也就隻有《被綁架的夏子》的時候。
北澄實走上來和她說說話,她才會撐著泛紅的臉孔,偷偷看北澄實兩眼,回答兩句。
那副在意卻隻能偷瞄的模樣實在太過可愛。
是日下部禾子平日裡完全沒機會看見的表情。
可惜北澄實這個家夥簡直就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每次都能把細川柴泉調侃得怒氣衝衝地跑回來。
想到這裡。
日下部禾子搖了搖腦袋。
既然細川柴泉的親姐姐細川千織都這麼說了。
那她也不用太過在意這件事了。
隻需要在旁邊觀望,注意不讓北澄實這個子役中的怪胎欺負到細川柴泉就夠了。
她在那邊沒了聲響。
另一邊的細川千織則是笑眯眯地靠近了細川柴泉。
“說起來,柴泉醬是覺得北澄君哪裡比較厲害?”
“姐姐,為什麼要問我這個?”
正仰著腦袋等待舞台劇開始的細川柴泉疑惑轉過腦袋。
因為比較好奇你究竟和北澄君的關係有多要好了——這句話肯定說不出來。
於是她換了個說法。
“姐姐就隻是比較好奇北澄君哪裡比較厲害。”
“討厭鬼什麼地方都很厲害喔,什麼事情都做得到,什麼事情都做得很好喔。”
細川柴泉抱著胸口。
她現在還記得自己與北澄實參加【現在!開始測驗吧!】的事情。
不光是演技還有料理。
在學習上麵,北澄實也很厲害。
感覺他好像什麼都會做,什麼都做得很好一樣。
最關鍵的是
細川柴泉白皙的臉孔紅了紅。
她想到了那個時候,北澄實幫她出氣,狠狠地教訓了鬆尾靜這件事。
隻不過——
“非要說最厲害的話,果然還是演技!”
“北澄君的演技啊”
本來抱著詢問的心態,但聽見‘演技’這個詞。
細川千織的聲音還是稍微頓了一下。
因為她回想到之前與北澄實一同在《怨子》之中出演的事情了。
那個時候的自己是真的被對方嚇得好幾天都睡不著。
就算睡著了也基本都在做噩夢。
她這個當姐姐的還讓細川柴泉陪睡,這才勉強度過那段‘噩夢’一樣的時期。
“怎麼了?姐姐?”
察覺到姐姐的異常,細川千織仰起小腦袋。
“呃沒什麼!演技啊北澄君的演技嘶雖然確實很厲害,但是也沒厲害到那種地步吧?”
稍微吸了口氣。
細川千織振作了精神。
雖然那會兒確實被北澄實嚇得夠嗆。
但那也就隻是當時的事情了。
距離《怨子》拍攝已經過去半年多了。
細川千織結合了當時與北澄實拍攝《怨子》的經驗,填補了自己在演技上麵的破綻,完成了脫胎換骨的轉變。
現在的她已經不是當初那個被不少評論家、評判家所評價的‘隻會演傻白甜晨間劇’的女演員了。
憑借著突飛猛進的演技以及溫柔清純的外貌。
她如今在業界可以說得上是風生水起,工作機會更是接到手軟。
細川千織可以拍著胸口說,自己進步了。
不是《怨子》當中那個一看見北澄實就下意識會手腳發軟,腿肚子都在打顫的石上愛子了。
現在的她,就算再看見北澄實,也一定能夠從容應對。
這也是她今天抽出時間陪著細川柴泉過來觀看舞台劇的重要原因。
她要克服北澄實以前給她帶來的恐懼感!
她如此想著,旁邊也突然傳來了聲音。
“千織姐姐,柴泉醬還有禾子姐姐,晚上好。”
“嗯?詩音醬?”
看著戴著小帽子,好好兒喬裝打扮一番的秋山詩音,細川千織有些驚訝。
主要她沒想到居然能在這裡看見對方。
她也是業界中的演員。
再加上細川柴泉與秋山詩音的關係相當不錯。
自然清楚秋山詩音的家庭情況。
秋山留奈根本不可能在工作日的時間,放她出來觀看舞台劇。
往常工作日的時間裡。
秋山詩音要麼是在準備拍攝,要麼就是在拍攝過程中。
能在這裡看見對方簡直不可思議。
甚至還不止是這樣。
“因為北澄君還有媽媽,那個所以今天有空過來對了,我媽媽還在後麵,暫時沒進來。”
可能還有些沒適應劇場裡麵這種人挨人人擠人的環境。
秋山詩音淺淺地露出了羞澀的笑容,如此回答。
也就是這個簡單的羞澀笑容。
卻讓細川千織都有種心動的感覺。
秋山詩音笑起來很好看。
澄澈的雙眸彎起,典雅端重的五官,讓她隻是淺淺地微笑,就有一種初櫻綻放的嫻靜之美。
那怕是細川千織都有些抵抗不了對方這魅力。
同時她也有些暗暗吃驚。
她可沒聽說過秋山詩音也與北澄實有關係啊。
而且看對方有些迫不及待坐下來的模樣
“柴泉醬,你放心吧,不管發生了什麼事情,姐姐都是你的夥伴喔。”
毫不猶豫伸手扶住了細川柴泉的肩膀。
細川千織認真地開口。
“我也一樣,柴泉醬,不管怎麼樣,你都可以相信我。”
日下部禾子也沒猶豫,當即就表了決心。
“嗯?”
細川柴泉愣了一下,歪了歪腦袋。
她不太明白自己的姐姐與日下部禾子在說些什麼。
但她很快就皺了皺眉毛,把兩人的臉都推開了。
“姐姐!禾子姐姐!太礙事了!舞台劇要開始了!”
是的。
太礙事了。
討厭鬼的舞台劇都要開始了,自己的兩個姐姐還不回到座位上,還在說些莫名其妙的事情。
她當然會不耐煩。
將兩人推開後。
她與秋山詩音一起抬起頭。
伴隨著舞台上噴出的白霧以及響起的音樂。
《東京咒劍師》舞台劇也在她們的注視下,正式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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