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記者是太想進步了,就眼鏡布都能扯出這麼多東西。
“哈哈哈,用什麼擦眼鏡都行,我還看新聞說眼鏡布反倒不如紙巾,都是個人習慣。”燕副部說,“作為記者,隻要在新聞報道上下功夫足夠就可以。”
環球時報盧記者連忙點頭,表示必定老老實實把毛熊國的震撼傳達到稿件裡。
[俄中意社會各界千餘人出席活動,毛熊國文化副部、華夏外交副部、意外交部長,以及更多毛熊國文藝界優秀人士共同出席,以慶祝國慶日70周年。
……(省略三國領導人的車軲轆話)
“這一個舞台,將會被世界文學史銘記。”尤裡這樣說。
尤裡·布依達是毛熊國作家群體之中非常卓越的一員。更是著名文學團體“謝拉皮翁兄弟”之一。在他數十年的創作生命中一直筆耕不輟,也成為“金色毛熊國”群體作家中的一位。
而他這樣說,是因為一個名叫《光在黑暗中發亮》的舞台,由作家顧陸補全。
顧陸:華夏著名作家,擅長截取曆史一段進行傳記創作。
代表作:《不朽的逃亡者》《一夜天才》《新的長城》《南極爭奪戰》等。
據采訪中表明,顧陸閱讀了大量的俄文學作品,他對我國文化有特殊的感情,所創作的《逃向上帝》,與贈送給法蘭西的慶禮、挪威的慶禮有明顯的區彆。
《逃向上帝》是對托爾斯泰未完結劇作《光在黑暗中發亮》的學習,這部劇作,托爾斯泰二十年來,始終未動筆接上最後一幕。
顧陸的續寫感動了所有人。]
這就是讓燕副部和盧記者,都難以相信的報道。
因為拉踩!
沒想到在國家級報紙中也能瞧見這麼明顯和低級的拉踩。範圍還是挪威和法蘭西。
莫斯科時報,一定程度上代表了毛熊國向外的態度,特彆是評價某些政府不方便說的事。
報紙一向是非常毒舌,就比如霓虹金很多次向外釋放核汙水裝不下的消息。莫斯科時報就說,“可以讓俄專家來解決,再轟炸一顆氫彈下來,把輻射全部轟炸乾淨”之類的言論。
故此想一想,《莫斯科時報》這樣報道好像也很正常。
說點背後的笑話,新聞報紙裡截取的尤裡的話,其實有點斷章取義,他前文說托爾斯泰在世界文學史上是繞不過去的,而顧陸的續寫,又是研究托爾斯泰必須注意的。
但被莫斯科時報斷章取義,放大了顧陸在文學史上的地位,核心原因是放大並強調毛熊國文學在世界的地位。
更深入的邏輯,續寫的人都是世界級,那麼正主托爾斯泰不是更牛逼?且托爾斯泰代表毛熊國。
也正是這樣的大力宣傳,才導致,毛子中層,以及對文學有關注的人,對顧陸突然有極大的好感。
瞧瞧報道的內容,說得好像顧陸是最了解毛熊國文學的外國人。
是時勢造英雄,還是英雄造時勢?這個不清楚,但顧陸是毛熊國造起來的。
見證法中友誼、毛熊國永遠的朋友。顧陸默默放下手機,他感覺自己胸前的紅領巾有鮮豔了幾分……不對,他已不是少先隊員了。
但沒關係,大致明白那個含義就成。
什麼是外交人才啊。顧陸戰術性後仰。
“選擇續寫托爾斯泰,沒有選擇人類群星閃耀時的英雄瞬間,是正確的選擇。”人類群星閃耀時有兩三篇都是些毛熊國的,另外兩篇是“英雄的瞬間”和“封閉的列車”。
英雄的瞬間是寫陀思妥耶夫斯基地上刑場的瞬間,顧陸之所以沒選擇,是感覺這一篇寫得水準差了點。或許更準確的說,茨威格對陀老有更深入的了解,故此,這一篇沒太認真。
顧陸想著,要是回國成功抽到茨威格的《世界建築師》,再寫篇陀思妥耶夫斯基傳記,那豈不是能在“朋友”的前麵,再加個“好”?
“先生,您可以舉行一個簽字售書會嗎?”德列孚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