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我會栽嗎?”
張石阡聞言立刻來了精神“這麼說你有應對之法了?說說!”
“不能說給你聽,你要是轉臉再告訴張東來豈不雞飛蛋打了。”
“這不可能,咱們認識多久了,我和他們就是表麵和稀泥,誰遠誰近我可是分得很清楚的。”張石阡趕緊表態,他還指著萬峰的摩托車賺錢呢。
雖然現在他賺得錢非常的多,但他也看出來了,這種兩眼瞎般的以貨易貨貿易維持不了多長時間。
隨著時間的推移,華國這邊參與人的增多加上萬峰現在遇到的這種內鬥情況,而對岸的蘇聯人慢慢的再變得精明,利潤會斷崖式下跌,最後成為一個正常的買賣。
乾正常的買賣他就不會到這偏僻地方來了,撇家舍業還賺不到多少利潤。
在哪裡他乾不了正常的買賣。
韓戴成最近幾天感覺像做了一個夢一樣。
在下班的時候還在鏡子裡抿了抿腦門上有點撂荒的頭發。
儘管已經五十多了,但自我感覺自己還是那麼的精神。
八十年代還不流行帥這個形容詞,形容男人英俊通常都是用精神來代替。
比如說某某小夥真精神就是指他長得英俊瀟灑。
韓戴成年輕時身上就經常掛著精神的標簽,那時不管他在單位還是在大街上都會引來姑娘們的盈盈目光。
他老婆當年就是瘋狂地倒追他,那時他在好幾棵白菜中間猶豫,他老婆是通過不懈的努力才把他斬落馬下的。
青春易逝,年華漸老。
原本以為這輩子在愛情方麵也就這樣了,但是沒想到最近他竟然老樹開新花,喜迎第二春了。
半月前他在下班的途中不小心撞倒了一個姑娘,看在姑娘楚楚可憐的情況下他把姑娘送到了醫院。
大夫說姑娘的腿有點骨折建議住院觀察幾天。
本著自己的責任再加上姑娘長得不錯的份兒上,韓戴成在第二天又到醫院裡去看了那姑娘。
在問到姑娘為什麼沒有家人來看望的時候,姑娘落淚說她是迅克縣人,早年母親病逝,年前父親也意外身亡,她到黑禾是投奔姑媽來的,但是卻沒有找到姑媽一家。
姑娘的遭遇引動了韓戴成的憐憫之心,一連四天都跑到醫院殷勤護理,直到姑娘出院。
出院後因為姑娘沒地方住,又在城北郊租了一個小房子給姑娘住,並答應給姑娘找一個工作。
在把姑娘帶到那棟小房子後,姑娘非常的滿意,一臉的嬌羞。
讓韓戴成愕然的是在他要離去的時候,姑娘突然在他臉上粘了一下,然後驚慌地關上了門。
當時韓戴成仿佛腳下生雲,整個人都飛在雲霧之中。
回憶到此,韓戴成不由自主地摸了摸臉上那曾經被姑娘第一次粘過的地方,到現在一想起那裡還有酥麻的感覺。
雖然現在他的臉已經被那女孩粘過很多次了,但是第一次的感覺依然刻骨銘心。
女孩對他非常的依戀,她說從小到大從來沒有一個男人對她這麼好,這麼貼心。
這兩天因為有事情處理,他並沒有到女孩那裡去,估計女孩又等急了。
可以確定的是他到那裡後,女孩一定會給他一個後脊梁並低頭傷心垂淚。
這樣他就得拿出功夫哄女孩到笑為止,然後吃完他帶來的食品,最後乾點浪漫的事情。
在晚上八點多鐘他會回到家裡,當然要告訴老婆開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