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如此,那人還是不打算放過他,用了狠勁,死命的揍著,仿佛要將人打死一般。
眼看著地上的人快沒了氣息。
蟬衣趕緊開口,“二叔,彆打了,再打要出人命了。”
她的聲音一出,鐘子毅的身形明顯僵了一瞬,然後對著那人又狠狠踹了一腳才罷手。
蟬衣看到他出現,還是有些意外的,沒想到他真的會來找她。
想到知音發來的消息,他今天不是還在京城嗎?
這裡也不是說話的地方,蟬衣走了幾步打開門,“進來吧。”
鐘子毅打了個電話,似乎是找人來處理那個醉漢。
幾句話交代完,他才走過來,進了她的屋子,將門帶上。
蟬衣將燈打開,裡麵燈光通明。
鐘子毅打量著屋內,空間小了些,很緊湊,但是被蟬衣布置的很是溫馨。
他又看向去給他倒水的女人,煩躁的將領帶鬆了幾分。
坐在沙發上,等著她過來。
蟬衣倒了杯水,放到茶幾上。
想到還好自己今天穿的是比較寬鬆的衣服,應該不會被他發現什麼破綻。
鐘子毅拿起水杯喝了一口,然後盯著她看。
蟬衣被他的目光看的有些局促,“你怎麼來了?”
他將眼鏡摘下,丟在茶幾下,聲音有些冷,“躲我?”
“我是工作調動。”
蟬衣知道他能找上門,肯定是公司那邊透露出去的,雖然她千叮嚀萬囑咐不要說出去,但是很明顯,鐘子毅如果用強權手段,他們也不得不說。
鐘子毅似乎很為疲憊,揉了下眉心,“過來,坐我旁邊。”
沙發本就不大,坐兩個人可能會有些緊湊,蟬衣準備要拿個凳子過來。
鐘子毅似乎沒了耐心,“你以為你還跑的掉?”
“我沒說要跑。”
“快過來,我手疼。”
蟬衣一愣,趕忙過去看,可不嘛,這人剛剛光顧著打人了,卻不知力也是相互的。
"我去拿藥。"
她想走,隻是為時已晚,她被男人一把拉到腿上。
蟬衣想掙紮,卻知道自己的力氣在他麵前不值一提。
“你不是手疼?”
鐘子毅覺得此刻抱著她心裡才踏實了幾分,“再疼也沒有心疼。”
天知道,他這幾天是怎麼過來的。
兩人距離驟然很近,蟬衣能感覺到他身上源源不斷傳來的熱度。
他的手臂緊緊的箍著她的腰身,不給她一點掙脫的機會。
此時此刻他的話低沉暗啞,輕輕就撩撥起她的心弦。
心疼?是她想的那個意思嗎?
蟬衣不知道該怎麼接這句話。
"對不起。"
說到底是她不告而彆在先。
鐘子毅看著眼前低眉順眼的女人,今天的她沒有化妝,一張臉卻還是勾魂攝心般的攪擾著他的每處神經。
“衣衣,我不是來聽你道歉的。”
聽著他還是那種蠱惑人的稱呼著她,蟬衣抿嘴,“那你想怎麼樣?”
鐘子毅的鼻息緩緩靠近,在她的耳邊吹動撩撥,“我是來療傷的。”
蟬衣被他弄得身體本能的瑟縮了一下,“我……”
她的手被他輕輕捏起,然後放在他的胸口上,“這裡的傷。”
鐘子毅聲音緩緩入耳,蟬衣覺得人都麻了,沒想到他這麼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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