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顧晨希弱弱的應聲。
她打開布丁開始吃,言秉鈞在冰箱前挑選著菜,“就做幾道家常菜吧……有青椒,那就拿來做個鹽煎肉,怎麼樣?”言秉鈞回過頭笑笑。
“可以可以。”
“再熗炒個卷心菜,e……做個蓮藕排骨湯,可以嗎?”言秉鈞自顧自地喃喃自語。
“咳,說是你做什麼我吃什麼,我又自己安排起來,我這改不了的瞎操心的毛病……”
“沒關係,都是我愛吃的,主要言先生合胃口就好。”
言秉鈞欣慰地低頭笑著,他把菜從冰箱裡拿出來,放在水池邊,一一清洗起來。
“言先生,你不是做菜不方便嗎?還是我來吧,不要勉強。”顧晨希放下布丁,走到言秉鈞身邊,試圖拿過他手中正在洗的菜。
但言秉鈞並未鬆手,“我之前坐著輪椅都能給你做早餐,現在石膏拆了又有什麼不可以?”
那你還叫我來……來乾嘛呢?
顧晨希沒有說話,言秉鈞便指了指旁邊的蓮藕,“那我們一人做一點吧,你煲個湯?”
“好!”
顧晨希拿過削皮刀削起蓮藕,兩人一前一後相互配合,不一會兒就佳肴滿桌。
顧晨希夾過一片鹽煎肉,對言秉鈞的廚藝讚不絕口,言秉鈞低頭喝著蓮藕排骨湯,“晨希的廚藝也很好,湯的滋味恰到好處。”
顧晨希嘴上打著哈哈,又夾過一片肉吃到口裡,心想就算自己不來,言秉鈞做飯照顧自己也完全不成問題嘛,沒來之前還以為他成天點外賣。
吃完飯,兩人站在水池邊洗碗,顧晨希本要一人獨攬,但言秉鈞說洗碗傷手,也不肯讓顧晨希一個女孩子洗。最後便又成了兩人搭配,言秉鈞刷著碗,顧晨希用清水清洗。
“晨希。”
“嗯?什麼事,言先生。”
言秉鈞頓了頓,呼了一口氣,笑道:“沒什麼。”
“噢~”不太明白言秉鈞此刻的想法,在顧晨希眼裡,言秉鈞猶如深藍沉靜的湖水,又猶如巍峨挺拔的高山。
言秉鈞讓人感覺沉穩有力,他有自己做事的一套做法與底氣,雖然她有時候不明白言秉鈞為什麼這樣做,但是她就是對言秉鈞有一種與眾不同的信賴感,即使偶爾不明就裡,她也依然覺得十分踏實。
“晨希,你知道嗎?在遇見你之前,我經常做一個夢。”
“什麼夢?”
“我總是夢見一個紅衣女子,戴著金釵鳳冠,像是穿著嫁衣。但是她又披著厚厚的鬥篷,手握長鞭,站在茫茫大漠中,耳邊是兵器馬蹄的聲音,又感覺她像是在長途跋涉逃命。”言秉鈞擦著手中的盤子,抹著泡沫打璿璿。
“總是不斷做同一個夢嗎?”
“是,同一個場景,你是不是覺得很不可思議?”言秉鈞抬眼問道。
“沒有,我覺得很奇妙,一定是有什麼特彆的因緣際會在裡麵,或許是你前世遺留下來的記憶。”
“或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