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心底白月光!
回到房間,顧晨希把蛋糕冰凍進了冰箱。
飯點已過,她肚子有些餓,冰箱裡空空如也,顯然這樣的狀況還要在酒店開火很不實際。
可她也不想去餐廳用餐,除了她偏頭痛未愈,還有剛剛聽到的那幾句議論的原因。
在這個風口浪尖上,她不想湊到人群中間。
顧晨希拿過房間裡的送餐菜單看了看,上麵的價目讓她咋舌,並且竟然還要收取額外的服務費。
她身體不適,無論吃什麼,對她而言都味同嚼蠟。於是,她隻點了兩道菜單上相對便宜的清淡菜點。
當餐飲送到時,她所需的裝飾品和買的芙蓉花也一並送來了。
她向服務生致過謝,把盤子端到餐桌上,拆開筷子正準備吃。言秉鈞剛好也午間休息打來了電話。
“晨希,身體好些了嗎?”
從言秉鈞的聲音中顧晨希聽出了一絲溫暖的笑意。
“我睡了一覺起來好多了,你拍戲怎麼樣?”
顧晨希夾了一根青菜芯到碗裡,卻沒有吃。
“那就好,今天上午的戲剛剛拍完,現在準備去吃飯。你吃飯了嗎?”
顧晨希聽見電話那頭叮叮當當的響,好像正在撤場收拾東西。
“我正在房間吃,點的餐剛剛送到。”
言秉鈞有時候推己及人的周到,讓顧晨希都始料不及。言秉鈞似乎總能從她的話裡聽出些她自己都沒想到的弦外之音。
他像是愧疚的解釋著說:
“因為我之前請了假,所以這兩天補戲有些忙,過兩天你身體好些了,我帶你出去吃好吃的,再到周圍四處轉轉。”
“好啊。”
“今天晚上我可能回來的會有些晚。你早點休息。”
若放在平時,顧晨希也不會特彆乾涉想知道言秉鈞的工作時間,但今日不同,她要確定時間才好準備驚喜。
她又追問了一句:
“你大概什麼時候回來?”
“e……我儘量十點前回來吧,今晚的戲拍完差不多也要九點,拍完了還要卸妝。怎麼啦?想我了嗎?”
言秉鈞輕聲在電話那頭笑了笑,顧晨希也沒回避。
“想你了……”
平時顧晨希總是害羞地打著太極不張口承認,這還是言秉鈞第一次聽到顧晨希如此正麵直接的說話。
隻是一句簡單的“想你了”三個字,讓言秉鈞此時恨不得立刻回到酒店陪在顧晨希身邊。
言秉鈞的聲音又放柔了兩倍,一種像是哄小孩兒的語氣。
“乖哦,我努努力儘量都一條兩條過,拍完我就早點回來陪你,好嗎?”
“好,你安心工作,我在酒店等你。”
言秉鈞悅聲笑了笑,電話那頭有幾個聲音在催趕著他。
“我這邊還忙,就先掛了,你好好休息,等我回來。”
掛斷電話後,顧晨希夾到碗裡的菜已經涼了,她也沒什麼胃口。
本來精神隻剛剛恢複了兩分,強打精神做完蛋糕之後,像是精力耗儘,她又變得懨懨的沒勁。
左邊的頭頂一側像是有兩根神經在拉扯撕裂般抽搐著跳痛。
她徹底吃不下去了,放下了筷子。坐在椅子上閉目養神,按摩了幾分鐘頭部穴位。
又再站起身,拉扯起彩燈、彩帶、字母氣球,再找來幾個花瓶插好芙蓉花和玫瑰花。
稀稀疏疏擺弄了一個多小時,總算大功告成。
顧晨希手托著腮襯靠在桌上,還不知道言秉鈞晚上多久才能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