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鬆涉世未深,根本不明白陳玄的恐怖之處,但他表哥卻是見多識廣,在社會上也遇到過形形色色的人。
今天的陳玄手段狠辣異常,根本不是他們兩兄弟能得罪的起的,也隻有經理看出了這一點,趕緊低頭認錯。
“對不起!今天是我們二人有眼不識泰山,冒犯了先生!”
經理也不含糊,直接給陳玄磕了個響頭。
袁鬆還沒看明白局勢,詫異的喊道“表哥!你這是乾什麼?”
表哥二話不說,趕緊按住袁鬆的腦袋也給陳玄磕了個響頭。
“咚!”
袁鬆再次眼冒金星,腦門都青了。
這時表哥抬頭看向陳玄,誠誠懇懇的求情道“請先生大發慈悲,放過我們兄弟倆一次!”
陳玄笑了笑“到底還是哥哥有些見識。”
之後回頭問柳詩言“詩言,你覺得呢?”
柳詩言道“今天給他們的教訓也差不多了,我看就不要把事情鬨大了。”
陳玄輕輕點頭,擺了擺手道“好了,今天的事情就到此為止。”
聽了這話,經理表哥長舒一口氣,旁邊的袁鬆卻還是一頭霧水,不明白表哥為什麼對陳玄如此敬畏。
一直等陳玄帶著柳詩言離開這裡,袁鬆和表哥才能從地上爬起來。
這時袁鬆問道“表哥,你給那小子磕頭乾什麼?真是一點骨氣都沒有!”
“啪!”
又是一記響亮的耳光甩在袁鬆臉上,打的袁鬆半邊牙都鬆動了。
表哥麵色陰沉的說道“傻小子,你懂什麼?這社會上多得是你惹不起的人,這些人動動手指頭就能整死你!要想不惹事,以後給老子夾著尾巴做人,聽見沒有?”
袁鬆捂著臉委屈的看著表哥,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他原本還想找機會報複這個陳玄,但現在這個想法是徹底被打消了。
……
此時此刻。
龍城東南。
一座鬱鬱蔥蔥,種滿綠色植物的彆墅裡。
處處都是黑白兩色,地上滿是紙錢。
白家的三少爺白天遠已經走了很多天,白家上下沉浸在悲痛之中,白天遠的後事有條不紊的進行著,同時白家也在調查他的死因。
幾天前白天遠的屍體在書房被發現,同時被發現的還有金牌打手阿刀的屍體,主仆兩人死在一起原本非常可疑,但兩人居然都被斷定為是“猝死”!
心臟驟停!
這是官方法醫給出的結論!
可是無論是白天遠還是阿刀都沒有心臟病史,兩個人又都是龍精虎猛的猛男,忽然同時心臟驟停,這根本不可能!
彆墅二樓。
一間古香古色的書房中。
白天遠的父親,也是如今白家的二把手白敬延坐在書桌前,臉色陰沉的聽著旁邊一個手下說話。
這手下手裡捧著一個平板電腦,平板電腦上正在播放一段監控錄像。
“二爺,三少出事的那個晚上,阿刀剛好執行了一個任務,陳家的餘孽陳玄回到龍城,阿刀受了三少的命令特地去斬草除根……”
手下冷靜的敘述道。
“可是奇怪的是,陳家的餘孽不知道這些年學了什麼神通廣大的本事,居然把阿刀和他手下十來個打手全都給揍了一頓,還差點當場把阿刀給廢了,現在這段監控錄像裡的就那天晚上的情況。”
錄像裡,陳玄一個人如虎入羊群,打的阿刀和他的走狗們毫無還手之力。
白敬延看的瞳孔收縮,詫異問道“這小子就是陳家的那個餘孽?”
手下點頭道“是的。”
白敬延表情愈發陰鷙,沉聲說道“他居然有這麼好的身手,真是奇怪……”
而就在此時,手下低聲道“二爺,當天晚上,三少和阿刀就一起出了事,雖然當天晚上在彆墅附近沒有看到陳家餘孽的蹤跡,但這兩件事情也太過巧合了吧?”
白敬延抬頭看了手下一眼,問道“你的意思是?”
手下低著頭道“我的意思是,三少的死,與這個陳家餘孽,一定脫不了乾係!”
聽了這話,白敬延目光中閃過一絲凶惡神色!
“不管這件事情是不是陳家餘孽做的,他都彆想安然無事,我兒子不能白死,必須有人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