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市裡，能夠提拔成副調研員，那都是鳳毛麟角的存在。
往往都要在科長崗位上熬個七八年。
這還是快的。
市的天花板在科級。
“還秒殺，給你一點顏色就開起染坊，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貨色，要不是你爹，你能考的進？異想天開的東西。”舒孤煙柳眉一挑，小嘴叭叭叭就開始輸出火力。
雙手一叉，誰都不愛。
薑凱複被噴的滿臉濕潤，火冒三丈，臉色鐵青。
隻是一臉的暗黑風濃妝，讓人看不清楚。
薑家是省城首屈一指的大家族，權貴如雲。
薑凱複是薑家嫡子，屬於頂級權二代。
每個頂級權二代都有自己的小圈子。
被人眾星捧月圍在身旁，更有無數人削尖腦袋想要擠進去，為此不知道付出多少代價。
而今天晚上，薑凱複就是特意衝著舒孤煙來的，沒想到被罵的狗血淋頭。
“煙公主竟然會為了他說話。”
“她是唯恐天下不亂的主，今天倒是奇怪。”
“不過長得確實帥氣，不會是看上他的顏值了吧。”
“就是地位太低了，做隻鴨子倒不錯，消遣消遣。”
許多美女眼波流轉，目光肆意在林霄身上流轉。
林霄心中偷樂，這頭傻牛總算說了幾句人話，不得不說，噴人的時候還是很好看的。
以後自己是不是要對她好點？
林霄第一眼看到薑凱複就覺得心裡不舒服，好似前世是仇人一樣。
薑凱複舔了舔臉，壓下怒意，咧嘴露出笑容，隻是整體氣質讓笑容顯得陰惻惻的。
“我們給公主準備了節目，相信公主一定會感到驚喜。”
舒孤煙來了興致，停下火力輸出，歡欣雀躍道：“什麼驚喜？快讓我看看。”
女人的臉就像六月天，說變不變。
眾人見怪不怪。
煙公主暗地裡還有個錯號，混世小魔王，許多省領導都對她又愛又恨，拿她沒有辦法。
喜怒無常，性子狠戾，行事乖張，最喜歡就是整人，栽在她手下的公子哥不知道多少。
讓人聞風喪膽。
上了大學後，不知道為什麼，突然銷聲匿跡，行事低調了不少，才稍微挽回了一些名聲。
“大家知道現在最火最前衛的歌是什麼嗎？”
薑凱複揚起下巴，露出一抹得意。
“圈圈愛”
“不對，是大米”
“圈圈愛”
“大米”
眾人激動喊道，情緒高漲。
最近網絡上突然出現這兩首歌，最先是從貼吧傳出，瞬間火爆全網，大街小巷都在播放這兩首歌，魔性循環。
一個ID號叫笑雪淋白頭上傳的網絡歌曲。
短短一周漲粉百萬，熱度一時無兩，躋身頂級博主。
被人親切地稱為笑雪妹妹。
奇怪的是，她身份成謎。
無數粉絲私信卻如同石沉大海，從沒有回複過。
也從不在網上露臉。
這時候第一代網紅嶄露頭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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