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少的重生嬌妻!
溫汀不屑的看著陶沛然,無奈的搖搖腦袋“我對你實在太失望了,蒙在鼓裡屁都不知道,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說完,從手機中調出一張照片,正是之前在學校長亭中偷拍到溫樂樂和馮生的親密照片,兩人正在一起熱吻。
在外人眼裡現在的溫樂樂是單身狀態,馮生也是學校當中的風雲人物,雖然男比女小一歲,但也算般配,大家看到都覺得正常。
隻有陶沛然看到這張照片後,覺得渾身汗毛倒立,頭皮發麻,震驚的看著溫樂樂“你,你,你!”
顫抖的說不出話來。
在陶沛然心中,溫樂樂這個他的女神已經被他追到手,為了溫樂樂他什麼都願意做,今天更是付出了所有的名聲,以前追他的溫汀現在成為頒獎禮上的冠軍,他以為因此自己有足夠的魅力可以吸引到溫樂樂。
可沒想到,溫樂樂竟然在和他搞地下戀情時,還和彆的男人有一腿,他們甚至發展到了親吻。
陶沛然不敢相信,哪怕是他這樣冷血的人,受到背叛時依舊心痛不已。
溫汀滿意的看著陶沛然現在精彩的表情“怎麼樣陶沛然,用不用我再把你和溫樂樂親密的照片放出來,給大家看啊,不好意思,我突然才想起大家不知道你和溫樂樂開過房呢,我這麼說是不是不太好啊。”
聽到溫汀這話,周圍的人才明白事情真相,原來溫樂樂和陶沛然現在是地下戀情,同時腳踏兩隻船和馮生在一起。
而且最為重要的是,溫樂樂在這期間同時和陶沛然開房,與馮生親吻。
這消息量是在太過龐大,一旁的溫汀還臉不改色心不跳的,繼續從手機中調出兩人開房的照片作為證據,展示給大家。
一把拍掉手機,陶沛然顯然羞憤難當,狠狠地看向溫汀“住手!是你,是你毀了我的人生,從現在開始我全毀了,凶手就是你!”
說著,整個人瘋了一樣朝溫汀撲過去,向漁立刻出現,輕鬆擒住了陶沛然,把他狠狠的摔在地上,陶沛然依然惡狠狠的看著溫汀。
“毀了你自己人生的,隻有你自己。”溫汀冷漠的看著陶沛然,又狠狠盯了一眼溫樂樂,揚長而去。
……
不知道為什麼,他們五個人在一起的時光總是那麼歡樂,距離畢業典禮還有些時間,幾人打算趁著最近天氣轉好,一起出門野餐。
和大家一起出超市購買野餐用品,布置喜歡的野餐場景,也是一件讓人高興的事情,有種家的溫馨。
看著明媚的陽光,感受和煦的風,溫汀突然有一絲恍惚,如果時間能一直停在這就好了。
大家已經支起爐子開始燒烤,向漁走到周月爽身邊“身上傷好了嗎?”
“已經好了。”說著將拿來一串烤好的肉遞給向漁“你太瘦了,要多吃點。”
向漁愣了愣,還是接過。
唐雪發現了重要新聞,趕忙跑到溫汀身邊,展示著手中的手機,氣喘籲籲的說“汀汀,你快看。”
“你真的應該鍛煉一下身體了。”溫汀看著上氣不接下氣的唐雪感到好笑,接過手機整個人愣了一下。
唐雪認真的說道“溫樂樂發朋友圈,曬出自己和馮生的訂婚戒指,高調秀恩愛啊,陶沛然雖然人不好,但也太可憐了。”又小聲的看向一旁的周月爽“也不知道月爽知道馮生訂婚了會不會難過。”
周月爽發現兩人正在說什麼悄悄話,也連忙跑過來,唐雪躲藏不及被周月爽逮個正著,周月爽看到手機裡兩人訂婚的消息愣住了,半天才後知後覺的感歎一句“唉,我現在接收消息的速度越來越慢了,這麼大的事情居然是通過朋友圈知道的。”
生怕周月爽不高興,唐雪連忙說道“我感覺他們兩個人對對方都不是真愛,而且都不是好人,以後肯定沒好果子吃!我要是在訂婚現場肯定會尷尬死的。”
“你們想知道訂婚現場是什麼樣嗎?我知道有個人肯定去了,我可以打個電話。”周月爽說著,晃了晃手機,看起來沒有傷心。
正在這時,遠處走來兩個人,溫汀好奇的觀望著。
“是司總裁,還有陳老師。”周月爽高興的大喊道,連忙衝到二人身旁“你們怎麼來了啊,是特意來找我們的嗎?”
陳玉荷看著周月爽不由得一笑,她喜歡看年輕人高興地樣子,充滿活力“小心點蹦躂,彆摔倒了。”
三人走到溫汀等人麵前,陳玉荷擺擺手“都過來乾什麼,快去燒烤收拾今天野餐的東西,我可餓了。”話鋒一轉“我和溫汀單獨說幾句。”
向漁在看到陳玉荷的時候,不由得皺起眉頭,這個人他好像在哪裡見過。
陳玉荷說著來到溫汀身邊,一把挽住溫汀的手臂,溫汀有些意外,下意識看向司南聿,後者遞給她一個放心的眼神。
周邊有個風景很好的人工湖,兩人散步走到這裡,陳玉荷才開口說道“溫汀,你應該也聽司南聿說過了,收徒儀式的事情。”
溫汀沒想到陳玉荷會談及這件事,不由得想到那天初天奇說過,陳玉荷是因為和家中鬨了矛盾,才不願意回鄉,把收徒儀式這件事情拖到現在的。
“嗯。”
“我決定你們畢業典禮過後,就去a市,你也和家裡稍微交代一下,畢竟挺遠的。”陳玉荷頓了頓“我老家在那邊的鄉村,不知道這些年發展怎麼樣,帶的東西完善一點兒,彆到時候去了沒地方買。”
“好,師傅,月爽也想去,可以嗎?”溫汀雖然對陳玉荷的決定驚訝,卻也尊重,突然想到關於周月爽聽說這件事情之後,再三請求自己,一定要帶她去,這才出口詢問。
“當然可以,這些小朋友們都挺好的,一起去也熱鬨,你也有能個伴,彆說月爽了,那群人要是都沒事就一起去吧,所有費用我報銷。”陳玉荷嘴角始終帶著淡淡的笑容,似乎麵對逃避了這麼久的事情,心中沒有一絲波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