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有什麼麻煩啊,最近忙得很。”周月爽賭氣似的說完這句話。
正因放假而鮮少有人出現的草坪上,此時卻多出一個人。
隻見向漁穿著黑色的長大衣,手上還拿著公文包,風塵仆仆的來到二人麵前站定,神情凝重的看著周月爽。
二人都沒想到他會來,尤其是周月爽。
“你怎麼來了?”陳玉荷不解的問道,又看了看周月爽此時緊皺眉頭的表情,心中有了答案。
這兩個人,該不會吵架了吧。
“沒什麼。”向漁匆忙回答完,依舊緊盯著周月爽。
而周月爽似乎不願意看到他,立馬轉身離去。
向漁則一把拉住她的手臂“你要去哪?”
“我不知道。”周月爽下意識回答道,又抬起眸子“你不在的地方,無論哪都好。”
說完這話,狠狠甩開向漁的手,堅決的揚長而去,隻留下向漁一個人落寞的站在原地。
此時的溫汀剛做完兩幅畫作,抬起頭不解的看向他們“向漁?你怎麼來了,現在不是楊氏集團的工作時間嗎?”
“沒事了,我這就走。”向漁抿著嘴唇,投給陳玉荷和溫汀一個抱歉的眼神,朝著周月爽離開的方向急忙追去。
而溫汀則是不解的看向陳玉荷,投去疑問的眼神。
在她畫畫的時候,這個世界發生了好大的改變啊。
周月爽走的飛快,心也跳的飛快。
不知道為什麼,那不爭氣的眼淚就這麼流淌下來,狠狠砸在地麵上。
她不知道自己應該往哪走,她隻知道走。
背後傳來匆忙的腳步聲,很快,向漁一把拉住她瘦弱的身子,拽進他溫暖的懷中“可不可以不要走。”
他的嗓音有些沙啞,這段時間他過得並不好。
自從向漁在楊氏集團工作之後,他便鮮少有機會見到周月爽。開始時周月爽並沒有不悅。
可隨著時間的拉長,周月爽的脾氣漸漸古怪起來,哪怕向漁拍了一張健身照片發給她,她也會生氣好久,甚至哄不好。
等向漁察覺到兩人之間的感情出現問題後,周月爽已經不願意見他。
周月爽在向漁的懷中用力掙紮著,可向漁似乎拿定主意怎麼都不肯放手,任由周月爽的拳頭砸在自己身上。
好半天,周月爽才平靜下來。
向漁皺著眉頭,心疼的看著懷中的愛人“你哭了?”
“沒有!”周月爽大聲喊道,卻不敢抬起頭來。
“我不想我們就這樣結束,你可以再給我一次機會嗎?”向漁的聲音已經近乎懇求。
他生下來時便自由無拘無束,可沒想到在麵對周月爽時,竟然會一下失去了分寸。
“不可以!”周月爽十分堅定的說完,又用力掙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