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次的失蹤,隻是司藝依和她的一個賭注。
第二場比賽結束的時候,女生毫不客氣的說她是沒爸爸要的孩子之類的話。
惹得司藝依回去又哭又鬨。
第三場開始的時候,司藝依又見到了這個第二場就被淘汰的女生,於是掙脫了秘書,跑到她麵前為司南聿澄清。
聽完司藝依的話,女生心中又生一計。
“既然你爸爸回國了,你說是為了去解決這個假新聞,萬一是為了去轉移那對母子不讓你媽咪發現呢?”女生眼睛一轉,“除非,你能證明,在你爸爸心中,你比他的兒子都重要!”
“我爸爸就我一個女兒,你彆瞎說!反正事實就是這樣,你說要怎麼證明?”
小小的司藝依立馬就被她激起了勝負欲,一下就入了女生的陷阱。
女生告訴她,把她關到體育館的地下室,如果司南聿真的在乎他,知道她失蹤的消息,一定會馬上趕過來找他。
如果天黑之前,司南聿過來了,她就相信司南聿沒有兒子,最在乎司藝依。
司藝依也沒多想,反正爸爸是一定在乎她的,賭就賭!
於是在比賽結束的時候,找借口離開了秘書,悄悄跟著這個女生來到了這個放滿健身器材的地下室。
女生找了個瑜伽墊躺了舒舒服服的躺下了,“過一個小時後就叫醒我啊。”
反正一個小時之內,絕對沒有人能找到這裡來。不過她看了一眼還蹲在角落裡的司藝依。
“小屁孩兒,你腿不麻嗎?找個瑜伽墊躺著唄。”
司藝依指指瑜伽墊上的灰塵,吐出一個字“臟。”
“切,你們有錢人就是講究多,愛睡不睡。”
“姐姐你叫什麼名字呀?你為什麼要幫我呢?”
司藝依現在已經意識到有些不對了,她為什麼要向這個女生證明司南聿是在乎她的呢?為什麼要她相信這個事實呢?
不過知道現在自己是出於弱勢地位,她也不敢把話問的太明白。
女生翻了個身,雙手墊在腦後,悠閒的翹著腿說“叫我三三吧,反正從小大家都這麼叫的。至於幫你這個事,就當我一時興起做善事喏。”
隻有三三自己心裡清楚,她隻是嫉妒司藝依,有那麼好的父母,有快樂的童年,有沒有被辜負的才華。
既然得不到,也沒能力毀了這一切。
她隻能通過這種方式,讓關心司藝依的人找不到她,看著他們急的團團轉,來宣泄自己心中的這種不平衡。
溫汀剛打給司南聿,司南聿聽見女兒失蹤就要立馬趕過來。天大地大,都沒有溫汀和司藝依重要。
“你彆擔心,我和瑪麗已經開始找人了,應該很快就會有線索。我隻是打電話跟你說一下,萬一,一一隻是自己跑出去玩了呢?沒事的,你先彆慌。”
說著讓司南聿彆慌,慌慌張張的溫汀都沒發現自己說話已經語無倫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