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一定得把人逼走,不然再留兩天後患無窮。
安娜和傑森威爾緊張的盯著司南聿的動作,時時刻刻防備著他的突然出招。
沒想到,司南聿就真的安安穩穩的下了樓,走出了彆墅。
要是現在有人出現在司南聿的正前方,就會發現,看似高大的男人,邁著堅毅的步伐,眼眶卻已經發紅了。
他極力的克製自己的情緒,告訴自己這次不行還有下次,如果跟傑森威爾鬨翻,可能後麵的路更難。
如果連他都被傑森家族軟禁起來,那誰還能去救溫汀。
正麵不行,司南聿開始謀劃從側麵進攻,他花大力氣搭上了一位傑森家族的支係——傑森斯曼。
和傑森威爾同輩,他的父親和傑森威爾的父親是同父同母的親兄弟。隻是最終他的爺爺將權力交給了傑森威爾的父親,他們這一家,就淪為了旁支。
都是一個爺爺,為什麼命運差距這麼大?在等了這麼多年後,傑森斯曼終於看見了新的希望。
傑森威爾人到中年,至今也隻有一個兒子,而且傑森明行事乖張,對於家族事務完全不上心。
反觀他,前後兩次婚姻,一共有三子一女,三個兒子各個發展不錯,行事穩重靠譜。
如果能讓傑森明徹底失去競選大家長之位,那他的三個兒子,就是最大的希望。
當晚沒聽見回應的溫汀,再結合司南聿的那句話,她大概是明白還得再多呆一些時日了。
雖然每天不愁吃穿,穿戴華貴,還有專人伺候更衣。
但她就是越發憔悴,整個人都好像瘦了一大圈。
送走了司南聿,一家人終於有時間慢慢磨溫汀了。安娜這天特地來到了房間找她,看見溫汀這幅模樣,著實是把她嚇了一跳。
溫汀對於她的到來倒沒有什麼反應,有氣無力的指指沙發,“您隨意坐。”
要是被關的前幾天,溫汀一定活奔亂跳,大聲指責她,讓她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
但如今,溫汀已經懶得多說什麼了。
想要問安娜的問題,她都已經琢磨的差不多了,再有不知道的地方,就算她問了安娜也不會回答。
還不如省省力氣,吹吹風多好。
安娜想起那天在陽台上,看著溫汀拿著電話高興的手舞足蹈,活力十足的樣子,再看看現在憂鬱憔悴的溫汀。
安娜有些心疼,怎麼說也是她未來的兒媳婦。
她主動提議道“要和我出去散散步嗎?”
“不用了吧,我在這兒坐會兒還挺好。”
對於她的拒絕安娜也不惱,細聲細語的問她“你還記得我當初說過的那句話嗎?你長得像我的一位家人。”
溫汀聽完也僅僅扭頭看了她一眼,一言不發,安娜繼續說道“我還說你見過我的兒子就知道了,從那個時候,我就認定你是我兒媳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