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個道理沒錯。
“啊……”
她突地驚訝了。
在她眼前的那個人……
“你好,好久不見。”
拓久以溫柔的笑容,和她打著招呼。
表現地很平靜,雖然她也從拓久的眼眸中看到了驚訝。
“嗯,好久不見了呢。”
她穩定了心緒,微笑著和拓久握著手,心中那份驚訝被她掩埋,浮上心頭的,更多的是喜悅。
這是命運的安排吧。
讓我再一次遇見了你。
你的手,帶有著的是安全感,灼熱卻不燙手。
……
“你好,好久不見。”
事實上,拓久也是萬分地驚訝。
他也沒想到,自己會和這位少女再度見麵。
東京那麼大,他本以為和那位少女,再也見不到了呢。
不過看著她的臉色,拓久心中安心了下來。
他看到的不再是那個迷茫的女孩,現在從她的瞳孔中,拓久能看見光明對未來的期待,不再偽裝的歡快,真實自我的愉悅。
至少,她改變了。
拓久一想到這,露出了溫柔的笑容。
能夠看著離墮落隻有半步遠的少女重新回到她正確的人生,無論是否與自己有關,拓久都感覺到十分舒心。
因為他曾經也是那樣。
“嗯,好久不見了呢。”
“最近過得如何?”
拓久問道。
“很開心,做著真實的自己,少了負重的枷鎖很開心。”
齋藤飛鳥臉上是無比誠摯的笑容,沒有半分虛假。
“那就太好了。”
拓久感慨著。
“能告訴我,你的名字嗎?”
這位少女,齋藤飛鳥,突然詢問著他。
“我的名字?”
“嗯。”
她點著自己小小的頭,眼裡是認真的神色。
“拓久……指原拓久。”
鬼使神差地,拓久本能般地回答了,哪怕在說出口後他就後悔了。
“果然呢。”
少女臉上是了然的神色。
拓久略有不解,她是知道了什麼?
過去了不少的日子,他一時之間忘記了自己遺失的那塊木牌。不然的話,他應該就能知道齋藤飛鳥在想什麼吧。
“那個啊……”
時間到了,拓久被推了。
他不再握著齋藤飛鳥那細白的小手。
“拓久……”
她似乎是在醞釀著情緒。
“我愛你哦。”
她慢慢開口說著。
拓久忽地陷入了呆滯,在聽到她的突擊告白之後。
這是我第一次……被人告白吧?
沒有談過戀愛的他,有些反應不過來呢。
……
鼓起了勇氣,向他表達了心裡的所思所想後,齋藤飛鳥感覺自己又輕了一分。
她也不知道以後會不會和拓久相遇,不過呢,問到了他的名字,把想說的說出來,這對她來說已經足夠了。
改變她人生的話語,也許她隻能用表白來換取。
不過吧……
她突然有慶幸了。
如果erika再晚走一步的話,可能這兩人……
不知所以的感情讓她不敢想象。
那是嫉妒?
可能吧。
在拓久之後,她又握了兩個戴著口罩的女生雖然感覺其中一個女生的相貌與口吻很熟悉。
後麵還有不小的隊列,她打起了精神,爭取能給之後的人甜甜的對應。
“我說啊,你的毒舌什麼意思啊,你就是這麼不尊敬人嗎?!”
現實的惡意,鋪天蓋地而來。
……
……
隔壁那大吵大鬨的聲音,吸引了生田繪梨花的注意力,她和staff說了一句後,走了過去。那是齋藤飛鳥的隊列,發生了什麼?
“你握手啊!你握手啊!上節目毒舌的時候怎麼就沒有這樣的勇氣呢?!”
那個聲音尖酸且刻薄,還帶著調戲般地愉悅。
生田繪梨花很是不喜。
走到那裡的時候,她看到了齋藤飛鳥,飛鳥正在瑟瑟發抖,極為克製地忍耐著。
瞬間,憤怒與心疼的感情衝上她的腦內。
“沒事情吧,阿蘇卡?”
她跑步上前,支撐住了齋藤飛鳥,讓她能倚靠著自己。
借著她的肩膀,飛鳥的情緒終於慢慢穩定了下來。
本來是應該如此。
“我說啊,你這麼沒禮貌,有什麼資格在這裡笑嘻嘻的,你是不是覺得我們日本會喜歡那種毒舌的人啊?!”
那個刻薄的人繼續大叫著。
被他這麼一嚇,齋藤飛鳥的情緒又像是要奔潰了一般,全身抖動地比剛才更猛烈了。
微微瞄了那人一眼。
長相老態,帶著鴨舌帽,歪歪的眼鏡,一口黃牙,大放其詞,看著就讓人不喜。
這種人她也遇到過。
厄介。
最為不喜的存在,是比地下水道的蛆蟲還要惡心的存在。
沒有禮貌,對於不喜歡的偶像,就是各種侮辱、咒罵、調戲。
不僅出現在網上,在現實中也有這樣的家夥。
沒想到……會出現在這裡。
想到這,生田繪梨花抱緊了齋藤飛鳥,想要給她更多的安全感,讓她不被恐懼所壓倒。
迫於握手會的規則,她們對這些厄介沒有任何辦法,生田繪梨花所能做的,也隻能是讓齋藤飛鳥知道,不是隻有她一個人在麵對罷了。
“喂喂,我說你啊,不要不說話啊,來握……啊啊啊!”
肆無忌憚的厄介說話的時候,突然慘叫了一聲。
怎麼回事?
這讓生田繪梨花不由抬起了頭。
“將自己的不滿,全部傾斜到一個女生的身上,你這種人渣,真是日本的恥辱。”
清脆,帶有怒火的聲音。
一個男人出現在了厄介的旁邊,一拳打倒了他。
旁觀者都為他叫好。
厄介,是鄙視鏈的最底層,沒有人會對這個群體抱有好感包括厄介本身。
隻是……
生田繪梨花看著那個男人,眼睛張大。
“拓久……”
她不敢相信,那個曾經離去她的人,會在這裡出現。
太熟悉了。
哪怕過了那麼多年,她也無法忘記這個人。
指原拓久。(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