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長風,草原上的戰神。他就是這草原上,大遼國不敗的神話。無數的男人為之仰慕,無數的女人為之傾倒。
自從契丹耶律皇族一統草原各部族,建立大遼國以後。草原上的戰神耶律長風便卸甲封槍,從此他再也沒有穿上過,那身他引以為傲的玄天戰甲。
平時,耶律長風隻是以一個南朝書生的裝扮示人。即便他偶爾會領軍出征,平定一些草原上的部族叛亂。他也從不披甲,一身文弱書生的打扮,腰配一柄長劍足矣。
沒有人因為他身著便裝,而覺得他不再是草原上的戰神。相反這讓所有人覺得耶律長風更加高深莫測,舉世無敵。
所有人都期盼耶律長風,再次身著戎裝的樣子。或者又會是什麼樣的對手,才值得讓他提槍縱馬戎裝上身。
當蕭天玉看到耶律長風身著玄天戰甲,手提龍膽槍,騎著白馬向自己走來時。蕭天玉忍不住流下了激動的淚水。仿佛自己又回到和耶律長風初次見麵時的場景。那時候就是現在自己眼前的樣子。自己在最無助,最需要人幫助,快要死了的時候,他如一個天神向自己而來,給自己帶來一片前所未有的光明。他將自己從狼群中救起,安放在他的白馬之上。自己少女的芳心,在那一刻便心有所屬,這一生都不會改變。現在他依然還是那樣,以一個救世主的身份,此刻來到了自己的身邊。
耶律長風來到蕭天玉的身邊,輕聲的道:“臣!耶律長風,剛從西部邊陲平叛而歸返,姍姍來遲還請太後見諒。”
蕭天玉輕聲溫柔的道:“你總是在我最需要你的時候,來到我的身邊。這感覺真好!”
高進微笑的道:“耶律長風草原上的戰神,果然名不虛傳。就連登場的時機都拿捏的如此精妙。想那大遼當朝的太後,都是你的小迷妹。還真是讓人羨慕嫉妒恨呐!你都快五十歲的人了,還保持這般年輕的容貌,你這副好皮囊得讓多少女子為之傾心!難怪蕭太後看你都是雙目含情!”
耶律長風對高進笑道:“你也不錯嘛!遠處山坡的銀甲女將,不就是那日你我相見之時,對你關心備至的師姐嗎?你此時還有心出言不遜,可見你的實力也是不可小覷。希望你的實力和你的嘴一樣,對得起我為你再披玄天戰甲!”
高進笑嗬嗬的道:“彼此彼此,英雄當然要有美人相伴,這是亙古不變的真理!本帥與神一戰,定不會讓你失望!”
耶律長風道:“看來你真的進步了,不是那日我們初次相遇時的愣頭青,今日你我一戰,還真是讓人值得期待啊!”
高進道:“當然,時勢造英雄,誰還不能長大?我這都是你們給逼的!相互恭維的話也已經說完,你我現在可否一戰!”
耶律長風道:“不急,我還有話沒有和你說完。你現在這樣,首先不是我逼你的,也不是我們大遼國逼你的。而這一切就是你的宿命,同樣也是我的宿命。”
高進冷笑道:“我呸!你們大遼不犯我中原華夏,誰還沒事主動過來招惹你們。我從懂事以來,所做的一切就都是為了幽都城和大遼的這一戰。是你們大遼國把我變成現在這樣。我率領寒梅鐵騎馬踏遼原,殘殺了無數的草原上無辜的牧民。我那是迫不得已,誰還不是為了自己的生存而戰。你們大遼的軍隊要是破了幽都城,我想隻能比我更加殘忍。這是戰爭,是你們大遼國先挑起的戰爭,自己同樣受到了傷害,就怨不得彆人。不過本帥也不是一點兒不近人情,這三個東西本,帥現在就還給你!”
說罷,高進將馬背上的三個包袱扔向了耶律長風。
耶律長風用手持龍膽槍一挑,便將高進扔向自己的這三個包袱一槍穿在一起。耶律長風將這三個包袱,用槍遞給了身邊的義子耶律雷。
耶律雷打開包袱,大吃一驚。急忙向耶律長風回稟道:“義父,這三個包袱裡,裝的是蕭天豹,蕭天狼和耶律洪的項上人頭!”
耶律長風波瀾不驚的道:“高進,不錯,夠狠!終究還是我耶律長風小瞧你了。”
高進冷冷的道:“這一切都是你們大遼國犯我幽都城,犯我中原華夏,自己種下的苦果。這是你們咎由自取。本帥是以彼之道還施彼身。本帥隻想問你最後一個問題,為什麼說我與你是宿命之敵?”
耶律長風道:“文無第一,武無第二,這個道理你懂?這個天下,隻能有一個戰神。”
高進笑道:“好吧!讓我們一起印證我們的武道。看看這天下,誰會成為最終的戰神!”
耶律長風從馬背上一躍而下,轉身對蕭天玉道:“太後,您回城樓上觀戰吧!我與他的一戰,恐怕會傷及無辜。隻有我與他兩個人在此就好!”
蕭天玉大吃一驚,她從來沒有見過耶律長風這般認真的對待一個敵人。這一刻,她對耶律長風此戰的勝敗,有了一絲的擔心。在蕭天玉的心目中,耶律長風就是這個世上當之無愧的戰神,此時她的內心卻有了莫名其妙的恐懼。她怕耶律長風會輸,她怕她心目中的戰神會就此隕落,她更怕自己再也見不到耶律長風。
蕭天玉努力的將這些不好的念頭,拋到九霄雲外。她堅信耶律長風就是這世上無敵的存在。
蕭天玉示意讓所有的禁軍退回臨潢府,自己也是戀戀不舍的離開了耶律長風。
高進也是一躍下馬,對黑風輕輕的道:“去師姐那邊!一會兒我與眼前這人的對決,會波及四周。彆傷到你,聽話!”說罷,高進一拍黑風的馬背,黑風便向遠處山坡上的上官冬梅飛奔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