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長齡趕緊附和著說道“哪個王爺將相出行,不都是要帶些護衛隨從什麼的出門。一來是保證自身的安全。二來也是一路上舟車勞頓,總得需要有人伺候著不是!”
趙應龍起身拍著高長齡的肩膀,高興的說道“愛卿所言甚是,你是甚得朕的歡心啊!”
楚婉清微笑著說道“高公公和鎮北王不愧是同姓本家,就連說話都是這般得體。”
趙應龍笑著說道“愛卿既然這麼得朕和皇後的歡心,那就有勞愛卿跑一趟,將朕親筆寫的聖旨,交予鎮北王。”
高長齡俯身說道“能為陛下和皇後跑跑腿,那是微臣的榮幸,微臣是求之不得!”
說罷,趙應龍伏案奮筆疾書,親自寫了一道聖旨。可當楚婉清和高長齡,俯身看向趙應龍所寫的聖旨時,楚婉清和高長齡皆是大吃一驚。
隻見趙應龍親筆寫的這道聖旨上,隻有四個大字“隨心所欲!”
楚婉清隨即笑出聲來,微笑著說道“陛下當真是心疼自己的禦弟啊!隨心所欲,難道是可以任憑鎮北王他的心願,想怎樣便怎樣嗎?”
趙應龍笑著說道“這又有何不可?我與皇後不就隻有這麼一個弟弟嗎,寵著他些又有何妨!
再說,陳香蓮她是引火上身。她不懷揣感恩之心,安守本分。卻心存惡念,想為禍世間。
我本無意除她,她卻蹬鼻子上臉。這一切,肯定都是她一手策劃的。
我那侄子柴榮光,我是打小看著長大的。他心地善良本性淳樸,是萬萬不會做出這種事來。
明知道上官冬梅,是鎮北王的意中之人。卻還要強娶過門,作為他的淮南王妃。這不是明顯要打鎮北王高進的臉嗎!
不出所料的話,此時柴榮光和上官冬梅,怕不是都已經被陳香蓮所關押。
解鈴還須係鈴人,眼前這個爛攤子,還是讓鎮北王隨他自己的心願,去處理好了。”
楚婉清說道“以我那姐姐孟蕾的脾氣,此次也定是要隨大帥前去揚州城的。
陛下隻想著你的禦弟,我可還得想著我的姐姐呐!陛下來了這麼一道爽快的聖旨,我就將本宮的鳳輦,讓高公公一並帶去,送予大帥好了!”
趙應龍高興的說道“還是朕的皇後想得周到,為夫我是自歎不如啊!
事不宜遲,高長齡你速速前去,一定要趕早,將朕的這道聖旨和皇後的鳳輦,交到鎮北王的手上。
晚了的話,就不能彰顯出朕與皇後的一片心意了。至於通關條文,高長齡你自己看怎麼處理好就怎麼來,這些小事就無須讓朕煩心了。”
高長齡領命後,便急衝衝的轉身離去。
趙應龍對楚婉清說道“希望寒梅鐵騎南下的這一路上,彆有那些不長腦子的人,觸了我賢弟高進的黴頭。
如果有的話,那他們也隻能聽天由命吧!我反正是不會去管的!”
楚婉清來到趙應龍的麵前,雙手摟著趙應龍的脖子,眼神迷離的看向趙應龍。
楚婉清低聲的說道“陛下這不會也是衝冠一怒為紅顏吧!”
趙應龍一把將楚婉清抱起來,輕聲的說道“我這肯定不是衝冠一怒為紅顏,我這隻是為了博懷中美人的一笑傾城罷了!”
說罷,趙應龍抱著楚婉清向臥榻走去…………
…………
高進和孟蕾率領寒梅鐵騎,出幽州後直奔揚州城方向。這一路行軍的速度,風馳電掣。
寒梅鐵騎猶如一條黑色的長龍,在中原華夏遼闊的土地上,掀起了黑色的風暴。
寒梅鐵騎沿途經過的城邦,沒有任何一處官府,敢出來詢問和阻攔,皆是唯恐避而不及。
高進率領的寒梅鐵騎,同樣也是沒有進入城鎮。就連沿途所經過的百姓的村莊,也是遠離村舍,儘量不去騷擾到沿途的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