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手持著一束捧花,另一手挽著白色禮服的夏瑟,儀態優雅從容,巧笑嫣然,溫柔入骨。
江沚自打踏進禮堂,一眼就捕捉到了她朝思夜想的人,他還是那麼性感帥氣,他也看到了自己,不知為何,他表情淡淡的,不是她想象中那樣激動。
或許他還是身不由己吧,江沚看著笛亞菲挽著他,他也很自然地讓她挽著,金童玉女,一副佳偶天成的美好模樣。
江沚的心一揪。
難道除了有控製人行為的藥,還有能控製人思維的藥?忘情水什麼的?約書亞沒有提過啊。
江沚的腿有些軟。
洛林注意到了她的情緒,他緊了緊大手中的小手,“淡定一些,彆怕,有我在。”
江沚深深吸了一口氣,想著現在不是崩潰的時候,她抿唇,隨著洛林一步一步地走近。
笛亞菲也挽著夏瑟向他倆走過來。
“能請到洛林主君和夫人大駕光臨,我不勝榮幸啊。”笛亞菲笑得眼睛彎起來,像好看的月牙。
洛林道,“恭喜二位。”
江沚深深盯著夏瑟,夏瑟的眼神有些躲閃,他一想到有人叮囑他不能穿幫,才重新看向江沚,“沚沚,你來了。”
江沚聽到熟悉的聲音,心潮澎湃,呼吸也變得有些不平穩,她衝動地脫口而出,“你為什麼跟她結婚?”
聽到這話的另外三個人都各自訝異,笛亞菲先護上了。
“主君夫人,你這是什麼意思,你都有主君了,還想吃著碗裡的惦記著鍋裡的嗎?就算你是繁育者,也要一個一個地來吧,總不能同時染指兩個男人吧?”
笛亞菲一向是驕縱霸道的,她居高臨下地睨視著比她矮大半個頭的江沚,一邊攥緊了夏瑟的胳膊。
洛林微微上前,把江沚擋在自己身後,道,“我們是來送祝福的,彆無他意。”
江沚看著沉默的夏瑟,呼吸急起來,他這副事不關己的樣子,她還要怎麼帶他逃。難道說,他還真的移情彆戀了?
洛林俯下身,在江沚耳邊低低說了句,“冷靜點。”
江沚一聽,連忙收斂了情緒,還不到時候,不能自亂陣腳。
她換了一副麵孔,吐氣如蘭,“恭喜二位喜結連理,我沒有帶什麼貴重的禮物,隻帶了一份微薄的心意,還請笑納。”
說完,一輛裝滿了紫色花朵的木質小車被人緩緩推了進來,賓客們沒見過這樣送花的場景,自動在中間讓出了一條道。
笛亞菲有些詫異地看了過去,她這是玩的什麼花招?
“笛亞菲殿下,這是我昨天和主君親自采擷的一千朵萱紫草。這種花在我們地球也有類似的,叫做薰衣草。知道它的花語是什麼嗎?”江沚臉上堆著親和的笑容。
“哦我忘了,薩因沒有花語這種說法。我來告訴你,薰衣草的花語是‘用年輕的歡笑,去等待一次親吻。用一生的憂傷,去等待一份偏愛’。祝願你能等到屬於你的奇跡。”
笛亞菲沒想到看起來柔柔弱弱的江沚,講話聽起來怎麼有些夾槍帶棒,等待奇跡?她的愛情是奇跡?她都等了一百多年了,還要等?還要用一生的憂傷?
笛亞菲輕嗤了一聲,親吻還用等待?
她轉身就勾下身邊男人的脖子,仰頭吻了上去,極快的一下,幾人還未反應過來,她就又用挑釁的目光看著江沚。
江沚杏目睜大,臉上又浮上怒氣,她不但氣笛亞菲親了夏瑟,更氣夏瑟居然讓她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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