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權霸業又搭住狐白的肩膀,認真地說道。
“嗯,不心動就是不心動,再說了誰想像你們一樣整天戴一個奇醜無比的麵具到處嚇人。”
王權霸業鬱悶了,下意識摸了摸臉上的淡淡腮紅的笑臉麵具。
我的麵具真的有那麼醜嗎?
王權霸業歎氣,踩著王權劍緩緩飛了起來,背著手道“那好吧,那你叫什麼名字?”
“狐白!”
“好!狐白兄如果等你有哪天考慮清楚了,我們麵具一直歡迎你。”王權霸業一笑,禦劍飛行離開了這裡。
留下一陣風與殘影,輕刮起幾片綠葉…
“揭開世界的麵具麼?”狐白望著王權霸業禦劍離去的身影,喃喃自語著。
想了半會,狐白走在回小鎮的路上,嘴裡念叨著“還是報恩重要~”
揭開世界的麵具,探索未知以及…自己的前世今生…
雖然狐白也很向往,但是自己現在還是太弱了…
所以…還是以後再說吧~
一路漫步,兔子無聊索性也在狐白的懷裡打起了小盹。
重新回到那個小街上,因為所有人都認為狐白是壞道士,所以周圍還是沒什麼人敢轉悠,街上依然是空蕩蕩的…
“唉,有點麻煩啊…”狐白單手捂著腦袋,頭疼道。
現在沒人了該怎麼弄到錢呢?兔子又賣不掉,早知道剛才就不玩什麼冰了…
對了!兔子是經常偷東西的,應該有些存貨吧…
想到這,狐白不懷好意的望向兔子笑了笑。
“阿嚏!”兔子感到一絲寒冷,打了個噴嚏縮成一團。
不知過了過久。
雲霞映著落日,天邊酡紅如醉,襯托著漸深的暮色,晚風帶著秋日的涼意,隨著暮色層林浸染,片片落葉隨風飄舞。
夕陽的下,長長小街上,一個人影被拖的很長,很長…
走近,狐白雙手舉著一塊紅色的大棺材板,高高興興地往鄉下走。
而兔子生無可戀地趴在狐白頭上,兩爪子抓著狐白的頭發。
“混蛋…”兔子它一副看淡兔生的樣子…
而在剛才,狐白趁兔子不意,提起了它的腳,搜出了許許多多的值錢的小玩意。
隻不過這些小玩意都被兔子變小藏在兔毛裡,狐白也是搜了很久才搜出。
之後嘛,狐白就高興跑去了木匠那裡“換”了一塊大棺材板。
對於被搶劫後的兔子它苦悶,不得不跟上狐白,畢竟…隻有跟上狐白才能撈回財產,順便賺幾滴靈血…
天黑前,狐白頭舉著一塊大棺材板,來到那個當初把他從水裡撈出來的恩人家。
隻不過眼前的這一切卻讓狐白失了神。
小木屋被燒毀了,殘餘的小火與白煙在燒焦了的木頭上冒著。
而房子的四周還躺著好幾隻死去的妖狼,它們的身上淤青內骨儘斷,而地上的血早已經凝固成黑色。
看來這裡經過了一場殊死的搏鬥。
“嗯?恩人呢?”狐白拋下頭上的棺材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