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白九你聽見身後什麼聲音了嗎?”狐白的耳朵一抖,皺眉問道。
白九一口咬下一塊外香裡酥的兔肉,臉上洋洋暖暖,支支吾吾道“那邊,好…好像有什麼東西掉下來了吧…”
“我去看看…”
…………………
幾天後。
天闕模糊的睜開眼睛,輕微咳嗽。
掀開被子,看了看周圍環境。
安靜,樸素而簡美,清晨的早陽很溫暖。
濕潤潤的風輕輕地掃著,從破著的玻璃窗外穿了進來,微微地拂著一切,又悄悄地走了。
“我這是在哪?”天闕頭疼道。
她隻記得,那日係統完全封印了自己的法力,從高空掉入水中,之後的事便一概不知。
看現在這樣子,自己應該是被人救了。
天闕穿好衣服,整理頭發。
“你醒了?”狐白輕輕打開門,暖風隨著吹進來。
白九也喝著酒葫蘆裡的果子釀,靠在門邊,好奇望著這個被狐白從水裡救回來的女子。
“是你們救了我?”
“嗯。”狐白點了點頭。
天闕歎氣一聲,拿出一枚靈石,拋給狐白。
“我叫天闕,給!這是報答!”
狐白看了看手裡的靈石,順勢攢給了白九。
這靈石對普通修道之人可能很寶貴,但對於擁有法則力量的狐白,根本沒用。
白九翻了個白眼,將靈石丟在天闕前麵,又默默喝著清酒。
天闕有些意外,麵對極為稀少的靈石,竟有人不為所動。
天闕撿起靈石,走出門外。
“既然你們不要報答,那我走好了。”與狐白側肩而過。
陽光下,天闕伸開雙手,呼吸著新鮮的空氣。
“你確定要走?”
天闕停下腳步。
捏緊拳頭,不耐煩道“本姑娘想走就走,哪管的著那麼多?”
天闕走了,頭也沒回。
一直在旁邊單肩靠著門的白九,終於說話了。
“狐白,我發現你對這個來路不明的姑娘很關心,她現在就這麼走了,所以,你到底在想什麼?”
在狐白救回天闕的這幾天。
狐白每時每刻總是來看望她是否醒來,端水、蓋被子、治療傷口,將天闕照顧的很好。
連自己也沒有這樣的待遇…
狐白簡單的笑了一下。
“因為這是希望啊。”
白九還是不懂,又喝一口酒,便走開了。
之前王昭說過,天闕是這個世界上唯一一個能夠穿越時空的人,也難怪狐白對她這麼好了。
至於為什麼要送走天闕,因為狐白知道,天闕,她已經沒了法力。
而外麵四處又潛伏著妖怪,所以,不出半會,她自然會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