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隻見手表就那麼被俞霂一把奪過,然後給摔在地上,四分五裂。
“蛙趣,大力士啊!”
看著七零八碎的手表碎片,顧朝怔住了,張了張嘴,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女士好生力道啊,網名是糯米團子,現實是手捏機子是吧?”
但是,下一秒,顧朝忽然想起,不對啊,這是她最後和妹妹聯絡的途徑了。
隨即,她一怒之下,撓了撓臉。
“你沒收就沒收唄,砸我手表是幾個意思啊!知不知道那是故意毀壞他人私有財產!”
顧朝垂著腦袋,嘀咕著,屬實有些委屈了,雖然是有一點心虛成分在的。
“你又在嘟囔什麼呢?”
見顧朝又在那小聲說著嚷著什麼,俞霂直接伸手鉗住顧朝的下顎,強硬讓那雙含著清泉的雙眼直視自己。
“額,哈哈,沒什麼。”
顧朝現在已經被這個瘋子反複無常又實時發病的行為整到沒脾氣了,隻是乾笑幾聲回應著。
“行了,手表你都砸了,可以放開我了吧?”
顧朝說著,要去推開俞霂的那隻還掐在自己下巴上的玉手。
但是,她忽略了此刻俞霂眼中燃起的強劇烈光,那一眼就能將人灼燒殆儘的眼眸,不再壓抑的火望。
隻需要一陣風吹過,就能勾起火星,熊熊燎原。
“喂,俞霂,放開。”
顧朝推得有些不耐煩了,見俞霂不肯放手,隻好去推俞霂的肩膀,而此刻看著那還在張張合合的楓葉紅,俞霂早已神飄千裡,隻是一個勁地看著。
看著。
然後,俯下了身。
“唔,你,嗯,乾什麼!唔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