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車。”
上了車,俞霂輕柔地將顧朝放在一旁的位上,將顧朝的安全帶扣上後,抬手,拂過顧朝那微微垂下的秀發,鼻尖湊近,深嗅著。
“朝兒,還是那麼美味。”
說罷,那紅唇再次揚起,看著顧朝的目光裡帶著淺笑與罕見的溫柔,當然,心動是一回事,可該有的懲罰,也不能少。
要不是朝兒不聽話,自己跑了出去,也就不會有那麼多事情,甚至是被那姓莫的給奪取了!嗬,不過,也怪那姓莫的不識好歹,連她俞霂的人都敢肖想!
“先將你收拾好了,再去處理那兩個不知天高地厚的雜碎!”
那般想著,玉手緩緩攀上顧朝那如玉臉頰,指尖是微熱的溫軟,有著熟悉又令人安心的茉莉清香,蔥鬱不斷向下滑動,直至那軟熱,溫存。
俞霂的目光冷然,噬人的寒意,泛著芒光,將人一點點侵蝕,而懂事的司機已然升起了擋板,將一切的漣漪擋在身後,充耳不聞。
哧——
很快,車子再次駛離,穩穩停在又是那一棟彆墅處。
“朝兒,我會好好幫你‘治愈’的。”
俞霂眼裡滿是清淺的笑,還有那呼之欲出的火欲。
哢嚓——
推門而入,是一張特製的大床,鐵板環繞,繩索掛滿,還有俞霂那已然快要溢出的滿腔的怒火。
“......”
顧朝一如破碎的布玩偶,被俞霂狠然一把丟在鋪上了上好的被褥的大床上,卻是沒有情緒的,連一聲痛呼都沒有能泌出,從那潤澤又櫻淺的桃花瓣裡。
毫無生機,麻木又失聲。
就像是那曾經被俞霂珍藏的,隱匿在鐵籠裡的金屬特製的鳥雀。
“嗬,朝兒這是生氣主人去的太晚,鬨彆扭了,不想和我說話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