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對視一眼,暗道不好轉身即走。黑衣人輕蔑的哼了一聲,一個翻身再次到了這兩人麵前。“二位這是打算跑去哪””我們兩人同閣下無冤無仇,閣下何必攔著我們二人。”黑衣人扯嘴一笑,雙手抱劍一臉鄙夷的看著這兩人。“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更何況是我主子的事,二位自己方才做了什麼難道心裡沒有數嘛”“主子你們風影樓不是就風牧馳一個主子,同夏檀兒有什麼關係”“哼。”黑衣人笑笑並未回答,眸子一抬冷冷的看向這兩人。“說吧,你們是打算老老實實的跟著我回去還是要反抗然後被我打暈帶回去,這兩個由你們自己選。”這兩人對視一眼,毫不猶豫的朝這刺客攻去,不比一下誰知道打不打的過,留下一身傷起碼能有個交代。“真是自不量力。”黑衣人搖了搖頭,站在原地一步未動,他慢慢悠悠的從懷中掏出一枚小小的藥包不緊不慢打開,見兩人的拳頭快到跟前了他揮手猛的朝這兩人一揮,兩人還未站定就直挺挺的倒了下去。“姑娘改善過後的藥還真是好用。”黑衣人將包藥的紙張塞回自己的懷裡,蹲下身子拍了拍已經失去意識的兩人,隨即一手一個抗在了肩頭之上。陸府。夏檀兒一邊走著一邊低頭摩挲著薛塵給她的那張護身符,她總覺著這位圓通大師在這節骨眼給她這麼一枚護身符可不是緊緊約定見麵這麼簡單,再揣測之前她必須得好好了解了解圓通大師是個什麼人才行。步子行到一間屋外停了下來,抬眼之際房內傳出一陣嬉笑聲。夏檀兒聽著聲音微微一笑,推開房門就見陸以沫正和穀主玩著她給的撲克牌。“娘,你這病人裝的也太不儘職了,哪有病人同你一樣笑的這麼開懷的。”看著穀主滿頭貼滿了紙條,還一臉的幽怨,夏檀兒默默的在心中感慨穀主的賭運還真是不行。“難得有這麼有趣的遊戲,打發打發時間也好,再說了這個院子沒有吩咐哪有人敢進來,檀兒你是來送午飯的嘛”陸以沫見是夏檀兒過來急忙放下手中的牌,歡快的起身走到夏檀兒的身邊張望著,有一說一她自從吃過夏檀兒準備的那麼多新鮮玩意後,真是越發的念想了,她一下子就明白了風牧馳這麼老實跟在夏檀兒身邊的原因。“沒呢,現在才辰時早膳也才吃了不久,離午飯還遠著,娘你有什麼想吃的我呆會給你做。”“還是不了你這懷著孕呢,還是不要操勞,不過檀兒很少見你這個時辰過來看娘,怎麼尋娘是有什麼事”“娘還真是聰慧,我確實有事要問一問娘。”夏檀兒眼神掃向桌子那頭正悄摸偷看陸以沫牌的穀主,心裡忍不住糾結到底要不要穀主留下。穀主怎麼說也算是東陵九的人,若是將他留下定會將護身符和薛塵的事一字不落的告訴東陵九的。東陵九那個醋缸會怎麼想夏檀兒不知道,但是事關自己的性命安危夏檀兒不得不小心。..7..(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