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你的心悸,你現在還覺著身上難受嗎”
“些微有點喘不上氣,其他並無大礙。”
“那之後喚個太醫過來給你開些舒張安撫的藥就好,我的藥箱留在自己的廂房裡沒有帶過來,不好給你輸液,你千萬牢記這幾日斷不能飲酒了,你的那杯水裡恐怕被人加了酒自己。”
“這些不重要,檀兒姑娘你難道就不擔心夏大人接下來會帶你去何處”
若是夏檀兒開口,他一定會動用手上全部的手段力保夏檀兒平安無事,可夏檀兒似乎並不想開這個口。
“還能去何處,不必說肯定是大理寺的牢房。”
夏檀兒一派輕鬆的樣子好似在講一件再稀疏平常不過的事,而且這件事還同自己沒有任何的關係。
而且這回答也出乎薛塵的意料,他對夏檀兒的聰慧更高看了一眼。
“你知道”
“夏大人是大理寺卿,我既參加了九州盛會的比試,又有陸家在背後做靠山,已經不是普普通通的平民百姓,按東陵的律令隻能被押送至大理寺審問。”
“你就不擔心自己被冤枉”
“有什麼好擔心的,方才我不是說了我有陸家做靠山,另外坊間的英雄榜上還有我的名字。既有世家給的底氣,又有外頭百姓給的人氣,大理寺迫於這層壓力不敢隨意冤枉,他一定會在最大程度上保證我得到公平的審問。”
“更何況,夏大人還是我的親哥哥,而且他還是個公正廉明的好官。”
雖然不想承認,但是這就是事實。
若是換作以前,夏淩櫪雖不會站在自己這一邊,但是他一定會查出真相洗清冤屈,而現在夏淩櫪早已經站在她這一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