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時時刻刻都念著他,你這般愛錢財,寶藏你我平分豈不快哉”
西陵澈吃味卻不敢明目張膽,隻得暗戳戳的蠱惑。到底東陵九和夏檀兒才是夫妻,連檀兒腹中的孩子都是他東陵九的,他能有什麼資格。
“快哉是快哉,可我身上又沒有藏寶圖跟你平分不了。”
說不準西陵澈身上還有其他張,得先探一探他的底,要不然自己另外再去找隻會徒勞無功。
“你的意思是九皇叔身上有”
“他身上有沒有我怎麼知道。你們男人滿嘴謊話,想要隱瞞的事從來都是做的滴水不漏的,我帶九皇叔去還不是怕他被哪個不要臉的女子纏上,好不容易給我腹中的孩子找了個父親,去西陵一趟回來人都沒了怎麼辦。”
“所以你到底答不答應九皇叔與我一同前去,不答應的話就作罷,就讓前朝的寶藏繼續不見天日好了。”
縱使知道夏檀兒不是個事事依靠男人甚至是個可以沒有男人的人,可恍惚間西陵澈還是有點信了她的鬼話。
不是因著一貫的偏見覺著女子柔弱喜爭風吃醋,而是因為說這句話的那個人是夏檀兒,她或是任性或是嬌嬌或是堅強或是膽小,隻要那個人是夏檀兒,他的腦子甚至可以欺騙自己而相信她。
“你帶著誰去本宮不在乎,本宮隻要你去。”
“好,那就這麼說定了,我既答應了你的要求,你總該告訴我凶手是誰了吧。”
“不急,本宮還差些證據,等尋到了再一並交到你的手上,倒是檀兒你眼下再不去廚房……”
看著西陵澈戲謔的眸子,夏檀兒當下就梗在了那裡。後知後覺,她居然沒有事先驗證過西陵澈就信了他的話導致現在的主動權全在西陵澈手裡,失策失策!
“去,你給我生火,彆想偷懶!”
“好~”
西陵澈慵懶的應了夏檀兒一聲。
彼時雲霧退散,月兒當空,銀光下泄在西陵澈的肩頭,那雙狐狸眼勾起的笑意清澈矜貴。
夏檀兒正昂著腦袋,眸子一縮,忙將頭轉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