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緊迫,夏淩櫪不再同林慧茵繼續客氣,回房中換好衣服後在夜色之中趕赴大理寺。
同一時間軍營內。
糧草,大夫和藥的及時到來去了東陵九一大塊心病,眼下他終於得空能夠躺在床上養精蓄銳。
可就在後背即將觸及床榻的下一秒,外頭傳來急報。
“啟稟主子,屬下有急事稟告。”
東陵九輕歎了口氣,不得已從床榻上下來端坐回書案前。
“進來。”
那下屬撩起營帳走了進來,距離書案僅剩幾步遠的距離時停下腳步從懷中掏出信封雙手奉到東陵九點跟前。
“主子,是皇城內的來信,人還在軍營外等著,說是請主子即刻下令。”
東陵九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了手裡的信封上,絲毫沒有察覺這下屬眼中閃過的一絲殺意。
“嗯,本王知道了,先退下吧。”
“是!”
待這下屬離去,東陵九撕開信封取出藏在裡頭的信紙,一展開,白色的粉末隨信噴薄而出直衝東陵九的眼睛。
被粉末糊了一臉,東陵九吃痛根本睜不開眼,還不等叫人一把冰冷的劍搭在了東陵九的肩頭,劍鋒劃開了東陵九白皙的脖頸。
“我當東陵戰神有多威武原來也不過如此,看來隻是徒有虛名罷了,要真厲害怎會被我這不堪入流的手段降服。”
眼睛看不見,但東陵九的耳朵卻聽的一清二楚,這刺客說話的聲音與方才傳急報的手下彆無一二。
東陵九隻一個轉念便想明白了其中的曲折。
“閣下大費周章是為來取本王的性命”
“嗬,看來你確實不是什麼蠢貨,想的清楚就好。”
“想取可以,隻不過死之前本王想知道究竟是誰派你來的,而閣下又是哪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