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著風驚棠被打了麻藥還沒醒來沒人指路,夏檀兒一行人沿路直行行到岔路口的時候停了下來。
“檀兒,接下來的路該怎麼走?”
“還能怎麼辦,隻能等風驚棠了。”
不知道前麵還有多少路要走,也不知道會不會還有更多的岔路口,現今之際隻有等待方是良策。
風牧馳聽完不高興的撅起嘴,腦袋上破了個洞被夏檀兒惡趣味的綁了個蝴蝶結已經非常丟臉了,現在還要在這裡受凍挨餓,四個人呆一輛馬車上擁擠的不行。
風牧馳多想現在出去動一動身子,鬆一鬆筋骨。奈何夏檀兒說他什麼腦震蕩,要是亂動一定會嘔吐頭暈眼花,萬一倒在半路可就麻煩了。
而外頭還冰天雪地,冷的不得了。是以這幾人隻能呆在這輛小小的馬車上,冷清安靜的不得了。
“誒,你們說說話呀,我好無聊啊。”
“說什麼?沒有什麼好說的。”
“怎麼沒有東西好說,就,就好比這天花,天花是從哪裡來的,還有我當時是被誰打暈的,還有風驚棠這家夥怎麼會突然出現在我們眼前,昂!對了,他竟然還知道我是他哥哥,這些都可疑的不得了。”
“檀兒你不好好分析分析,萬一到時候被人暗算了怎麼辦。”
風牧馳說的並無道理,眼下基本上有些真相還是清楚了的,就好比當日行宮那具屍體和風牧馳被人打暈不出意外應該都是虞妖妖的手筆。
但是風驚棠又怎麼會突然來東陵,好端端的他背後之人是怎麼感染上天花的。
這些謎團,夏檀兒尚未解開。
她思索了一會後沒有一丁點的頭緒,下意識的轉頭看向西陵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