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來到虛圈之前,浦原隊長就給了我一個可以在虛圈打開黑腔的東西。”
“他說隻要使用這個,就能在虛圈中打開黑腔。”
“隻不過,黑腔和斷界不同。”
“黑腔內的空間,沒有支撐物,想要從黑腔中趕路,必須要使用靈子來鋪路。”
“那卯之花隊長,拜托你了。”
在卯之花烈打開了黑腔之後,黑崎一護對著井上幾人道“井上,石田,茶渡,我先和卯之花烈隊長趕往現世,你們稍後和勇音副隊長去瀞靈庭,等到這一次的戰鬥結束之後,再從瀞靈庭回到現世。”
“嗯,黑崎同學,你小心。”
……
“嗡——”
卯之花烈在前,黑崎一護在後。
卯之花烈腳下的靈子,如一麵平整的藍色鏡麵一般,表麵光滑,四周齊齊整整,成為了無儘黑暗中的一道光幕。
從靈子路,就能看出卯之花烈對於靈子的操縱到底有多強。
“一護,在趕到空座町的時候,你可能會遭遇激烈的戰鬥。”
“現在你的靈壓還有多少?”
一邊在前麵鋪路,卯之花烈一邊向黑崎一護問道。
之前在虛夜宮的下方,卯之花烈都能感應到天穹之上的戰鬥動靜。
在進行了這麼激烈的戰鬥後,卯之花烈並不知道黑崎一護的身上,還有多少靈壓。
“沒問題的,卯之花隊長。”
“我的靈壓恢複的速度很快。”
“我估計,最多不超過十分鐘就能完全恢複了。”
“是麼?”
卯之花烈心中極為驚訝。
靈壓強的人,卯之花烈也不是沒有見過。
她自己本身就是其中之一。
但像黑崎一護這般,進行了一場激烈的戰鬥後不到十分鐘就能完全恢複,有些超出了她的預料。
“既然如此,那後麵的路就由黑崎你來用靈子鋪路吧。”
“根據浦原隊長所說,黑腔中的距離,是與使用靈子鋪路的人有關的。”
“同樣的距離,靈壓強大的人使用靈子鋪路,很快就能趕到。”
“而靈壓弱的虛,可能需要一兩天才能從虛圈跑到現世。”
“我明白了。”
黑崎一護點了點頭。
現在可不是謙虛的時候。
論靈壓,現在的他確實還在卯之花隊長之上!
當下,黑崎一護直接超越了卯之花烈隊長,然後使用自己的靈子來在黑腔中鋪路。
不過,和卯之花烈隊長那始終如一的路麵不同,黑崎一護的靈子路麵,一些地方厚,一些地方薄,靈子路麵的邊緣,更是慘不忍睹。
這裡缺一塊,那裡少一截……
“額……”
看到自己靈子所鋪設的地麵,再與之前卯之花烈隊長所鋪設的路麵相比,黑崎一護頓時尷尬了。
這之間的差距,也太大了吧?
就好像一個幼兒在大畫家的麵前塗鴉一般。
“卯之花隊長,這……”
“沒事的呢,一護。”
“倒不如說,擁有這麼強大的靈壓,一護你還能做到這一步,已經很不錯了。”
“畢竟,我成為死神,已經有一千年了。”
“而你,到現在為止,成為死神也不過是半年罷了。”
“如果給你我這麼久的時間,你對於靈子的控製,絕對絲毫不遜色於我。”
“是麼?哈哈……”
聽到卯之花烈隊長的誇獎,黑崎一護打了個哈哈。
他感覺,現在自己能做到這樣,已經是自己的極限了。
哪怕是再過幾十年幾百年,自己在靈壓的控製上,都不會有多大的進步。
沒辦法,在被艾林隊長鍛造出滅卻斬月和虛白斬月後,黑崎一護的靈壓直接暴漲。
初次的卍解,更是沒能真正的做到將卍解的威能發揮出來。
在重新真正掌握了卍解後,黑崎一護也發現了,雖然自身的靈壓變得更強了,但沒有了斬月大叔對於虛白斬月的壓製,使得自己的靈壓又暴躁了許多。
想要做到如卯之花烈隊長那般對靈壓的絕對掌控,黑崎一護不敢想象自己需要付出多大的努力和時間才能做到。
“對了,一護。”
跟在黑崎一護的身後,卯之花烈忽然想起了浦原喜助的一些話,當下對黑崎一護說道“在即將趕到戰場之前,我必須得先告訴你一件事。”
“早在瀞靈庭將空座町作為與藍染的戰鬥地點後,我們便在屍魂界流魂街的更木區,搭建了一個與現世空座町相仿的假空座町。”
“在戰鬥即將開始的時候,瀞靈庭方麵鬼道眾會使用時空鬼道,將真正的空座町與更木區的假空座町的空間替換。”
“也就是說,等下我們直接要趕去的戰場,是假的空座町,在這裡戰鬥所造成的破壞,都由屍魂界來承擔。”
“真正的空座町,已經被轉移到屍魂界中去了。”
“所以,到現世後,你戰鬥的時候不需要縛手縛腳,可以發揮出你的全部實力。”
“這樣麼?”
“我知道了,卯之花隊長。”
黑崎一護心中一鬆。
之前他還擔心空座町作為瀞靈庭和虛圈的戰鬥場所,在大戰開始的時候,會有不少的人員傷亡。
但瀞靈庭的這個操作,卻是直接將真的空座町給轉移到了屍魂界內,使得這場戰爭中,就算是有人員傷亡,也隻是死神一方和虛圈一方。
現世的人們,則都已經完全被轉移到安全的地方了。
……
“征討它,皇鮫後!”
在第二十刃拜勒崗和市丸銀戰鬥的時候歸刃沒多久,第三十刃郝麗貝爾也選擇了歸刃。
沒辦法,日番穀冬獅郎斬魄刀的能力,實在是太克製郝麗貝爾了。
在與日番穀冬獅郎的戰鬥過程中,郝麗貝爾一度被壓製。
作為虛圈的第三十刃,郝麗貝爾可能自己都沒想到,自己居然在與死神的戰鬥中,被一個小孩子給壓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