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廖雲凡接下來的一句話,讓所有人為之震驚,同時也讓他們心中嗤之以鼻。
“可是,在我的手上,沒有什麼事不可治愈的。”
方文靜嘴角翹起,仿佛這正是她想要的答案。不知道為什麼,她第一眼看到廖雲凡,就覺得廖雲凡是那種真正深藏不露的高人。不得不說,女人的直覺真的可怕。
“那不知道廖先生對付那些不可治愈的癌症用什麼方法呢?”方文靜笑著問道。
廖雲凡搖搖頭,“不可言傳。”
果然。所有人心中都在嗤笑,果然是在說大話啊,真不怕閃了舌頭。
“沒關係,”方文靜像是偏偏要和廖雲凡做對,“據我所知,現場正好有一位癌症患者,早就被認定為不可治愈,現在做的一切,不過是延長生命罷了。”
就在會場中,一個麵容削瘦的年輕人站了起來,雖然穿著打扮都是一絲不苟,可是任誰都看得出來,他已經仿佛遲暮老人一般死氣沉沉的了。
廖雲凡微微一笑,這個方文靜還真是有意思,不過他也不介意幫一下這個年輕人,因為這個年輕人和楊老有些神似。
楊老看了看廖雲凡,“小友若是覺得棘手,大可不必上台,得病的是我孫子,我雖然在中醫領域自認還算可以,可是也沒有能夠治愈我的孫子,實在慚愧。我也不想讓我的孫子使廖小友難堪。”
楊老的話算是誠懇,可是廖雲凡卻搖了搖頭,“楊老放心,這就當是我送給楊老的禮物了。”
廖雲凡站起身來,直接走到了會場中心,楊老的孫子也來到了這裡。此時這個年輕人看向廖雲凡的眼神中滿是希冀。
“廖先生,我叫楊平,爺爺跟我說起過您,今天真的多有麻煩了。”楊平客氣的說道。
“無妨,不礙事。”廖雲凡將講台上麵的東西一掃而光,直接讓楊平脫光了上衣趴在講台上,然後從乞丐袋中拿出了羊皮卷。
“銀針之術是華夏之瑰寶,可是因為各種原因,那些神乎其技的針法早就已經失傳了。而人體也有眾多的秘密未曾被人發現。”
廖雲凡說著,一根根銀針就被他準確的插入了楊平背後的穴道中。廖雲凡短短的接觸了楊平幾分鐘,就能夠看出楊平患的,是肺癌。
楊老此時身體微微顫抖,因為他馬上就會再次見識到那隻在傳說中的針法。
會場中的大部分人都不知道廖雲凡在乾什麼。銀針之術他們當然知道,可是用銀針之術就能夠治愈肺癌?這確定不是在開玩笑?
廖雲凡卻一針一針的紮下,眼睛絲毫不眨,同時雙手富有韻律的彈動每一根銀針。廖雲凡這次施展的,是陰陽針法之銀針,拔毒之用。
癌細胞可以稱之為毒,此時已經深入楊平的骨髓,所以很難拔出。而廖雲凡卻神情貫注,一點一點的將毒拔出體外。
慢慢的,楊平的背上就出現了大塊大塊的黑色汙漬,而廖雲凡的雙手此時也微微顫抖,臉色都蒼白了許多。
本來一次性將所有的癌細胞拔除體外是不可能的,可是廖雲凡就是要將不可能變成可能,所以他用儘了全身的精力和力氣。
終於,在漫長的等待之後,廖雲凡收起了楊平背後的銀針,而楊平此時也站了起來,難以置信的狂笑起來。
“哈哈哈,哈哈哈,竟然真的好了!”
此時會場中的人雖然不知道癌症到底好沒好,可是他們能夠清楚的看到,本來死氣沉沉的楊平此時已經容光煥發,如同枯木逢春。雖然依舊削瘦,這也是得病時間太長的原因。
剛才在心中暗罵廖雲凡不過是黃口小兒的人此時臉上火辣辣的,他們實在是沒有見過如此神乎其技的針法,竟然連癌症都治得好?
廖雲凡雙手扶住講台,看著會場中的人,“不可治愈的疾病並非真的不可治愈,隻是治療的人能力不夠。”
“不過,這種治療方法僅此一家,不可複製。而且治療中耗費的精力不是你們看到的這麼輕鬆。”
“最後,我想說的是,醫者,不是要看拿到了什麼碩士博士的學位,而是仁心。”
廖雲凡微微一笑,此時看上去仿佛真的如同一位世外高人。隻是廖雲凡有苦自知罷了,現在他都需要扶著桌子才能夠站穩。
剛才一心想要裝一個完美的逼,逞強要一次性治好楊平,現在才發現,裝逼真的好累啊。
就在此時,方文靜突然走到了廖雲凡的麵前,“啵”的一下親在了廖雲凡的臉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