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小晴抬起頭去看木劍的主人,發現竟然是一個穿著道袍的女孩子。個子不高,卻彆有一番味道。這年頭,女人都能當道士?
沈小晴不明所以,可是那名女道士卻沒有放過廖雲凡的樣子,兩人之間像是有仇一般,接連過了好幾招都不分勝負。
可是廖雲凡終究體力不支,剛才背著沈小晴上山就已經透支了自己的體力。
“不玩了不玩了,哪有你們這種待客之道的?”廖雲凡趕緊退回到帶他們過來的小道士身邊。
女道士收起木劍,一臉鄙夷的看著廖雲凡。
“你就是鬼醫和冥羅的徒弟?兩位前輩盛名在外,怎麼有你這種不成器的徒弟?”女道士冷冷的說道。
廖雲凡一臉無奈,“我招你惹你了?要不是剛才我透支了體力,現在就把你按在地上摩擦!”
女道士聽到這句話,黛眉一豎,這句話怎麼聽怎麼彆扭,雖然女道士不知道其中的意思,但是心中卻不由自主的朝著歪的方向想去。
“登徒子,吃我一劍!”女道士木劍出手,舉劍就劈。
廖雲凡也生出了火氣,剛才這麼貶低他,現在還要出手,泥菩薩尚有三分火氣呢!
之間廖雲凡伸手就從乞丐袋中掏出了自己的羊皮卷,掏出四根銀針,快速的紮在了四肢根部的四個穴道當中。
這是激發人體潛能的手段,四個穴道等於是人體中的備用能源,此時廖雲凡身體中又充滿了力氣,他冷哼一聲,雙腿之上已經纏上了淡淡的青氣。
“攝!”
廖雲凡低喝一聲,女道士手中的長劍忽然間脫手,讓女道士的身形都差點站不穩,而廖雲凡的身體頓時模糊起來,下一刻就出現在女道士的麵前,銅錢劍敲在了女道士的麵門。
不過是用的劍身而非劍刃。
即使這樣,從女道士的腦門直到下巴都出現了一道紅紅的印子,看上去異常滑稽。
“哼,”女道士吃了虧,又在很多小道士的麵前,感覺有些無地自容,捂著臉逃離了此地。
廖雲凡一伸手,身上的四根銀針就被他抓在了手中,放回了羊皮卷,這是他才深深吐出了一口氣,合著剛才他一直都沒有換氣,一口氣到現在!
銀針一拔出,就讓廖雲凡感覺自己有些虛脫了,強行透支體力帶來的是有些頭暈目眩,雙腿酸軟。
“廖施主,真是對不住,這位是我們流雲道觀的小師妹,從小被師父和各位師兄嬌寵慣了,性子有些潑辣,她早就聽說了廖施主是冥羅和鬼醫兩位前輩共同的弟子,這才起了爭勝之心。”
小道士略帶歉意的說道。
“無妨,”廖雲凡擺擺手,“對了,還不知道小道長你的名諱呢。”
“貧道無分,這廂有禮了。”小道士擺出了一個標準稽首。
很快,廖雲凡和沈小晴就在無分的帶領下來到了流雲道觀觀主青雲道長的住處,那是一處小小的茅草屋,看不出不凡之處。
“哈哈哈,故人的弟子來訪,我很是高興啊。”一個滿臉通紅,渾身酒氣的道士從草屋中搖搖晃晃的走了出來。
沈小晴一陣頭大,怪不得沒有人見過流雲道觀的觀主,原來是一個酒鬼啊。
“師父,廖施主他們已經到了,我先去前麵接待香客了。”無分輕輕說道。
“去吧去吧,”青雲道長揮揮手說道,“晚上彆忘了去買幾瓶好酒回來啊。”
無分臉色一陣尷尬,趕緊離開了這裡。
廖雲凡上前行禮,“見過青雲道長,師父他們讓我給您帶個好。”
“哈哈哈哈,他們兩個老東西一躲就是十幾年,我就連喝酒都找不到對手,”劉雲道長轉身看著雲海,衣服寂寞的樣子,“人生啊,真是寂寞如雪啊!”
廖雲凡一愣,想不到這青雲道長還是同道中人啊,真是相見恨晚!
青雲道長轉過頭來,忽然嘿嘿一笑,“落落那個丫頭讓你吃了不少苦吧?”
“落落?”廖雲凡不解。
“就是那個穿著道袍的小蘿莉啊!”青雲道長一臉理所當然的說道。
“穿著道袍的……小蘿莉?道長原來您好這口啊!”廖雲凡恍然大悟,原來是那個讓他教訓了一頓的小蘿莉啊!
“嘿嘿,蘿莉才是王道啊……”青雲道長剛想和廖雲凡傳授一下心得,忽然看見了廖雲凡身旁的沈小晴,這才尷尬的咳嗽了兩聲,“咳咳,繆落落是我手把手教出來的,三十年前我就和你的師父打賭,我教出的徒弟絕對比他們教出的徒弟厲害,怎麼樣,厲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