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雲凡沈小晴!
周紅魚一下子愣住了,“你在威脅我?”
“當然不是!”廖雲凡以手扶額,“翔天還有同夥,所以我說讓你小心點。”
“嗬嗬,”周紅魚皮笑肉不笑的說道,“我可是刑警啊,我就不信修者也能夠無視華夏的法律!”
廖雲凡聳了聳肩,“你開心就好,翔天的情況你又不是不知道。”
一想起那天晚上抓捕翔天的時候,周紅魚還是心有餘悸,總算是對廖雲凡客氣了一些。
“對了,你這次幫了我大忙,過幾天我請你吃飯。”周紅魚說道。
“那感情好啊,能帶家屬不?”廖雲凡一挑眉,有人請客不去才怪呢。
“你在這裡還有家屬?”周紅魚問道。
“當然了,我未婚妻嘛。”廖雲凡燦爛的笑著。
“得了吧,”周紅魚一臉的不屑,“小晴我當然會請他的,不用你說。”
周紅魚壓著翔天離開了沈家,而沈小晴跑來送周紅魚,沒有多挽留。一場風波就這樣過去了,廖雲凡的心中也輕鬆了許多。
就在此時,天忽然徹底黑了下來。抬頭望天,此時月亮隻剩下了周圍的一圈亮邊,看山去很是美麗。
廖雲凡轉過頭,發現沈小晴此時正全神貫注的看著月全食,廖雲凡看著沈小晴的側臉,心想若是和這麼美的人過一輩子,那也不錯啊。
月全食慢慢的過去了,月亮一點一點的露了出來,仿佛一個嬌羞的美人。沈小晴一臉的滿足,轉過頭發現廖雲凡此時正在看著她。
在她的眼中,廖雲凡看她的眼神全都是不懷好意。
“臭流氓!”沈小晴一巴掌扇在了廖雲凡的臉上,然後跑回了房間裡。
廖雲凡捂著臉,一臉懵逼,“你乾嘛啊,神經病啊你!”
沒有人回答他。
沈浙經常不在家,也不知道在忙些什麼,沈家中顯得很是冷清,尤其是到了晚上。
不過在鬆江市的另外一個地方,卻顯得非常熱鬨了。
這裡有著廖雲凡的一個老麵孔,車文山。
車文山那天被廖雲凡羞辱了一頓之後,精神有些恍惚。不過一清醒過來,直接就找到了自己的外國朋友。
這個朋友是在他出去旅遊的時候認識的,最近幾天才來到了鬆江市,車文山一直沒有過去接待。清醒過來之後,他就找到了這個朋友。
因為他的這個朋友,有一種特殊的身份,降頭師。
降頭師一直都是一個很神秘的群體,他們擅長下蠱下降頭,厲害的降頭師甚至能夠遠隔千裡之外就能夠把人咒死,是一種神秘的邪術。
此時在車文山的房間中,他的那位降頭師朋友正在下蠱,房間中擺滿了蠟燭,地麵上也畫滿了奇怪的符號。房間的四周還貼滿了用黃紙剪成的小紙人。
在降頭師的麵前,豎著一個小草人,小草人的身上綁著一根頭發,不知道車文山是從什麼地方找到的廖雲凡的這根頭發。
“十方,拜托你了,最好直接把廖雲凡那個小子咒死!”車文山咬牙切齒的說道。
“放心吧朋友,我下蠱從來都沒有失手過呢。”降頭師笑著說道,一伸手,手指上就冒出了火焰,他點燃了廖雲凡的頭發,頭發化作一道青煙流入了草人的身體中。
接著,降頭師伸手拿出了一根長長的針,狠狠的紮在了草人的頭上!
廖雲凡回到房間,剛剛打開房門,突然感覺到一陣劇烈的頭暈目眩,那感覺來的太過強烈,讓廖雲凡沒有一點防備,直接暈倒在了地上。
“砰”
一聲響聲想起,蔣田謂是第一個走出來的,他看到廖雲凡倒在地上,吃了一驚,趕忙上前去將廖雲凡抱到了床上,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廖雲凡的醫術他是知道的,就連楊老都沒有辦法的寒氣,廖雲凡卻有辦法可以化解。可是此時他也倒在了地上,這就讓蔣田謂有些不知所措冷冷。
沈小晴和繆落落此時也來到了廖雲凡的房間,看見昏過去的廖雲凡都有些吃驚。雖然他們對廖雲凡厭惡有,鄙視也有,可是廖雲凡在他們麵前表現出來的,一直都是無比的堅強,仿佛什麼事情都難不倒他一樣。
可是繆落落此時卻察覺到有些不對勁,因為廖雲凡不像是病倒的,此時他的臉色發青,眼白上翻,一看就是不是普通的生病。
“他這種情況,不像是生病,送到醫院去也沒有什麼用。”繆落落說道。
“那怎麼辦?”沈小晴此時也沒有了主意,“我想,不然還是讓楊老過來看看吧。”
蔣田謂點了點頭,“我先去聯係楊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