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雲凡沈小晴!
廖雲凡像是做了一個長長的夢,終於醒了過來。
此時廖雲凡剛剛經過一場小劫,身體依舊很是虛弱。那天他將十方的生機完全滅絕,遭受了天譴反噬,深受重傷。
好在廖雲凡是相師,本就是替天行道之人,得到的天譴可以用功德福報抵消掉。功德當然就是幫助彆人得到的善緣,冥冥之中對於這些事情都會有記載。
隻不過廖雲凡直接滅掉彆人的是生機,本來就存貨不多的功德直接就抵消沒了,還承受了重大的傷害。
“十方……我和他到底有什麼仇呢?”廖雲凡喃喃自語,這個十方為什麼會盯上自己,想致自己於死地呢?
可是廖雲凡現在沒有一點頭緒,乾脆就不去想了。相術雖然可以推算人的命運,可是相術師不能夠推算自己的命運,這是鐵律。
“算了,就算是現在,感覺也挺好的。”廖雲凡長長的伸了個懶腰,雖說他的傷還沒有好,可是恢複力畢竟高於常人,而且他本身就是個醫生,恢複隻是早晚的事情。
廖雲凡受傷的這幾天,沈小晴一反常態的沒有過來讓他還錢,而繆落落似乎也忘了對他挑戰,竟然一時間安靜了許多。
就在此時,房間外傳來吵吵鬨鬨的聲音。
“臭流氓,趕緊出來啊,今天我請客!”周紅魚的聲音傳了過來。廖雲凡想起來,周紅魚說過要請他們吃飯來著。
有人請客當然要去啊,這是禮貌!廖雲凡才不會說他是因為嘴饞呢。
“好,我這就來!”廖雲凡不顧自己的傷勢,從床上站了起來,趕緊來到了門外,結果繆落落和沈小晴兩個人都用奇怪的眼光看著廖雲凡。
“呦,你這傷勢恢複的不錯啊,”周紅魚走過來,故意大力的在廖雲凡的肩膀上拍了拍。
“好啊臭流氓,原來你已經好了啊,這幾天給我偷懶是不是,還錢!”沈小晴的聲音能夠刺穿被人的耳膜。
繆落落也是眼神古怪的看著廖雲凡,一看就知道她的青釭劍在蠢蠢欲動。
“咳咳,”廖雲凡捂著胸口咳嗽了兩聲,“我可還沒好呢,周公雞你不要公報私仇……哎哎哎,小蘿莉你把劍放下,我還沒好呢,你想欺負病號?”
吵鬨了好久,廖雲凡一行人才從沈家大院出發,前往周紅魚找好的吃飯的地方。
周紅魚家境優渥,尤其爺爺輩的在軍方都是大佬,所以周紅魚找的地方,是鬆江市最大最豪華的酒店,鬆江飯店。
廖雲凡還是第一次來到這麼豪華的地方,裡麵金碧輝煌,讓人看的眼花繚亂的。就算是裡麵的迎賓小姐和服務員,身上都有一種自豪的感覺。
周紅魚早就已經訂好了桌子,直接被服務員領著朝包間走去。就在此時,廖雲凡一轉頭,看到了一個妖媚的身影。
那是一個三十歲左右的女人,打扮的性感妖嬈,穿著貼身的旗袍,將身材包裹的凹凸有致。此時這個女人正在舞池中翩翩起舞,像是一隻色彩斑斕的蝴蝶。
就連廖雲凡這樣不會跳舞的人,都覺得她好美。
“臭流氓果然就是臭流氓,走到哪裡都狗改不了吃屎的毛病。”沈小晴看到廖雲凡看著舞池中的女人看呆了,接著就叉著腰冷哼了一聲。
周紅魚此時心中竟然也有些不痛快,真的想上前給廖雲凡兩巴掌。就連她自己都不知道這感覺到底從何而來。
廖雲凡卻搖了搖頭,“我才不是在看她,我是在看她旁邊的那個人啊。”
“旁邊的人?”沈小晴定睛一看,旁邊果然有一個熟人,楊老的孫子楊平。此時楊平臉色赤紅,手足無措的樣子,讓人一看就知道肯定出了什麼問題。
而且,這個酒店中,還有不少熟麵孔呢。
“喂,你徒弟一看就有事了,怎麼不上去幫忙?”沈小晴知道這隻是廖雲凡的借口,說話都沒有了好語氣。
“我可還沒收他做徒弟呢,”廖雲凡說道,“而且,我出事了我師父從來都沒有幫過我。”
“哼,”沈小晴冷哼一聲,直接轉過頭去。
廖雲凡嘴硬心軟,最終還是走了過去。
“喂喂喂,楊平,你不是說你的針法多厲害的嗎,怎麼連小小的感冒都治不好?現在我兄弟都被你紮的昏了過去,你到底行不行啊?”一個身穿白衣的少爺站在那裡衝著楊平大呼小叫。
白衣少爺也是熟人,正是廖雲凡見過一麵的孟浪孟大少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