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雲凡伸了個懶腰,忽然感到一陣的寒冷。
“真是好久都沒有入定了啊。”廖雲凡抱著肩膀說道。
此時冥羅和鬼醫的房門也一下子被打開了,兩個人拿著自己的包裹,直接就來到了廖雲凡的麵前。
“徒兒,我們趕緊下山!”兩人抓著廖雲凡的肩膀說道。
此時兩個人的眼睛都紅紅的,看樣子是一晚上沒有睡。柳七娘在他們的心目中還是非常重要的,即使過了三十年!
可是廖雲凡此時卻伸了個懶腰,一點都不著急。
“哼哼,你們兩個現在著急了,昨天晚上怎麼不著急呢,我現在倒是想多在山上住幾天啊。”
鬼醫聽到這句話,眉毛一下子就豎了起來,“胡鬨,師父的事要緊啊!”
廖雲凡擺擺手,乾脆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鬼醫看到廖雲凡油鹽不進,直接拉開了廖雲凡的耳朵,“我看你是想給師父試一下新藥了,我研製的這個藥還沒有找人實驗過呢!”
廖雲凡渾身打了個寒戰,“就是那個讓人渾身劇痛,生不如死的藥?”
“沒錯。”鬼醫從懷中摸出了一個小瓷瓶,慢慢的打開,昨天晚上聞到的那種刺鼻的味道撲麵而來。
光是聞到,廖雲凡就感覺自己身上哪裡都痛!
冥羅看到廖雲凡的樣子,也從背後抽出了自己磨的正光瓦亮的長劍。
“就是啊徒弟,我最近也新悟出了一套劍法,你要不是幫我看看?”冥羅的長劍此時就架在了廖雲凡的脖子上。
廖雲凡想起自己的小時候,那時候冥羅天天找他練劍,明明劍法菜的跟狗屎一樣,可是仗著境界高,每一次都讓廖雲凡在床上躺幾天才能下床。
“彆了,兩位師父,我投降還不行嗎?”廖雲凡舉起了雙手,一臉苦相。
此時吵鬨的聲音也將沈小晴吵醒了,沈小晴推開房門,就看到了冥羅的長劍架在了廖雲凡的脖子上麵,而鬼醫也拿著一個小瓷瓶放到了廖雲凡的嘴邊。
此時冥羅和鬼醫兩人仿佛像是道觀中的那些雕塑,一個個看著都嚇人,
廖雲凡自然是一臉抗拒的神情。
“你們……這是在乾什麼?”沈小晴開口問道。
冥羅和鬼醫這才收起了長劍和瓷瓶,又恢複了高人的樣子,“沒事沒事,這不是準備下山了嘛,我們給凡兒做一做思想工作。”
沈小晴這才知道,原來思想工作是要用劍架在脖子上才能做的啊。
於是幾人收拾了一下,便早早的下山了。沈小晴依舊跟個小雞一樣被冥羅提在手中,飛快了掠下了雲中山。
廖雲凡回到山下的時候,幾人都已經在等他了。他們走出了山腳,就蹲在馬路旁邊等車。
冥羅的長劍當然就被收進了廖雲凡的乞丐袋中,這種東西被人看到,那可是上不了客車的啊。
坐著客車一路顛簸七個小時,廖雲凡和冥羅等人終於回到了沈家。沈小晴這兩天身心顛簸,回到家就回了自己的房間,她又困又餓,還是選擇了先睡覺。
而沈浙知道冥羅和鬼醫的到來之後,趕緊出來迎接。
一時間都有些感慨,十八年前他們見過年。那時候冥羅和鬼醫已經是隱居的高人了,而沈浙那時候才剛剛有了沈小晴。
“兩位前輩,我們終於又見麵了。”沈浙感慨的說道。
冥羅也鬼醫也都點了點頭,“當年指點了你一下,就能夠達到現在的地步,也是你自己努力的成果。”
幾人交談了許久,這才儘興。沈浙專門讓人收拾出來兩個最大的房間給冥羅和鬼醫居住。
而鬼醫和冥羅給了廖雲凡一個光榮而艱巨的任務,那就是找到柳七娘。廖雲凡有些頭疼,柳七娘他也隻見過一麵,根本就不知道人家住在哪裡啊。
可是廖雲凡心中忽然有了主意。既然秦千幻時柳七娘的女兒,那找到秦千幻不就是等於找到柳七娘了嗎。
於是廖雲凡大大方方的走出了,在鬆江市遊蕩,而且專門找人少的地方,可是逛了一天,也沒有什麼事情發生。
廖雲凡急了,在一個沒有人的地方喊了起來,“秦千幻,我知道你在附近,出來和我見一麵吧,真是不知道你們都是殺手出身嗎,怎麼隱藏的這麼好?”
很久,沒有人回應廖雲凡。
可是廖雲凡依舊站在原地,果不其然,就在廖雲凡打哈欠的時候,忽然一道寒光閃過,直刺廖雲凡的眼睛!
廖雲凡心中早有準備,那麵堅不可摧的馬桶蓋又出現在了他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