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雲凡沈小晴!
手銬腳銬本來就非常的沉重,讓四犬走一步都顯得很是苦難,所以走的很是緩慢。很久,他們才經過長長的走道,來到了一間審訊室。
審訊室中是全部密封的,就連一隻螞蟻都爬不進來,門口的鐵門一關,就隻有房頂上麵一個吊燈發著微弱的光。
四犬被扔進了審訊室中,對付這種殺人如麻的劊子手,他們從來都沒有手軟過。四犬之所以還活著,那是因為四犬對於他們還有價值。
棋盤是一個古老的暗殺組織,可是不光是華夏,就算是其他的國家對於棋盤都知之甚少。棋盤的人很少會被活捉,所以,特彆行動組想要在四犬的嘴中套出一些有用的消息。
可是奈何他們所有的方法都用了,也沒有套出什麼消息。這讓特彆行動組的組員都很是沮喪。
可是廖雲凡卻信心百倍的走進了審訊室。
“小心,我們就在門外,有什麼事情的話,趕緊叫我們。”柳葉善意的提醒廖雲凡,剛力也重重的點了點頭。
廖雲凡心懷感激的點了點頭,這些組員的人品都還是信得過的。畢竟想要加入華夏特彆行動組,也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
審訊室中,四犬坐在地上,冷冷的看著廖雲凡,雖然很想要咬斷廖雲凡的脖子,可是現在他雙手雙腳都被束縛住,所以根本沒有機會。
廖雲凡卻很自然的走到了四犬的身邊。
“何必那麼累啊,硬撐著對你也沒有什麼好處,”廖雲凡微微一笑,“想一想,若是你交代了棋盤內部的事情,這就算是戴罪立功啊,說不定你也有機會像我一樣走出這個牢房。”
廖雲凡循循善誘,聲音中似乎都帶了一種魔力。
四犬這段時間一直都在被審訊,按說都已經有些免疫了,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思緒竟然被廖雲凡指引,想到了很遠以後。
那時候四犬也穿上了一身綠色的軍裝,為自己的祖國奮不顧身的戰鬥,而胸前的金星無比的閃亮……
“不對!”四犬猛然察覺自己幻象的畫風不對,這才猛然打住了自己的幻象,“你用了什麼方法!”
廖雲凡歎了口氣,“唉,就知道這招對你沒用的。”
“這是我師父教我的入殮魔音,專門用來迷惑人啊。你在這裡好幾天沒有吃東西了吧,就算是你再堅強,意誌力也免不了很薄弱,所以我才想試試的。”
廖雲凡倒是老實的很,直接全盤拖出。不過這也是廖雲凡自己的底氣,就算是不用這種方法,他也可以在四犬那裡得到想要的消息。
四犬不懈的挑起一抹笑容,“廖雲凡,你就不用這麼費儘心思了,我是絕對不會如你所願的,有種你就殺了我啊!”
“殺了你?”廖雲凡微微一笑,“殺了你很簡單,可是這樣的話,就太過便宜你了。你殺那些手無寸鐵的無辜的人的時候,有沒有想到這一天?”
“哼,我已經無懼生死了。”四犬嘴硬的說道。
廖雲凡哈哈大笑,“真是笑話,你隻不過殺了一些比你弱的人,你就以為自己經曆過生死?你經曆過的不過都是彆人的生死!”
“那又怎麼樣?”四犬丟給廖雲凡一個挑釁的眼神,“我都說了,你有本事就殺了我!”
“我說了,那樣太便宜你了。”
兩人似乎都在說同樣的話,可是其中的意義卻不一樣。
廖雲凡拿出了自己的銀針,走到了四犬的麵前。
四犬想起那天廖雲凡對他施展的萬蟻噬身,不由的打了個寒戰。可是很快卻又將自己心頭的恐懼壓了下去,正視廖雲凡。
“你啊,就像是一個衝動的小孩子,做事根本就不考慮後果,可是你不知道,那個後果也是你承擔不起的啊。”
廖雲凡輕輕說著,就像是平常聊家常一般,可是下針卻無比的準確,在四犬的幾個死穴上麵,插滿了銀針!
“不會的,你不會是殺我的,隻要我不死,對你們才有價值的!”
四犬當然知道人體的死穴,他還專門研究過,目的就是為了讓敵人一擊致死。可是現在生死都掌控在彆人的手中的時候,他卻沒由來的慌了。
“放心,我和他們不一樣,我把你叫到這裡來,就是為了殺死你啊。”廖雲凡笑著,露出了自己潔白的牙齒。
可是此時這個燦爛的笑容在四犬看來,卻是無比的恐怖!
“你絕對不會殺我的,你絕對不會的!”四犬嘶啞的嚎叫著。現在他終於知道之前特彆行動組的組員對他有多麼溫柔了。
那些毒打嚴刑,簡直就像是過家家一般。他也知道他們不會弄死他,留著他才有更大的價值,所以他無所顧忌,根本不帶怕的。
可是碰見了廖雲凡這種不按常理出牌的選手,四犬心中也有些慌了。那些插入他身體死穴中的銀針似乎開始發揮威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