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雲凡沈小晴!
廖雲凡和眾人看見德源身上散發出來的金光,無不驚愕,呼喚他的名字也是沒有一丁點反應。
便在此時,隨行的無分忽然欺進身去,準備推搡一下德源,廖雲凡大叫一聲:“不可!小心一些。”
他們看見德源原地打坐,身上金光環繞,也不知道是喜是憂。
他四下張望了一下,這裡麵十分的潮濕,頂上一直有水珠滴落,腳下也是濕的,說不定吃人相就在附近,萬一她是以德源為餌,要將隨行眾人一網打儘也是未嘗不可。
繆落落跟著廖雲凡東張西望一番,眼睛忽然留意到了那一撮黑毛,扯動了一下他的手臂,廖雲凡才順著她的手指看過去。
“是那一撮黑毛,或許是能夠救得了德源。”繆落落猜測著說著。不過廖雲凡照做,有時候沒有辦法的辦法就是最好的辦法。
不過放下去之後的後果,沒有人可以預料得到,廖雲凡心裡自然也是沒有底的。
他小心翼翼將那撮黑毛撿起來,看起來十分的普通,可是在這種地方出現的黑毛,那就絕不會這麼普通這麼簡單了,甚至有些棘手。
廖雲凡輕輕的將黑毛放到了德源的掌心,德源身體忽然晃動了起來,身上所環繞的金光也是一陣淡一陣強。
眾人似乎嗅到了一股殺氣,而且越來越濃,頓時金光消失,德源猛的睜開眼睛來。
眾人都驚出一陣冷汗出來,各自退開一步。
德源醒了過來,可是臉色凶狠的就像換了一個人,而且眼睛裡泛著紅光,就像著了魔一般。
廖雲凡驚叫道:“不好,德源被吃人相所附身了。”
無名無分一聽,又驚又喜,驚的是吃人相居然附到了德源身上,喜的是她終於肯出頭,隻要出現,對付她便是理所當然之事。
無分無名兩人心有靈犀,一起撲向德源,要將吃人相從德源身上強行拉出。
德源忽然開口狂笑起來。
廖雲凡和繆落落不禁被這笑聲震的胸腔鬱悶,而且有種作嘔的感覺。
這笑聲尖銳而刺耳,哪裡還是德源的聲音,根本就是一個女人的尖叫聲一般。
無分無名尚沒有近到德源跟前,德源嘴裡發出女人的惡狠狠的聲音:“不自量力!”利用德源寬大的袖袍一拂,兩股陰風直接卷起二人將他們遠遠的拋了出去。
無名無分就像兩個紙人,居然沒有半點反抗之力,直接飛跌了出去。
廖雲凡剛剛驚歎吃人相的驚人功力,隻見德源的身體忽然徐徐升起,雙腳離地三尺,居然懸浮在半空之中,身後隱隱籠罩起來一股煞氣。
德源居高臨下的盯著眾人,凶惡的說道:“明年的今天……便是你們的祭日,哈哈哈。”再此發出令人作嘔的笑聲出來。
繆落落不禁捂住自己耳朵來,忽然報以一聲尖銳的大叫,反而讓德源楞了一下。
繆落落倒不懼她,冷冷的說道:“說就說,打就打,我求求你彆再笑了,你笑的真的很難聽,讓我有一種想打你的衝動。”
德源猶如一頭獵鷹,瞬間向繆落落撲落,嘴上說道:“小丫頭片子,我這便撕爛你的嘴。”
兩人相距本來近,而且德源發動攻擊兔起鶻落,就算廖雲凡要救她,為時已晚。
便在德源將要扼殺繆落落之時,德源似乎清醒過來,眼神也恢複如常,急忙收手,連續向後退開幾步。
德源雙手合什,說道:“阿尼陀佛,剛才發生了什麼?我……我怎麼會對付你?”一臉的匪夷所思。
眾人麵麵相覷,難不成吃人相忽然從他身上離開了?就在眾人驚詫之間,德源再次恢複原來凶狠的樣子,眼神中布滿了血絲,再一次向他們發動攻擊。
廖雲凡剛想阻止他時,德源忽然住足不前,他似乎感覺到了什麼,便道:“阿尼陀佛,原來是吃人相,你上了老衲的身,要讓老衲成為你的殺人工具,可惜你棋差一著。”則是跟附在他身上的吃人相所言。
德源再次發出女生的口音:“老禿驢,你說什麼意思。”
廖雲凡不禁拍手大笑起來,忽然想到了什麼開心的事情一般。
繆落落盯著廖雲凡,不明所以。
吃人相怒道:“你笑什麼?”利用德源的身子向他攻擊,忽然發現沒有任何的力道可言,她心頭大驚。
德源說道:“老衲每天誦經念佛,已經是百鬼難入,你想控製了老衲的身體,還是差一些的。”
吃人相忽然意味到了什麼,這德源可是佛門出生,自然擁有佛身之力,而這種力道又至剛至陽,專門克製邪魔外道,她這種邪魔,又如何能控製了德源,反而被他所牽製,使自己功力大打折扣,怪不得剛才廖雲凡大笑不已,看來他是已經知道了這其中的因果關係。
吃人相想要利用德源的身體滅了眾人,最後再把德源給殺了,沒想到遇見這種事情,殺人之事看來是絕行不通了,直接從德源身上抽離,想要快速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