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雲凡沈小晴!
這次來許向東家,廖雲凡沒有驚動其她人,隻跟著千尋過來。萬一跟著她們女流之輩,老是嘰嘰喳喳個不停,該有多尷尬,何況許向東是杏林盟主一事的負責人,總要給他留下一個好的印象。
許向東住著是一個豪宅,門口都有西裝革履的人把守,他們雙手交叉在小腹,帶著大墨鏡,怎麼看著像是來到黑社會的地盤一樣。
千尋剛想問什麼,隻見一位醫生背著藥箱從豪宅出來,喃喃私語,不住搖頭。
千尋急忙上前詢問道:“這位醫生,你這是幫許老板看病?”
醫生歎了一口氣:“病入膏肓,無藥可醫!無藥可醫啊!”說著,失落的走開了。
廖雲凡目送著醫生遠行,聽到這‘病入膏肓’不禁好笑,是問這天底下,又誰能夠解除得了‘病入膏肓’的魔症,除了他廖雲凡吧!這下,還怕有人給他搶生意。
廖雲凡被他們家保姆引到客廳上,隻見許向東是一個年過五旬的中年,肥頭大耳,身材堪比豬八戒,身上穿著睡衣,袒胸露腹坐在客廳沙發上,雙腿翹在茶幾上,手上夾著雪茄,向沙發上一指,說道:“坐。”
廖雲凡和千尋坐定之後,許向東把腿收了下去,笑道:“你們也是道聽途說我得了怪疾吧!也想來大顯身手一番,萬一成功了,杏林盟主一事,自然是手到擒來是不是?”
千尋說道:“許老板,怪疾不可怕,我師傅妙手回春,一定會幫你治好的。”
許向東笑了一下,忽然厲聲道:“放屁,我都沒有病,要你們什麼妙手,什麼回春啊!簡直豈有此理。”
千尋都不知道哪裡說錯了,既然把許向東激怒,自問也沒有說錯什麼話呀!便看向了廖雲凡。
廖雲凡笑道:“許老板,您說您沒有病,那為何會有那麼多醫生離開您這裡以後,都會說您病入膏肓不可救藥呢!”
“放屁放屁,通通放屁,我健康的很,什麼病入膏肓,簡直胡說八道!”許向東把雪茄抿滅在煙灰缸,罵道:“都是他們胡說八道,所以才會有這種謠傳,我身體健康,吃嘛嘛香,怎麼會得病。”
在他說話的時候,廖雲凡一直在觀注著他的表情,雖然他使勁彰顯自己怒火,可以他的身材,卻略顯中氣不足,說了這一句話等於長跑一圈,忍不住氣喘籲籲,而且他的雙手總是在不經意間顫抖,印堂發黑,雙目空洞無神,身體雖然肥胖,也不至於一副懶洋洋的,甚至動也不想動的級彆。
這分明就是縱欲過度的表現,又和縱欲不同的是他陽氣不足,似乎被女人榨乾的節奏。
廖雲凡便道:“許老板,不知道可否讓我為你號脈一下。”
許向東先是一呆,準備伸手時,忽然一擺臉,說道:“我又沒病,要你號什麼脈。”
廖雲凡笑道:“有病沒病,有時候自己是不知道的,你就讓我試一下,倘若我說對了,你的病就有救了,倘若我說錯了,我人在這裡,隨便你怎麼處置。”
許向東猶豫了一下,還是伸出了手掌,也間接證明他確實有隱疾。
千尋和廖雲凡互換了位置,讓他坐到許向東身邊。
廖雲凡伸手搭在他脈線之上,卻並非在把脈,兩個手指跟彈琴一般,在他脈線撥動,左手食指頂在自己太陽穴之上,這是感應許向東腦海之中的記憶,或者說令他頭疼之事。
廖雲凡閉上眼睛,畫麵在腦海裡如電光石火般閃過,一個紅衣古裝女子在他麵前翩翩起舞:“相公,我美嗎?相公,奴家好想你……。”跟著就是許向東在床上一幅快活的樣子,紅衣女子在他身上各種撒嬌。
白色的床罩,奢華氣派的大魚床,一個漂亮的瓷器,一個紅衣女子塗抹胭脂的情景,這一個個畫麵在廖雲凡腦海之中閃過。
關鍵是他們在床上行魚水之歡,許向東雖然一副悠然神往的樣子,卻是全程閉眼,而且身上的陽氣在一點點折損。
廖雲凡鬆開了許向東的手腕,忍不住歎了一口氣。
千尋比許向東還著急知道答案:“怎麼樣啊師傅,許老板的病如何?”
廖雲凡並沒有回答他,而是直接問許向東:“許老板最近可是縱欲過度,身體逐漸乏虛,用中醫的路子來量,你這種症狀確實腎虛。”
許向東哼了一聲:“還以為你果真有什麼真本事,簡直一派胡言,跟其他庸醫一個德行,我告訴你,我早在十年前就離婚了,這期間根本沒找過任何一個女人,怎麼會虛。”
廖雲凡沉默了一下,說道:“不知道許老板能不能帶我們去你臥室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