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向東自然不聽他的辯解:“難道她跟你你就不怕折壽嗎?”
廖雲凡微微一笑,從懷裡掏出一枚銀針來,笑道:“這是陰陽針,可以化陰為陽,也可以陽渡陰氣。”這才轉身對女鬼說道:“不知道你願意和我的針融入一體嗎?因為你畢竟是千年的女鬼……。”廖雲凡話沒有說完,女鬼爽快答道:“我願意。”身形一轉,已經化作一縷煙魂附身到了陰針之上。
陰針通身浮現出一個女子的模樣出來。
“啊!我的娘子。”許向東自然接受不了這個現實,大哭起來。
千尋忍不住說道:“一個大男人,既然為了一個女鬼哭成這個樣子,不至於吧!許老板,我師傅收了女鬼可是為了你好,你不要狗咬呂洞賓好不好。”
“哼!為了我好……。”向廖雲凡伸出手掌來:“把針給我,把娘子還給我。”
廖雲凡笑道:“現在它已經不是一枚普通的針,而是富有靈魂的,它有了思想,即便我把它給你,她始終不會出來和你繼續春夢了,你想開一些吧!”
“把針給我!”許向東開始聲嘶力竭的喊道。
廖雲凡無奈,搖搖頭,把針放到他掌心。
許向東剛想要伸手撫摸一下銀針上女子模樣,銀針忽然從他掌心飛離,徑直落到了廖雲凡囊中。
許向東驚道:“你為什麼要把它搶走?”
“我沒有搶,是它自己回來的。”為了打消許向東的疑慮,廖雲凡拿出針直接拋了出去,結過銀針在飛出數米遠後,折反回來,又回到了廖雲凡手中。
許向東看到此情景,看來女鬼是死心塌地的跟了廖雲凡,說再多話也沒有益處,做再多事,也改變不了如今的局麵。
許向東顫抖著手點了一根煙,抽了一口,坐倒沙發上:“罷了,就當它是美好的一個夢,過去就得了,不想了。”
“許老板能想開最好了,它就是一個夢,忘記就行了。”
許向東眉毛一皺,忽然岔開了話題:“聽說你對杏林盟主一事挺有興趣是吧!”
廖雲凡沒想到他一下從女鬼扯到了杏林盟主一事上,有一種不好的預感,說道:“相信每一個行醫之人,都會感興趣吧!”
許向東冷笑一聲:“收起你的那份興趣吧!我現在可以明確告訴你,你連參賽資格都沒有,因為你不配!”說這些話時,許向東已經站到了廖雲凡麵前,一雙眼睛掙的比牛眼還大,臉上那股凶悍勁,似乎想把他吃掉一般。
千尋忍不住了,怒道:“許老板,你這不是公報私仇嗎?我師傅是幫了你一把啊!你這麼做,太不地道了吧!”
許向東吼道:“杏林選舉一事,我是負責人,是有一票否決的權利,我說你師傅不夠資格,那就是不夠資格,你們說我公報私仇也行,說我恩將仇報也罷,這事沒得商量,給我滾,你們兩個都給我滾!”
廖雲凡從他牽扯到杏林一事就知道他心裡打的什麼算盤,看來收了他的‘娘子’他心裡是各種不情願的,也不生氣,便道:“好,我們可以滾,杏林一事許老板還多多考慮一下,萬一日後你還有求於我們呢?”
“我呸!這輩子不會再找你們,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大騙子,你們趕快給我滾。”說著推搡著二人讓他們離開。
兩人從許家出來,千尋注意到師傅沒有一點不開心,反而很開心的樣子,反問道:“師傅,你不擔心啊!杏林一事他都不給你參賽資格了。”
“那有什麼好擔心的,走到哪算哪唄!而且許老板也隻是一時頭腦發熱,遲早還會來求我們。”
“還會來?”千尋有些疑惑,剛才他把話說得那麼絕而且纏他的女鬼也被收了,確實想不到他還會有什麼事情要來求。
這時,他們的耳邊響起了女鬼的聲音:“對不起廖公子,都是我害的你,要不然我去找他解釋一番,不能因為我而讓你們之間有了深的誤會。”
廖雲凡笑道:“不用,他遲早會來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