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浩幫老人按摩完畢,忽然手指如電,迅速的在老人身上幾處穴道猛點幾下,跟著將老人上衣解開,在他胸口按壓幾下,那水杯往老人嘴裡灌了幾口水,繼續胸口按壓,隻見老人的嘴裡瘋狂的向外溢水,就跟溺水者剛從水裡救出來一般。
就在眾人疑惑老人能不能被他救活時,老人猛的咳嗽起來,似乎被水給嗆著,緩緩睜開了眼睛來。
這一幕被眾人看到,人人為之喝彩起來,就連秦千幻也是一連羨慕的加崇拜之情望著江浩。唯獨廖雲凡一臉不屑之情,在他眼裡,這哪裡什麼醫術,根本就是小孩子過家家一般。可就是這樣過家家的把戲居然能把人給救活過來,簡直就是一件稀罕事了。
江浩坐定之後,秦千幻取出手帕親手為他擦去額頭上的汗珠,並且遞給他一杯冰奶茶,說道:“謝謝你,至少不讓我那麼內疚了。”
江浩接過秦千幻的手帕,說道:“這不怪你,老人的病突然暴斃,誰也無可奈何,你不用太過自責。”
廖雲凡看見兩人這舉手投足之間,分明就是情侶一般,心裡老不是滋味,隻是沒想到,一向高冷的大美女秦千幻,居然會關心起一個男人來,可惜這個男人不是自己。
他聽見了江浩說到‘無可奈何’當即說道:“既然你都說了無可奈何,為什麼又能把他救活呢!這分明是還有一線生機的。”
江浩笑道:“這位是……?”
秦千幻向兩人互相介紹一番,江浩笑道:“原來你們二位是朋友,既然是千幻的朋友,那自然也是我的朋友。”說著向廖雲凡伸出手掌。
握手為最基本友好禮,廖雲凡則不屑,直接坐到了兩人對麵,隻是問道:“江醫生,我很好奇,你是怎麼讓死人複活的,就連咱們秦大教授都沒有這個本事,你卻……了不起……你是在了不起。”說著給江浩豎起一個大拇指。
是人都能聽出來,廖雲凡雖然是誇讚江浩,實則言語裡是各種不屑,秦千幻正色道:“廖雲凡,大家都是朋友,你不要這種態度好不好。”
江浩微微一笑,說道:“無妨,廖醫生和我們都是同道中人,他對此事產生好奇之心,也是人之常情,隻是我救人治病,自然有我一脈單傳的絕技,和我所學的醫術沒有任何關係,所以有些事情,恕我不能見告。”
“哈哈。那就是見不得光了,就是歪門邪道?”
廖雲凡話音剛落,秦千幻猛的拍了一下桌子,怒道:“廖雲凡,請回到你的座位去,不要再出現我的麵前。”
廖雲凡奇道:“火車你們家開的嗎?我愛做哪裡便坐哪裡?誰也管不著我,再說了,好不容易碰見一位高人,和他切磋一下技藝,也沒有錯吧!”
秦千幻越是對廖雲凡憤怒,越證明她害怕廖雲凡得罪江浩,越證明她心裡在乎江浩多過廖雲凡,那他心裡酸溜溜的肯定不是滋味,更加要讓江浩難堪,又豈能灰溜溜離開,讓兩人眉來眼去嗎。
廖雲凡不再搭理秦千幻,忽然開門見窗,向江浩直言:“江醫生,其實我和秦大教授呢!很早就認識了,而且我們的關係情同夫妻,是比較……。”
廖雲凡話沒有說完,秦千幻拿起書包就丟在他的頭上,怒道:“誰跟你情同夫妻了,你不要胡說,不然……不然我們兩個朋友都沒得做。”
廖雲凡依舊不搭理他,反而說道:“看到沒,這就叫做夫妻打架,床頭打架床尾和,我們兩個是從小打到大。”
江浩笑而不語,倒是把秦千幻氣的夠嗆。
廖雲凡繼續說道:“而且我們之間淵源極深,要不然也不能情比夫妻是吧!”
這點江浩都十分好奇,問道:“哦!你們二人還有一些淵源呢?”
“那當然,我師娘的乾女兒,秦大教授,然後我師娘特彆希望我們兩個在一起,隻不過後來長大了,各自有各自的事業,所以這婚姻大事就耽擱了。”
廖雲凡說的一半是真,一半是假,後麵那半段話自然是假話連篇,說白了,就是讓江浩知難而退,彆再打秦千幻的主意,她是我的女人。
秦千幻怒不可遏,都懶得打他了,向江浩解釋道:“你看他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就知道他在撒謊,什麼婚姻大事,根本就是無中生有。”
廖雲凡認真說道:“秦大教授,你連我師娘的話都不聽了嗎?你彆忘記了……。”
秦千幻打斷了他的話:“不要拿我乾娘來壓我,她從來沒說過這種話,你真是無恥到了極點。”
江浩又何嘗不知道廖雲凡的用意,自然對他的話當做耳旁風,更不會因為他的話而改變初衷,他也直言不諱:“廖醫生,千幻是一個很出色的女人,雖然她性格冷如冰霜,那是因為她沒有遇見她愛的人,你和她很早相識,可她脾氣從來沒有改變,那是因為沒有心動的感覺,又何談結婚之事呢?”
廖雲凡反問:“那你的意思是,她對你有了心動的感覺了?”
江浩微微一笑,沉默片刻,說道:“沒有,不過以後會有,實話告訴你,我喜歡千幻,如果你不願意,我們可以公平競爭。”
秦千幻霍的站起身:“你們兩個……豈有此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