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小晴也道:“如果要喚醒一個植物人確實需要很長一段時間,每天住院這些費用確實是不少的一筆費用。”
“能不能帶我去看一下這位顧奶奶?”
廖雲凡的話引起了沈小晴共鳴,她一拍桌子,喜道:“對呀!廖醫生在此,還有什麼不能迎刃而解的。”
周紅魚搖搖頭:“阿武說過,他們醫院有明文規定,凡是在他們醫院接受治療的患者,不可再私下幫患者找醫生,或者說所謂的世外高手幫其看病,否則出了醫療事故,他們醫院承擔不起這個責任。”
這點倒是可以理解,每個醫院都會成立這樣一條明文規定,既然在三院接受治療,便不可以一院的醫生再為其看病,出了事故,誰也承擔不起的。
廖雲凡沉吟片刻,說道:“我隻是看看,又不幫其治療,而且我不說你不說,誰會知道我是一位醫生。”
周紅魚猶豫片刻,決定還是先跟顧雯打電話確認一下。
顧雯聽說被敲詐的人居然要來醫院探望她奶奶,一時間不知道是喜是憂,又無法拒絕,隻能勉強答應下來。
廖雲凡和沈小晴等三人一起來到醫院之中,他們在病床上看到顧奶奶,她躺在床處於昏迷狀態,嘴上一直在吸著氧。
顧雯都不好意思看著廖雲凡,全程低著頭。
廖雲凡用手指在顧奶奶額頭上摸了一把,又繞她太陽穴的地方,跟著手摸到她天靈蓋,不由得眉頭皺起,自言自語說道:“腦神經死亡?”
三個女人聽見他嘀咕了一句什麼話,齊聲問道:“什麼?”
廖雲凡問顧雯:“你奶奶平時用什麼藥?”
顧雯搖搖頭:“具體我不太清楚,都是阿武負責我奶奶。”
“你和阿武認識多長時間了?”
“差不多快兩年了。”
“你奶奶住院多長時間了?”
“兩年了,就是我奶奶住院之後我才認識的阿武。”
“你奶奶剛住院的時候還清醒嗎?”
“那時候就已經吐字不清了!不過心裡清楚。”
廖雲凡冷笑了一聲,說道:“這就奇了怪了!住兩年的醫院,甚至都沒有剛住院的時候清醒,這兩年時間醫生又采取了什麼措施?”
顧雯急忙辯解說道:“不是你說的那樣,這期間我奶奶醒過來幾次,後來又複發,然後阿武說病情惡化,需要持久觀察。”
沈小晴輕輕的碰了一下他胸口,說道:“你問這麼多,到底想說啥?”
“用藥不明,作為醫生,而且又是你的男朋友,他給你奶奶用藥,你應該很清楚才是,怎麼會不知道。”
“對於藥品我不是太懂,而且我相信我男朋友,一定會給我奶奶用最後的藥。”
正說話間,阿武身穿白大褂進來病房查房,手中拿著一個本子,看到廖雲凡眾人,奇道:“這幾位是?”
顧奶奶被阿武安排在病房,寬敞的病房裡隻有顧奶奶一個病號,那這些人自然是來看望顧奶奶之人。
顧雯向阿武一一介紹,說起廖雲凡時,眼神裡閃過一絲歉然之色:“這位廖雲凡廖先生,今天那一百萬……就是…就是他借給我的。”
她故意把碰瓷敲詐說成‘借’自然是不願意男朋友知道她為了錢做出碰瓷這種事情來。
阿武‘哦’了一聲,向廖雲凡伸出手來:“幸會了廖先生。”
廖雲凡下意識注意到他的中指和食指明顯是嫁接的假指,雖然不明顯,可是要想騙取他的眼光還是有一點難,而且他的手指上都有一些硬繭子,這不是一個醫生該出現的,況且做醫生也不會斷指,很明顯這個阿武以前並非一名醫生。
廖雲凡利用讀心之術,單純隻是握住了他的兩個斷指,說道:“幸會。”腦海裡立浮現出他被斷指的那片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