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雲凡沈小晴!
本身就是在一個城市之內,所以此時的沈氏集團距離現在的這個道觀的直線距離並不算很遠,所以廖雲凡帶著周紅魚和秦千幻三個人趕到沈氏場的時候,並沒有耽誤掉太多的時間。
直接將車子停在了沈氏集團的門口,剛剛下車,廖雲凡卻發現此時一正麵無表情的站在沈氏集團的大門口,似乎是在等待著自己。
雖然心中多多少少對這件事情有些疑惑,但是廖雲凡在心中擔憂著此時沈小晴的安危,便直接開口對一詢問道。
“現在沈小晴的情況怎麼樣?到底是什麼症狀引起的?”
一邊說著話,廖雲凡便直接向著沈氏集團的電梯內走去。
一的語氣十分的平靜,似乎是在訴說著一件和自己根本沒有任何關係的事情。
“他應該是屬於邪祟侵體,可能是由於最近過度勞累,所以導致本身的生命之火暗淡,由此引發的病症。”
簡簡單單的訴說著自己對於沈小晴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的簡單分析,一的心裡麵比任何人都清楚,恐怕真真正正的診斷結果還是要以廖雲凡的診斷為準。
輕輕的點了點頭,廖雲凡已經開始在腦海當中仔細的回想著到底應該用什麼方法來對沈小晴進行救治。
電梯門打開之後,此時外麵密密麻麻的站滿了很多臉上的表情十分焦急的員工,很顯然對於自己頂頭上司出現了現在這種事情,每一個人的臉上都顯得十分在意。
沒有再過多的說話,廖雲凡將自己麵前圍著想要在這件事情上多說幾句話的人全部推開,徑直的走進了專門屬於沈小晴的辦公室。
此時的沈小晴麵色蒼白,在他的身旁隻有兩名女性助理十分擔憂的守護在身旁,其中的一位不時的用手中的白色毛巾替沈小晴擦著她臉上不時冒出來的大顆汗珠。
“你們現在把整個辦公室周圍的百葉窗全部給我關上,不能夠讓外麵的人看到這裡麵出現任何的動靜,然後,在給我準備一盆溫水。”
廖雲凡僅僅隻是看了看麵前的沈小晴,再結合之前一對於沈小晴的診斷,已經將整件事情的大概緣由猜測了個差不多。
“廖雲凡,我覺得你還是應該好好的檢查一下才行,我總感覺沈小晴這段時間病情發作的有些太過於頻繁,而且前段時間我也已經用你的方法給他救治過,可是你看,這時間還沒有過去很久,就已經又一次開始泛起了這種症狀,治標不治本,可絕對不是解決問題的辦法。”
就在廖雲凡想要故伎重施,按照之前的治療方法給麵前的沈小晴治療的時候,一直跟在廖雲凡身後的秦千幻卻在這個時候突然之間開口。
廖雲凡的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他當然知道秦千幻所說的全部都是現在的真實情況,可是想要既治標又治本,恐怕還是需要自己留下一段時間對沈小晴現在身上的這種病症進行仔細的分析和判斷。
而現在的形勢有過於緊急,所以一時半會兒,根本就來不及繼續思考其他的治療方案。
微微的沉吟了一下,廖雲凡便轉過頭十分認真的對著秦千幻說道。
“你剛才所說的這些話我全部都記住了,但是現在我們必須還要按照之前的治療方法進行,因為他現在的生命體征已經很微弱,很顯然是體內有著邪祟入侵,造成了現在的這種情況,還是需要暫時性的將她的病情穩住,我才有更多的時間繼續進行接下來的病情分析。”
秦千幻在聽到了廖雲凡的回答之後,也不由得點了點頭,按照現在的這種情況來看,直接想要對整個病症了如指掌並且藥到病除,恐怕的確是不是很現實的事情。
兩名助理各自開始忙活著自己手頭上的工作,一個人負責將所有辦公室的百葉窗全部拉了下來,不讓外麵的人看到裡麵的情況,而另外一個人則到外麵去準備溫水。
僅僅隻是幾分鐘之後,並已經將廖雲凡剛才所交代的所有東西準備妥當,廖雲凡這才從自己的腰間拿出了一排銀針。
就在即將下針之時,廖雲凡又像是忽然之間想到了什麼,對著站在自己身旁的周紅魚寫了個眼色,周紅魚立刻明白廖雲凡這個顏色的意思,對著兩名站在身旁不時的向這邊觀望的助理說道。
“你們兩個還是先出去吧,就守在門口,千萬不要讓任何的人進來,有什麼事情我們會叫你們的。”
兩名助理麵麵相覷,雖然不知道在這件事情上到底應不應該離開,可是看到此時昏迷不醒臉色蒼白的沈小晴,也十分擔心會因為自己兩個人都不配合從而延誤了沈小晴的治療時機,連忙點了點頭,相繼從辦公室當中離開了。
清走了所有的閒雜人等,廖雲凡這才繼續開始自己手頭上的工作,手中的銀針如行雲流水一般在沈小晴的身上準確的刺了下去,每放下一根銀針,旁邊的周紅魚和秦千幻兩個人就會看到從沈小晴的身上開始緩緩的蒸騰起一絲絲的黑氣。
這些黑氣其實就是邪祟本身自帶的陰氣,他們並沒有真真正正的侵入到沈小晴的體內,隻不過是因為沈小晴這段時間以來洋氣得越來越弱,所以才招來了這些不乾淨的東西。
“看樣子我們需要在短時間之內重新讓沈小晴體內的陽氣旺盛起來,要不然的話,恐怕這樣的情況會一而再再而三的發生。”
秦千幻轉過頭看著此時身旁一臉擔憂之色的周紅魚,開口說出了自己對於這件事情的判斷。
周紅魚在感覺到秦千幻這句話其實是和自己說的時候,連忙輕輕地點了點頭,但是他並沒有對這件事情發表什麼特彆有建樹的意見,因為他相信麵前的廖雲凡,一定會在短暫的時間內找到正確的治療方法。
隨著銀針越查越多,而廖雲凡身上的那些黑氣從剛剛開始的寥寥幾絲,到最後開始大範圍的往外冒出,廖雲凡的額頭上滲出了一層淡淡的汗珠,就連他自己都沒有想到,自己從上一次治療了沈小晴的昏迷症狀,距離現在也並沒有耽誤掉多長的時間,可是卻沒有發現,沈小晴的體內居然已經堆積了如此多的陰晦之氣。
隨著手上的最後幾根銀針緩緩的插入到了沈小晴的穴道之中,那些黑氣總算有了慢慢消失的跡象,而此時原本臉色蒼白的沈小晴,也開始慢慢的臉上露出了幾抹血色。
長長的吐了口氣,廖雲凡在沈小晴的身旁坐了下來,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按照正常的道理來說,一個人如果被陰氣侵體,本身的陽氣應該會奮起反抗,從而將陰氣驅逐體外,這也就是我們平常口中所說的免疫力,可是沈小晴現在的體質已經完全對於這些陰氣沒有任何的排斥作用,這一點倒是讓我感到非常的費解。”
不知道廖雲凡到底是在這件事情上想要和站在自己身旁的秦千幻和周紅魚兩個人進行討論,還是僅僅隻是自己一個人在這裡自言自語,總而言之,他是無論如何都想不明白這其中蹊蹺之處到底是怎麼回事的。
“廖雲凡,你覺得有沒有可能是這樣的一種情況?可能沈小晴本身就是至陰之體,至陰之體總會招惹一些不乾淨的東西,就好像是經常會被鬼上身的那些被稱為招陰人的體質一樣,他們對於這種不乾淨的陰氣本身就沒有多少抗拒能力,所以才會接二連三的出現這種情況?”
周紅魚似乎對於廖雲凡提出來的這個問題有著自己的理解,便嘗試著想要給廖雲凡思路。
可是他的這句話剛剛說完,廖雲凡卻是十分肯定的搖了搖頭。
“絕對不會是這樣,雖然沈小晴本身的體質有些特殊,但是這並不能夠說明他本身對於陰氣就沒有任何的抗拒能力,而你口中所說的招陰人,是因為從小使用了太多具有死氣的食物,所以才會變成那個樣子,屬於後天養成,到現在為止,我除了知道從小能夠具備天眼能力的人對於陰氣不抗拒之外,好像還不知道有任何一種身體可以在短時間之內對於引起如此坦誠的接納的。”
廖雲凡正在和秦千幻周紅魚兩個人對這件事情進行討論的時候,秦千幻的眼睛終於微微的動了一下,長長的眼睫毛微微的顫抖,很顯然是已經有了要蘇醒過來的跡象。
見到現在的這種情形,周紅魚連忙端過來了剛才助理端過來的那一盆溫水,放到了廖雲凡的身邊。
而廖雲凡也十分默契的開始將插入沈小晴體內的那些銀針一一拔出,銀針在剛剛拔出來的時候,插入的地方會緩緩的冒出一些淡淡的血液,隻不過這些血液的顏色和正常的血液並不一樣,黑的有些像墨水一樣。
銀針被放入到溫水之中,當所有的針全部被拿出來並且放入到溫水之內,整整一盆溫水就已經變成了灰色。
沈小晴終於從昏迷當中蘇醒了過來,剛剛睜開眼睛,可能是由於剛剛蘇醒的緣故,所以頭暈的厲害,並沒有注意到此時坐在自己身旁正在清洗著銀針的廖雲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