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現在趙易也已經死掉了,就算他在死之前仍然沒有同意和你簽這份離婚協議,但是在他死亡之後,你仍然會變成一個自由之身,雖然在你的身邊已經不再有那個鬼魂的陪伴,但是如果他知道趙易已經不能夠再糾纏你了,說不定他自己也會主動離開吧!”
低聲的開口安慰,似乎是觸動了奇朵心裡麵最柔軟的那根弦,整個人開始埋頭痛哭起來。
相比於此時奇朵情緒的不穩定,廖雲凡更加擔心的,是那個操控著紅衣女鬼過來解決掉趙易的幕後主使現在到底有沒有猜到整件事情已經發生了變化,反而會逃之夭夭。
為了能夠在最大的程度上逮住這個人,廖雲凡不打算繼續留在這裡安慰著麵前的這個已經哭得不成人樣的奇朵。
因為隻有抓到整件事情的幕後主使,才能夠算是對這件事情有一個圓滿的交代。
“周紅魚,你就留在這裡好好的安慰一下奇朵,畢竟他現在的情緒不是很穩定,不管怎麼說都需要有一個人能夠好好的陪陪她,而我現在必須要前往那個紅衣女鬼所說的地址,我總是擔心這個人可能會發現什麼,如果被他提前知曉的風聲,提前逃跑的話,那麼我們這麼久的努力可就真的白費了!”
廖雲凡都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一臉十分認真的對著麵前的周紅魚開口說道。
雖然周紅魚也想摘現在這個時候陪伴廖雲凡一起前去抓到這個整件事情的罪魁禍首,但是看著此時自己麵前情緒十分不穩定的奇朵,最終還是輕輕的搖了搖頭。
“奇朵現在的確是離不開人,要不我就不去了,你自己過去的話一定要注意安全!”
廖雲凡隻是輕輕的點了點頭,整個人便已經打開了門,大步的向外走去。
由於之前已經和周紅魚還有秦千幻兩個人來過一次這個道觀,所以這一次廖雲凡也算是輕車熟路,在到達整個道觀的門口之前,少走了很多的彎路,也著實省去了不少寶貴的時間。
剛剛下車,充斥在廖雲凡比肩的是那種比較昂貴的檀香木的味道,自己之前還在好奇這個看似破舊的道觀裡麵為什麼會燃燒如此昂貴的檀香,現在也總算對整件事情或多或少的有了一些了解。
想必這個倒是應該會幫助一些有錢人做一些大逆不道的事情,而這些贏錢應該也是他們所應該得到的那一份肮臟錢。
嘴角微微的撇了撇,其實檀香本身就是一種非常好聞的味道,但是廖雲凡想到了這些檀香居然是用很多條人命換過來的,就發自內心裡麵對這股香味感覺到惡心。
這一次沒有再敲門,廖雲凡直接推門而入。
道觀之內檀香繚繞,院子裡麵打掃得十分乾淨,儘管門窗已經十分破舊,但是仍然能夠看得出來,住在道觀裡麵的道士是一個在生活習俗上麵十分注重禮節的人。
如果廖雲凡沒有記錯的話,上一次他們三個人來到的時候,似乎是看到了兩個道士,也就是說,真正的罪魁禍首其實就是出現在這兩個道士之中,或者說,這兩個道士全部都參與了這一次的謀殺。
走過了道觀裡麵的院子,繞過了一個上麵布滿了銅鏽的青銅爐子,廖雲凡直接站到了整個道觀的大殿門前。
果不其然,現在大殿的墊子上麵正坐著一名道士,手中捏著一個透明的瓷瓶,嘴中念念有詞,而且額頭上已經開始滲出了細密的汗珠。
很顯然是失去了對紅衣女鬼的控製讓他感覺到十分的不安。
嘴角勾起了一抹淡淡的冷笑,廖雲凡的聲音這才緩緩的響了起來。
“是不是你的法術不靈了?一向被你折磨的半死不活的紅衣女鬼居然在這個時候對你的操作毫無反應,難道你不應該覺得是自己的實力不濟所以才會出現這樣的結果嗎?”
廖雲凡的這個聲音剛剛傳出來,就將此時正在低頭念著咒語的倒是嚇得立刻從地上站了起來,快速的向後麵退了幾步,一臉驚恐的對著廖雲凡說道。
“你是什麼人?為什麼敢擅闖我們道觀?”
“我是什麼人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們現在在乾什麼,手中捏著一個集魂瓶,最終還是念念有詞,想必應該是在做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吧?你以為在現在的這種社會上,鬼殺人就真的不用為這件事情付出任何的責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