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雲凡沈小晴!
所以在短暫的時間之內,張建海就像是變戲法一樣,態度來了一個大轉變。
廖雲凡有些似笑非笑的看著麵前的這個一點希望之色的張建海,心裡麵感覺到有些心酸。
就算自己能夠用自己的醫術治療好他體內的這些濕氣入侵,但是並不能夠從根本上解決他們的身體一天不如一天的這個事實。
長長的歎了口氣,廖雲凡僅僅隻是輕輕的點了點頭,並沒有再多說什麼。
張建海下意識的挪到了一旁,然後連忙一把拉過站在張建海身旁的張建江。
“弟弟,你抓緊時間讓醫生給你看看,看看你的身體內到底是怎麼回事,這個醫生和之前我們遇到的那些醫生是完全不一樣的,他能夠很清楚的分辨出來我們體內到底是出現了什麼問題,看樣子我們兩個是有救了!”
一邊開口說著話,張建海重重地將張建江按到了自己之前所做的沙發上,然後對著廖雲凡露出了一個十分開心的笑容。
廖雲凡隻能夠再一次的靜下心來,開始給張建江把脈。
張建江此時身體內的情況和張建海相比還要嚴重一些,張建江此時體內有著十分濃烈的陰寒之氣,像是這種氣息基本上都是在即將死去的人的身上才會形成的,可是這種氣息又怎麼可能會在活人的身上寄居如此之久呢?
不僅如此,廖雲凡還感覺到了在張建江的體內似乎有著一種動物病毒的存在,雖然到現在為止還不能夠確定這種動物病毒到底是什麼動物身上的病毒轉移到了他的身上,但是明顯可以感覺到,這個動物病毒已經開始在張建江的體內進行瘋狂的複製,想必用不了多久的時間,應該就會對張建江的身體產生非常大的影響。
張建江和張建海兩個人的眼睛自始至終都沒有離開過蘋果的臉,在發現蘋果臉上的表情變得十分凝重之後,張建江臉上原本有著淡淡的微笑也開始緩緩消失。
“廖雲凡醫生,我現在的身體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大可以直接說,我可以接受的!”
在說出這句話的同時,張建江強迫自己露出了一抹比哭還難看的笑容,這讓廖雲凡不由得輕輕地歎了口氣。
“你們兩個人還真的是命運多舛,雖然到現在為止我還沒有找到你們兩個的身體一天不如一天的真正原因,但是你們兩個人的身體內都有著不大不小的毛病,先說你的哥哥張建海,張建海的體內有著高於正常人十幾倍的濕氣存在,如果這種事情沒有辦法在短時間之內進行排除,會對人的體內的肝臟造成非常大的影響,所以我建議接下來要配合我的針灸治療。”
再說玩這對兄弟哥哥的情況,廖雲凡又將話題轉移到了最為嚴重的張建江的身上。
不知道為什麼,張建江體內的健康情況其實比他的哥哥要嚴重很多,可是他的陽氣很明顯卻比他的哥哥陽氣流失的速度要慢上很多,這件事情讓廖雲凡到現在為止都沒有想明白。
“而至於弟弟張建江,我個人覺得有必要首先進行抗病毒的治療,然後在解決完這些亂七八糟的疾病之後,我們再共同討論一下到底為什麼身體會一天不如一天,我能夠明顯的感覺到你們所有人身上的這股氣息其實就是陽氣在緩緩的外泄,這種情況我之前也遇到過,隻不過到現在為止還沒有找到真真正正的解決辦法。”
廖雲凡的這一番話果然是說到了張建江和張建海兩個人的心坎裡,張建海直接伸出自己顫抖的雙手一把抓住了廖雲凡的手,不停的晃來晃去。
“這位醫生,你算是第一個能夠發現我們身體內有疾病的人,在這段時間裡,我們接受過很多的治療,其中也包括很多國外的醫療團隊對於我們血液的化驗以及各方各麵的檢查,可是他們都認為我們的身體機能是完全正常的,他們根本就不可能發現我們體內存在的問題,所以我才會認為所有的醫生都是庸醫!可是有了你的出現,我覺得我們兄弟兩個的生命可能就算是保住了!”
聽到了張建海在這個時候說出來的話,就連廖雲凡都感覺到了莫大的壓力,或許對於他們兩個來說,也確實是受了很多的罪,結果到現在為止仍然沒有治好他們身體內的這種情況,讓他們感覺到身心俱疲。
本著為病人負責的態度,廖雲凡沒有再多說什麼,而是緩緩的站起了身,開始在房間之中來來回回的踱著步子。
“雖然我到現在為止也不能夠確定到底能不能夠徹底解決你們身上出現的問題,但是在幫助你們進行治療之前,我希望你們能夠老老實實的回答我幾個問題。”
為了能夠在最短的時間內弄清楚兩個人到底是為什麼才會變成這個樣子,廖雲凡不得不在這個時候開口問出了讓所有人都感到十分奇怪的問題。
“廖雲凡醫生,你有什麼問題儘管問!隻要是我們兩個兄弟能夠回答的上來的,我們絕對不會在這些問題上有任何的隱瞞!”
隻要在這個問題上麵,張建江和張建海願意儘自己最大的努力幫助解決,那麼對於廖雲凡接下來對於他們兩個的治療也算是一個很好的助力。
“其實我問出來的這個問題也並不是很難回答,不過需要你們回憶在你們生病之前的一個月內出現的一些情況,你們無論如何都必須要如實的回答我所提出來的這些問題,千萬不要在這些問題上有任何隱瞞的成分存在,因為現在給你們治療的時間已經越來越緊迫,如果等到你們身體內的陽氣完全被抽走,那麼就連我自己也沒有辦法挽救你們的生命!”
廖雲凡緊緊的皺著眉頭,重新坐回了沙發上,一臉鄭重之色的開口對著張建江和張建海說道。
兩個人連忙點頭,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個可以真真正正發現兩個人身上問題並且願意幫助他們兩個進行治療的醫生,他們自然不會如此輕易的在這件事情上表現出不配合的態度。
畢竟在這個世界上每一個人都想活,而想活就必須要配合彆人,這其實也是他們在心中早就已經想好了。
“在你們身上出現這種情況之前,你們有沒有互相討論過,在你們的身邊出現過一個行動詭異或者裝扮詭異的人?比如說……一個道士?”
一直到現在為止,廖雲凡仍然將主要的懷疑對象鎖定在了那個原來在道觀當中做著那些見不得人勾當的假道士的身上,因為隻有那個假道士才有可能掌握這種可以殺人於無形的緩慢吸取彆人養氣的辦法。
緊緊的皺著眉頭,張建江和張建海兩個人努力的回憶著在他們生病之前所發生的一切。
然後開始低聲的討論起來,為了能夠在最大的程度上給他們兩個人進行交流的空間,廖雲凡乾脆借口去洗手間,暫時性的進行回避。
等到廖雲凡洗完臉又在洗手間當中呆了一段時間之後,剛剛打開衛生間的門,就發現此時一臉慘白的張建江和張建海兩個人正筆直的站在衛生間的門口,雙眼之中滿是後怕的神色。
看到兩個人在這個時候出現了這樣的表情,廖雲凡也總算是大概能夠猜到他們兩個應該確實是遇到了同樣的一個人出現在了他們的生活當中。
“你們乾嘛要站在衛生間門口?有什麼事情我們可以直接回到客廳去談。”
廖雲凡的嘴角露出了一抹了然的笑容,用手指了指客廳的沙發,對著張建江和張建海兩個人說道。
“撲通!”
就在廖雲凡邁腳想要重新回到客廳的時候,一聲聲音卻突然之間從廖雲凡的身後響了起來。
下意識的轉過頭,就看到此時的張建海和張建江兩個人正跪在自己的身後不停的對自己磕著頭。
“你們兩個這是乾什麼?怎麼莫名其妙的還對我磕頭起來了?”
儘管心中對於這件事情多多少少已經有了一些了解,但是這並不能夠代表廖雲凡絕對可以在這件事情上幫助張建江和張建海兩個人解決發生在他們身上的這種問題。
而此時再看到兩個人居然跪在自己的身後不停的磕著頭,廖雲凡瞬間就感覺到了一股十分龐大的壓力從身上落了下來。
“廖雲凡醫生,你可一定要救救我們哥倆!我們兩個平時可是什麼壞事都沒有做過,安安穩穩的過著自己的日子,不過剛才通過你提出來的那個問題,我們兩個進行了一番簡單的交流,結果……結果我們在發病之前的那一個月裡麵,的確是發現了一個穿著一身道士服裝的人出現在了我們的視野裡,而且他好像曾經一人給了我們一粒金色的類似於糖豆一樣的糖果!”
廖雲凡聽到了這裡之後,臉上的淡淡微笑忽然之間開始變的有些凝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