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雲凡沈小晴!
聽到了廖雲凡在這個時候如此篤定的認為自己已經找到了可以治療這種新型病毒的方法,小月一直不受控製的歡呼雀躍了幾分鐘之後,色彩不得不安靜了下來。
廖雲凡事無巨細的將自己對於整個新型病毒研究的大概方案提了出來,同時千交代萬囑咐一定要讓小月將這些信息帶給負責治療的醫療人員。
安排好了所有的事情之後,廖雲凡一邊催促著小月快點去將這件事情告訴那些醫療人員,要不他們這就著手展開治療。
而另外一邊也在擔心著省立醫院的院長到底能不能夠按照約定在半個小時左右將病人送到醫院。
自己在尋找那個紙條的過程當中已經耗費了將近二十分鐘左右的時間,而且在和小月進行交流的同時,也浪費了大概有十分鐘的時間,這麼粗略的算了一下,想必省立醫院的院長應該已經將張建海和沈小晴兩個人送到省立醫院來了。
剛剛站起身,廖雲凡想要出去詢問一下事情到底有沒有得到落實,就在這個時候,辦公室的門被人敲響了。
這一次廖雲凡沒有直接讓彆人進來,而是自己直接打開門,打開門的第一句話就是詢問對方兩位病人有沒有被送到省立醫院。
這一次過來負責通知廖雲凡的並不是省立醫院院長的本人,而是被他派過來的一個研究醫療小組裡麵的一個戴著眼鏡的醫生。
他對於廖雲凡如此突兀的打開門出現在自己麵前並且提出了這樣的問題也感覺到十分的驚訝,愣了幾秒鐘之後,臉上這才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
“廖雲凡醫生,你說的沒錯,現在人已經被送到了省立醫院的重症監護室,院長讓我過來通知你可以過去跟病人進行治療了。”
沒有再過多的廢話,廖雲凡直接轉過身從桌子上麵拿起了自己的銀針,然後轉過身推開了那個戴著眼鏡的男人,快步的向著重症監護室走了過去。
此時在重症監護室的門外,透過高大的玻璃窗可以看到重症監護室的裡麵兩張病床上各自躺著一個人,整個重症監護室中,僅僅隻有省立醫院的院長此時正皺著眉頭站在張建海的病床麵前,不知道低著頭在想些什麼。
而重症監護室的外麵則聚集了很大的一批醫生,在詢問之下才知道,這是省立醫院的院長特地安排他們來對廖雲凡對兩位病人的治療方法進行學習的。
嘴角勾起了一抹淡淡的冷笑,看樣子省立醫院的院長這一次是逼迫著廖雲凡無論如何都要在這件事情上對兩位病人進行治療,迫於強大的輿論壓力,他也不可能在這件事情上沒有任何的作為。
“你終於來了,現在我已經將你所要求的一切全部都準備完畢,接下來對於這兩位病人的治療就看你的了。”
省立醫院的院長聽到了重症監護室的門被人打開,轉過頭一臉微笑的對著帶著無塵手套走進來的廖雲凡開口說道。
“在我治療的過程當中,我覺得還是不應該有這麼多的人在外麵對我進行圍觀,對病人的治療是一件很神聖的事情,而且在一定的事情上麵也涉及到了病人自己的隱私,你覺得你讓這麼多的醫生在外麵對我的治療方法進行觀摩,有經過病人的同意嗎?”
一邊準備著相關的治療工作,廖雲凡一邊將眼睛在沈小晴的身上看了看,在確定沈小晴到現在為止沒有任何的生命危險的時候,這才暗暗的在心裡麵鬆了口氣。
“廖雲凡醫生,你這是說的哪裡話,醫學本來就是沒有性彆之分的,而且這兩位病人全部都是男性,我覺得在這件事情上應該不會造成太大的影響吧?”
省立醫院的院長並沒有因為廖雲凡在這個時候提出來的問題而按照廖雲凡的想法去做,反而眼睛微微的眯了眯,根據廖雲凡提出來的要求說出了自己不同的看法。
反正現在對於那種新型病毒自己已經有了可以治療的大概方法,雖然不知道這種方法到底有沒有用,但是廖雲凡的心裡麵對於楊老之前告誡自己的這種治療方法應該還是很有信心的。
既然已經在心中篤定那種治療方法應該會對新型病毒的治療產生作用,廖雲凡在說話的時候底氣也強了很多。
“我已經說過了很多遍了,如果你真的想要讓我幫助你們省立醫院贏得這一次的競爭比賽的勝利,那麼就應該一切事情全部都按照我說的來做。”
在說完這句話的同時,廖雲凡用手指了指重症監護室的門,意思已經很明顯了,連省立醫院的院長都不能夠在這個時候呆在重症監護室之中。
臉上的表情在瞬間顯出有些憤怒,但是很快又被省立醫院的院長硬生生的給憋了回去。
露出了一抹皮笑肉不笑的笑容,省立醫院的院長走到廖雲凡的身邊,伸出手輕輕的在廖雲凡的肩膀上拍了一下。
“廖雲凡,有的時候我已經和你說的很清楚,我們大家在這件事情上各取所需,省立醫院需要獲得這一次醫療競爭的勝利,而你也迫切的需要上級撥發下來的醫療研究資金作為對新型病毒的研究費用,既然你有所求,那麼我也有自己想要得到的東西,我就必須要對整件事情進行監督,這件事情是無可厚非的。”
省立醫院院長在這個時候說出來的這番話態度十分的強硬,以至於讓廖雲凡臉上的表情也開始變得有些憤怒起來。
如果在這個時候貿然的和省立醫院院長鬨翻,用雞瘟治療新型病毒研究失敗,那麼不僅僅是秦千幻,就連那些已經感染上了新型病毒的人很有可能隻有死路一條。
可是再看看自己身邊躺著的張建海和沈小晴兩個人,廖雲凡一時之間居然有些心慌,也不知道這件事情到底應該如何下手。
“你剛才,在我還沒有病人送到省立醫院的重症監護室之前,不是還信誓旦旦的和我說你有一種不需要通過手術就能夠治療兩位病人身上病情的方法嗎?為什麼現在卻總是想出各種各樣的理由要讓我和其他的同事們離開重症監護室的範圍?你的心裡麵到底是怎麼想的?”
省立醫院的院長臉上的表情已經開始慢慢的變得憤怒起來,可能是因為廖雲凡在這個時候提出來的這個要求他已經做到了,但是廖雲凡卻並沒有按照自己之前的約定立刻開始對兩位病人進行診治。
“院長,每一個醫生在治療病人的過程當中肯定會用上一些自己研究出來的醫療方法,我當然可以按照我之前答應你的事情對病人進行治療,但是這種醫療方法是我自己獨有,我並不希望將自己的醫療方法和其他人進行分享,我也希望你能夠在這件事情上尊重我。”
迫於無奈之下,廖雲凡隻能夠開口繼續和省立醫院的院長進行扯皮。
臉上的肌肉微微的抖動了幾下,很顯然省立醫院的院長強行壓抑住了自己想要對廖雲凡破口大罵的衝動,最終輕輕的點了點頭。
“好,我這一次再相信你一下,我會將所有的人全部都撤離重症監護室周圍的範圍,並且我也會拉上重症監護室觀察室的簾子,我給你半個小時的時間,在這半個小時時間之內,你必須要將兩位病人給我就治好了,要不然的話,後果你的心中比任何人都清楚。”
省立醫院的院長似乎是在心裡麵下定了決心,同時也算是給了廖雲凡最後通牒。
在心裡麵暗暗的鬆了口氣,按照張建海身上的狀況來說,半個小時應該是沒有什麼太大的問題。
省立醫院的院長將所有的醫生們全部都驅離出去,同時也按照他之前答應廖雲凡的要求,將觀察室的窗戶拉上了簾子,從簾子拉上的那一刻開始,計時就已經開始了。
“看樣子我還是需要的儘自己最大的努力,先把張建海的身體恢複,然後再喚醒沈小晴,要不然的話可能會因為我和沈小晴兩個人之間的交談而浪費掉一些不必要的時間。”
緊緊的皺著眉頭,廖雲凡簡簡單單的幫助沈小晴檢查了一下他身上的情況,確定廖雲凡本人僅僅隻是陷入了昏迷,並沒有什麼皮外傷之類的,這才放下了心來。
從自己的腰間拿出了銀針,想要幫助張建海驅離掉她身上多餘的濕氣,還是必須要靠著銀針將體內的寒氣驅除出來,這雖然本身十分的耗費時間,但是半個小時的時間也是足夠他用了。
手起針落,廖雲凡對於人體穴道的相關位置以及每一個穴道在排毒當中所起到的作用都是了如指掌,自然而然的將所有的銀針全部都插在了指定的位置。
病人臉上的表情終於開始緩緩的有所變化,很顯然是因為銀針已經開始在排出寒氣的方麵起到了一些作用。
“按照現在這種形勢,基本上十分鐘左右應該能醒來。”
臉上露出了一抹欣慰的笑,廖雲凡輕輕的點了點頭,自言自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