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雲凡沈小晴!
正在廖雲凡和省立醫院的院長在這件事情上爭論不休的時候,外麵一直在看著熱鬨的各位來自於省立醫院醫療小組裡麵的成員呢中間忽然之間發生了一些不小的騷動。
緊接著,重症監護室的門被人推開,秦千幻滿臉微笑的出現在了重症監護室的門口。
廖雲凡看著秦千幻居然會在這個時候堂而皇之的出現在整個重症監護室的門口,想到了他到現在為止身上還感染了新型病毒,便不由得皺緊了眉頭。
“秦千幻,你怎麼來了?你不是已經………”
說到一半的時候,廖雲凡就沒有直接開口繼續說下去,很顯然是不願意自己在這個時候說出來這些話之後,會在其他人的心裡麵造成恐慌。
可是現在的秦千幻似乎根本就沒有這方麵的覺悟,直接走到了廖雲凡的麵前,對著廖雲凡使了個眼色,便轉過身開始檢查這個時候沈小晴身上的身體狀況。
約翰塞納和伊威爾本身就沒有從重症監護室當中離開,因為在沒有弄清楚整件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的時候,他們是無論如何都不會離開這裡的。
而在這個時候居然見到了從外麵莫名其妙的進來了一個女人,這個女人簡直就拿他們兩個當成了空氣,直接就去查看兩位病人現在的情況。
感覺到了自己受到了很大的侮辱,約翰塞納和伊威爾互相看了一眼,其中本身約翰塞納就是一個暴脾氣,在這個時候更是不顧伊威爾的反對,直接走到了秦千幻的麵前,伸手將秦千幻向著後麵退去。
“你們這個省立醫院難道就是這個條件?所謂的重症監護室誰想進就進?我真的不知道這個重症監護室裡麵居然還能夠變成菜市街。”
在說出這句話的同時,約翰塞納將十分不滿意的目光看向了省立醫院的院長。
省立醫院的院長一直將自己的主要注意力完全放在了對麵廖雲凡的臉上,而此時再聽到約翰塞納如此的開口冷嘲熱諷,這才注意到秦千幻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進入到了重症監護室當中。
但是對於秦千幻的身份省立醫院的院長並不是不知道,隻能夠開口對著約翰塞納打著哈哈。
“可能你對於我們醫院裡麵的醫生到現在為止還不是很熟悉,這個人並不是其他人,他也是一名醫生。”
說到這裡的時候,省立醫院的院長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眼秦千幻,卻發現秦千幻根本就沒有任何中了新型病毒奄奄一息的樣子,轉而將疑惑的目光看向了廖雲凡。
廖雲凡現在臉上的表情也是同樣的疑惑,所有的人都在等待著秦千幻能夠在這個時候給他們一個合理的解釋。
“你們是不是覺得我現在的精神狀態根本就不像是一個剛剛得過新型病毒的人?”
眼神當中有著一抹淡淡的神秘色彩,秦千幻走到廖雲凡的身旁,伸出手在廖雲凡的肩膀上輕輕地拍了一下。
而此時的約翰塞納和伊威爾在聽到秦千幻的口中居然傳出來了新型病毒這幾個字,每一個人都下意識的向後退了幾步,趁機拉開了和秦千幻之間的距離。
轉過頭有些鄙夷的看了一眼約翰塞納和伊威爾,秦千幻對於這兩個外國人根本就沒有絲毫的好感,直接將他們兩個當成了空氣,轉過頭對著廖雲凡開口說道。
“我真的是沒有想到,你居然能夠從楊老給你的藥方當中看到這樣的治療方法,剛剛開始的時候我根本就不相信超低的溫度居然可以打敗這種新型的病毒,可是現在事實已經擺在麵前,這種病毒就是對於零下以下的溫度沒有任何的抵抗能力,所以當這一項研究得到了證實之後,現在整個新型病毒隔離區域的人都得到了有效的救治和治療。”
說完這些話之後,秦千幻像是忽然之間想到了什麼重要的事情,用一臉十分神秘的表情對著廖雲凡開口說道。
“我忘了提醒你了,這一次完全康複的不僅僅有我還有其他新型病毒隔離區域裡麵的其他病人,同時還有那個非常喜歡你的小月。”
省立醫院的院長簡單的聽到了秦千幻在這件事情上的解釋,在這個時候發現自己已經失去了可以繼續和廖雲凡在這件事情上討價還價的籌碼,乾脆整個人直接將所有的問題一股腦的全部都推到了廖雲凡的身上。
“我說為什麼你要在這件事情上莫名其妙的要提前對兩位病人進行治療,原來是你已經找到了解決新型病毒的方法,可是你現在對於兩位病人的治療根本就沒有起到應有的作用,現在這兩位病人完全是陷入了昏迷之中,你覺得他們什麼時候才能夠蘇醒過來?”
麵對省立醫院院長在這個時候根本不講理的提問,就連廖雲凡也不得不緊緊的皺起了眉頭。
從省立醫院院長帶著約翰塞納伊威爾兩個人來到重症監護室之中,一直到現在,這期間所耗費的時間已經不止半個小時。
可是在看向重症監護室當中躺著的張建海和沈小晴兩個人,卻是根本就沒有任何蘇醒的跡象,這也讓廖雲凡的心裡麵忽然之間變得有些緊張起來。
轉過身徑直的走向張建海和沈小晴兩個人的床邊,仔細的開始為兩個人做著檢查,一邊在水中不停的嘀咕著。
“這不可能啊,按照正常的道理來說,在得到了有效的救助之後,他們兩個在十分鐘之內應該就會醒來,可是為什麼我在這兩個人的身上根本就看不到任何在短時間之內會蘇醒的跡象?”
一邊說著,廖雲凡臉上的表情也開始變得有些凝重起來。
一旁站著的約翰塞納和伊威爾兩個人麵麵相覷,臉上都露出了一抹幸災樂禍的笑容。
如果在這件事情上廖雲凡根本就沒有治療好這兩位病人,那麼先不說另外一位病人到底是不是張建江,隻要能夠讓這兩位病人在短暫的時間內沒有辦法完全醒來,那麼弱陽肯定會仍然存在於病人的體內。
“廖雲凡醫生,我不希望你繼續對兩位病人進行救治,一切事情按照我們之前彼此之間的交談條件來執行,現在你應該將所有事情的主導權完全交給我們國外醫療團隊,等到我們對兩位病人做完相應的手術之後,你才能夠繼續進行你的治療。”
看到廖雲凡做事要從自己的腰間掏出銀針,想要給張建海還有沈小晴兩個人進行治療,約翰塞納和伊威爾連忙快步的走到廖雲凡的身邊,伸出手一把將廖雲凡拉了回來。
現在整個重症監護室當中分成了三個陣營,首先就是廖雲凡和秦千幻兩個人迫切的希望張建海和沈小晴兩個人能夠安全無恙的醒來。
而省立醫院的院長不知道葫蘆裡麵到底賣的是什麼藥,一方麵要求廖雲凡無論如何都要治好麵前的這兩位病人,而另外一方麵又好像不願意他們繼續對兩位病人進行治療,總是在這兩個想法之間來來回回的轉換,整個人的狀態看上去也和平時大相徑庭。
再說說這隻來自於國外的醫療團隊,約翰塞納和伊威爾兩個人似乎早就已經在這件事情上有了自己的打算,看到現在廖雲凡仍然沒有將張建海和沈小晴兩個人從昏迷的狀態當中就行,每一個人的心中都將所有的希望全部都集聚於這最後一次能不能夠將手術的期限推至明天下午。
“我個人並不讚同你們在這個時候提出這麼不符合人性的要求,雖然並不知道你們心裡麵到底是怎麼想的,但是這兩個病人畢竟到目前為止仍然在我們省立醫院的醫院內,如果不能夠在這個時候對兩位病人進行及時的治療,到時候出了問題難道由你們負責?”
省立醫院院長在這個時候大手一揮,忽然之間態度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轉過頭一臉諂媚的微笑看著廖雲凡。
“廖雲凡,我個人對於你的醫術是十分相信的,所以希望你能夠儘自己最大的努力救活這兩個人,為了能夠表現出我在這件事情上對你的支持,同時我將會在你的旁邊給你打下手。”
一邊開口說的話,省立醫院的院長乾脆直接擼起了袖子,一把將站在廖雲凡身旁的秦千幻推到一邊,將期待的目光看向了廖雲凡。
雖然廖雲凡並不知道省立醫院的院長腦子裡麵到底在想些什麼,但是畢竟現在救人要緊。
既然現在省立醫院的院長已經在這個時候完全的站立在自己的身邊,那麼隻能夠暫時性的先將張建海和沈小晴兩個人就行再說。
輕輕的點了點頭,廖雲凡沒有再多說話,直接從自己的腰間掏出了銀針,放在了病人旁邊的桌子上。
可是剛剛將這些東西放到桌子上,省立醫院的院長卻立刻將這些銀針又重新拿了起來,放在自己的手中。
“放在桌子上麵每一次拿銀針的過程當中都相當的費勁,既然我已經承諾在這件事情上給你打下手,那麼你乾脆直接從我的手中拿銀針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