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雲凡沈小晴!
想到了這裡的廖雲凡不自覺的感覺到有些可笑,想不到一個來自於沈氏集團的主要負責人居然如此的喜歡到遊樂場去遊玩。
一個隨手一個談判就能夠給沈氏集團帶來幾百萬甚至幾千萬效益的人,在心中卻仍然保持著一顆童真的心,這對於廖雲凡來說,讓她不自覺的又感覺到麵前的沈小晴又珍貴了幾分。
“剛剛開始的時候,你主動和我提出來要去遊樂場玩,那個時候我還以為你其實是在和我開一個很低級的玩笑,僅僅隻是隨口敷衍我一下,但是我沒有想到,其實你是真的想要去哪裡玩。”
嘴角露出了一抹淡淡的苦澀,雖然廖雲凡到現在為止也不知道沈小晴的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能夠讓他到現在為止仍然在自己的心裡麵維持這一份難得的童真。
但是有一件事情在廖雲凡的心裡麵現在已經成為了定局,那就是無論如何,自己都一定要在這件事情上滿足沈小晴的願望。
“那你到底要不要帶我去?我感覺我現在的身體已經好了很多了,如果再調養兩天的話,我們應該就可以重新返回市區了,到那個時候,我可能又要陷入到沈氏集團繁重的工作當中,就沒有時間在出去玩了。”
微微的垂下了眸子,沈小晴的眼神當中有著一抹淡淡的無奈。
雖然它作為整個沈氏集團的主要負責人,如果他不想工作絕對沒有人膽敢在這個時候主動向他提出質疑。
但是有的時候一個人身上的能力越大,責任自然而然的也就會水漲船高,沈氏集團一步又一步的在商業的競爭當中走到今天這樣的地步著實是不容易,就算是沈小晴自己也絕對不會允許眼睜睜的看著沈氏集團一步步的走向衰亡。
“好!我答應你了,但是今天無論如何都必須要躺在床上休息的,我剛才仔細的檢查了一下你身上的傷勢,基本上沒有什麼炎症,但是這並不能夠代表你身上的傷勢可以在短時間之內完全被治愈。
那個外國的男人手中拿著的那把刀子本身就沒有經過特殊的消毒,當初我一直非常擔心你身上可能會出現破傷風的情況,因為傷口實在太深,我沒有辦法在短時間之內對你的傷口進行殺菌處理,所以才會十分冒險的將你留在了旅店之中,先對你進行治療再說。”
一口氣將現在沈小晴身上的傷是簡簡單單的介紹了一下,廖雲凡做事就要到旁邊去拿這幾天買過來的消炎藥。
可是他的身形剛剛轉過去,卻又立刻被沈小晴開口叫住了。
“你知道嗎,有的時候我明明知道你的心裡麵在想些什麼,但是我卻不敢在這個時候主動的向你說些什麼,並不是因為我對你沒有感覺,而是有的時候,就連我自己都沒有辦法對我自己的未來負責。”
廖雲凡聽到了沈小晴在這個時候有意無意的說出來的一句話,心裡麵瞬間變得激動了起來。
雖然他現在沒有將這件事情說的太過於露骨,但是想必兩個人應該都知道這句話到底想要表達什麼樣的意思。
無所謂的搖了搖頭,廖雲凡直接笑著轉過頭對著沈小晴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膀。
“沒事,有一些事情我覺得可能是由於緣分沒有到的緣故,如果等到緣分真正的到了,那麼說不定我們就真的可以有什麼其他的發展方向,我可以等!”
簡簡單單的四個字,讓沈小晴的心裡麵此時就像是闖進了一隻兔子一樣,七上八下。
在遠離市中心,處在城鄉結合部的一個小旅館裡,廖雲凡和沈小晴兩個人也算是在側麵間接的完成了兩個人之間互相許下的諾言。
雖然到現在為止兩個人都沒有正麵的回應這件事,但是彼此之間也已經明白了自己心裡麵的心意。
說完了廖雲凡和沈小晴兩個人之間的事情,張建江和張建海這邊也已經到了警察局之中在周紅魚的指引之下做完了相關的筆錄和口供工作。
由於整件事情牽扯的人特彆多,甚至是將省立醫院的院長這個人也從筆錄當中出現了來,想要對於整個證據鏈進行采集可能會需要耗費大量的時間。
那個來自於外國的男人,肯定是來自於約翰塞納和伊威爾兩個人所帶來的那隻假冒的國外醫療團隊,所以在這件事情上,周紅魚也將主要的證據搜集和偵查方麵鎖定在了這些人的身上。
“周紅魚警官,我想知道我們什麼時候才能夠離開這裡?因為通過我們做筆錄做口供以及相關的一些政策之外,我們已經耽誤了太久的時間。”
張建江已經不知道自己和張建海兩個人到底在這個地方被關了多久,雖然沒有被明確的要求他們限製他們的行為能力,但是被長期的關在一個地方總是莫名其妙的被人問一些十分奇怪和刁鑽的問題,這也多多少少的讓張建江和張建海兩個人感覺到有些厭煩。
臉上有著一抹淡淡的尷尬,周紅魚的心裡麵自然也知道張建江和張建海已經因為這件事情而付出了太多,如果在這件事情上繼續要求他們留在這裡配合警方的工作,可能並不是很現實的事情。
“當然可以啦,你們隨時都可以離開這裡,但是我剛才已經通知了秦千幻,想讓秦千幻將你們兩個人帶到他所在的城市暫時居住一陣子,因為那個地方有一家醫院就是現在廖雲凡所工作的醫院,這樣的話他就算是想要幫助你們兩個治療你們身上的疾病,也會相對來說方便一些。”
一邊伸出手和張建江握了握手,周紅魚一邊用手指著外麵忙忙碌碌的人群,儘自己最大的努力安撫著張建江和張建海兩個人的情緒。
張建江和張建海兩個人剛剛開始的時候僅僅隻是想要出去找一個安安靜靜的地方,暫時性的休養一陣子。
但是想到了廖雲凡完全有能力在這件事情上治療他們兩個身上的傷勢,又聽到了秦千幻現在已經同意要帶他們兩個到廖雲凡所在的城市去,兩個人麵麵相覷之後,最終十分默契的同時點了點頭。
“真的是太麻煩你了,這件事情剛剛開始的時候我們沒有想這麼多,還是周紅魚警官考慮的周到。”
雖然臉上在笑,但是張建江和張建海兩個人的臉上明顯露出了一抹因為長期的睡眠不好而出現的疲憊感。
在林中小屋裡麵被關押的這段時間裡,張建海和張建江兩個人每一天都在經受著那個來自於外國男人長期的詢問。
那個來自於國外的男人似乎是因為受到了整件事情的刺激,而導致她的情緒出現了很大的不正常,所以導致他總是翻來覆去的問張建江和張建海兩個人同樣的問題。
兩個人剛剛開始的時候為了能夠安撫麵前這個來自於國外的男人的情緒,隻能夠直接開口和他進行交流。
但是被關押的時間太久了,張建江和張建海兩個人乾脆就直接閉上嘴巴不再理他。
如果這一次不是周紅魚廖雲凡沈小晴還有秦千幻四個人在最關鍵的時刻找到了他們,恐怕他們兩個現在早就已經和那個來自於外國的男人一起同歸於儘了。
兩個人正在交談的同時,從警察局到外麵打開了門走進來了一個英姿颯爽的女孩,而這個女孩不是彆人,正是秦千幻。
隔著透明的窗戶玻璃,秦千幻對著張建江和張建海兩個人打了個招呼,當目光落到了此時正在安撫著張建江和張建海的周紅魚的時候,輕輕的笑了笑,也算是兩個人之間用眼神進行了一番交流。
“你們在這裡先稍等一下,我要出去和秦千幻進行一番對於你們兩個的交接工作,不管怎麼說,現在那個來自於外國的男人到現在為止還沒有落網,你們兩個的行蹤也必須要進行全方位的保密,所以希望你們能夠理解。”
嘴角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周紅魚能夠明顯的感覺到張建江和張建海兩個人此時已經不想再聽他說話了。
因為經過了這段時間以來在警局內配合著進行相關的口供和筆錄,張建江和張建海已經在心中對麵前的這個警局升起了一種來自於內心深處的恐懼。
剛剛離開關押者張建江和張建海兩個人的房間,秦千幻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站到了透明玻璃看不到的死角處,此時正一臉似笑非笑的看著周紅魚。
“周紅魚,我發現你雖然在破案的這件事情上麵的確是很有效率,而且我也知道你們確實是非常的辛苦。
也隻不過是想要幫助張建江和張建海不再受到那個來自於外國男人的迫害,但是你這樣將兩位根本沒有任何罪名的人一直關押在這裡居然關押了兩天的時間,難道你自己不覺得很過分嗎?”
饒有興致的看了看麵前頂著一雙黑眼圈的周紅魚,秦千幻率先開口提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