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早就已經做好的防禦準備瞬間暴漲,形成了一個淡藍色的護盾,正好在透明圓球接觸到淡藍色護盾的那一刹那勉勉強強的擋住了道士的攻擊。
“轟!”
一聲劇烈的爆炸聲,讓道士和廖雲凡兩個人各自向後退了幾步,看到現在的這種情況,廖雲凡的心情也開始變得越發的警惕起來。
看樣子對方的實力和自己相比沒有太多的差距,甚至可以說,彼此之間都沒有辦法奈何對方。
可是按照現在的情況來說,道士的手中掌握的有張建江張建海和秦千幻三個人的生命,而且自己還要在這件事情上費心照顧剛剛被自己推出去的沈小晴,那麼在戰鬥當中,肯定是要占儘劣勢的。
儘管明明知道現在的情況對於自己來說沒有太多的優勢可言,但是廖雲凡是無論如何都不能夠在這個時候輕易的露出自己的膽怯。
“我真的是想不明白,先是沈氏集團的沈小晴,再是那個穿著暴露的中年女人,然後又變成了現在的張建江和張建海,你們為什麼要用這樣詭異的方法慢慢的抽離出這些人身上的陽氣?”
眉頭微微的皺了起來,廖雲凡一邊在腦海當中仔細的思考著整件事情到底應該怎麼辦,一邊開口想要在這件事情上給自己多爭取一些時間。
對麵的道士似乎也對於廖雲凡在這個時候說出來的這些話感到非常的有興趣,乾脆直接助手,就這麼站在電梯的門前,想聽聽廖雲凡的提問。
“眾所周知,人身體內的陽氣在抽離出身體之後,在短暫的時間之內就會被外界的至剛至陽之氣所綜合屏蔽掉,那麼就算你們將這些人體內的陽氣緩緩剝離,其實也沒有什麼利用價值,又何必要做這件害人又不利己的事情了?”
其實這個問題也確實是廖雲凡一直以來非常想要弄清楚的事情,如果麵前的這個道士願意在這件事情上回答自己的解答,那肯定對於廖雲凡來說也算是好事一件。
但是有的時候很多事情並不是要全部都按照廖雲凡自己心裡麵的想法去進行的,就比如現在。
道士的眼神之中露出了一抹十分神秘的微笑,就好像是聽到了自己認為最好笑的笑話一樣,從剛剛開始的淺淺笑容慢慢的開始變成了肆無忌憚的大笑。
“我說你這個家夥還真的是以為自己天下無敵了,在這個世界上,有著很多你所不知道的方法,正所謂天地萬物,陰陽相合,有的時候這些方法可以用來救人治病,但是有的時候這些方法卻可以有著其他的用途。”
蒙著麵的道士在這個時候搖頭晃腦,大有想要在這件事情上和廖雲凡好好的討論一番的架勢。
如果說從剛剛開始的時候,廖雲凡在腦海當中還認為麵前的這個道士很有可能就是自己之前在道觀當中遇到的那個罪魁禍首。
那麼現在他基本上可以確定,這個人很有可能隻不過是那個人手下的其中一個人而已。
因為那個人是人也很健談,但是並不是像他這樣如此話癆,當下眉頭皺了皺,心情在這一刻也變得更加的糟糕和不耐煩。
“或許你說的對吧,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人什麼事情都知道,所以我並不否認你們可能掌握著一些到現在連我都不知道的技術,但是我還是很想知道,沈氏集團的沈小晴,那個穿著暴露的中年女人到現在為止你們這個組織基本上都不會在和他們作對了,但是為什麼你們這一次卻要對張建江和張建海兩個人抓得如此之緊?”
其實這個問題廖雲凡的心裡麵早就已經有了屬於自己的推測,就像那隻來自於國外的冒牌醫療團隊之前所說的那樣,很有可能張建江和張建海兩個人的身上有著他們迫切需要的東西。
這個東西有可能是實體的,但是在最大的可能性還是因為它們的體內可能有著某種可以對他們有著非常重要意義的東西。
“這件事情就不勞你費心了,先不說張建江和張建海兩個人現在不在我的手上,就算是他們兩個在我的手上,我覺得我也沒有告訴你的責任和義務。”
這句話剛剛說完,道士像是忽然之間反應了過來,知道了廖雲凡之所以問出這麼多的問題就是想要在最大的程度上拖延時間。
身後忽然之間再一次升起了十幾個透明的全球,而且這些圓球居然上麵還有著十分詭異的彩色光芒。
由此可以看得出來,這些圓球的威力如果在同一時間對廖雲凡發起攻擊,不一定是廖雲凡能夠輕易抵擋得了的。
“你剛才說的那句話是什麼意思?張建江和張建海居然沒有在你的掌控之中?難道他們已經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