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雲凡沈小晴!
緩緩的開口對著廖雲凡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容,周紅魚在這個時候直接開口說道。
正在廖雲凡和周紅魚兩個人進行交談的時候,秦千幻也終於忙完了自己手頭上的病人,快步的向著兩個人所在的方向走了過來。
“周紅魚,你怎麼來了?”
同樣的問題,周紅魚對於廖雲凡的回答和對於秦千幻的回答卻是截然不相同的兩個版本,可能是在周紅魚看來,廖雲凡在對沈小晴的關注度上和秦千幻對沈小晴的關注度上兩個人在於整件事情的切入點是完全不一樣的。
抬起手腕看了一下自己手上的腕表,周紅魚臉上的表情開始慢慢的凝固起來。
“是這樣的,我們在最近的這段時間之內忽然之間發現最近整個城市裡麵的治安狀況開始變得極差,這種茶並不是那種流於表麵的茶,而是已經開始影響到了人們的日常安全。”
周紅魚似乎是並不想在這件事情上過多的和秦千幻進行討論沈小晴的問題,所以他立刻將所有的語言的重點全部都轉移到了最近的治安情況上麵。
用手指著在後麵進行忙碌並且已經開始拉起警戒線的警察呢,周紅魚臉上的表情有著一抹淡淡的無奈。
“最近城市裡麵出現中毒生病還有其他的一些特殊事件的情況很多,這導致我們這個市裡麵的醫院基本上都已經處於滿員的狀態,在這種情況下出現這麼密集的中毒情況,上麵也是高度關注,可能會在短暫的時間之內在我們的市裡麵成立專門的調查小組來調查這件事情,到時候很有可能你和廖雲凡兩個人都會被選入係專家小組,可能就沒有太多的時間去給沈小晴進行治療了。”
說完這句話之後,不管是廖雲凡還是秦千幻都能夠明顯的感覺到周紅魚臉上的一抹淡淡的苦澀。
不管怎麼說,沈小晴也算是周紅魚最好的朋友,兩個人之間的友情已經不能夠僅僅隻是用語言來表達。
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朋友忽然之間像是變了一個人,這一點讓周紅魚心裡麵感到十分的難受也是十分正常的。
“你放心吧,關於沈小晴的事情我們絕對不會置之不理,不管怎麼說,沈小晴之所以在這件事情上被兔子以及兔子身後的勢力盯上,主要還是因為我當時打電話給了廖雲凡,讓廖雲凡前去拯救張建江和張建海,而當時的沈小晴也僅僅隻是想要在那件事情上儘一份自己的綿薄之力,不管怎麼說,她的出發點都是好的,不管是我還是廖雲凡我們都會儘自己最大的力量讓它恢複正常。”
雖然說秦千幻在這個時候說出來的這些話表麵上聽起來其實並沒有太多的含金量,最起碼在目前的這種情況之下他說出來的這些話也僅僅隻是能夠起到安慰人的效果而已。
除此之外,廖雲凡和秦千幻兩個人就算本身的醫術再高也不可能讓自己一個人變成兩個人,一方麵卻繼續在現場拯救他人,而另外一方麵又可以去治療沈小晴現在身上出現的變化。
相比於現在現場的嚴峻形勢,沈小晴此時的性格大變完全可以暫時性的向後先推遲一下。
沒有再多說什麼,周紅魚輕輕的點了點頭,便借口自己還有其他的事情需要處理,轉身離開了…
越看現在的這個案發現場就讓廖雲凡越是感覺到這件事情並不太對勁,如果僅僅隻是這一次偶然出現的交通事故廖雲凡還能夠完全理解,但是,現在整個城市以及周邊的城市都開始出現大量的中毒人員甚至對當地的所有居民的心理上造成了非常大的衝擊,如果民眾的恐慌在這種範圍之內不斷的持續發展,很有可能會釀成大的災難。
廖雲凡在想著這些事情的時候,慢慢的開始將自己的目光從麵前的傷者上轉移到了已經翻在旁邊位置的那輛公交車上。
如果問題真的是人為的,如果這一切從剛剛開始的時候就是一個很大的陰謀,那麼唯一的證據應該就是在公交車上才對。
下意識的向著公交車的內部走了過去,可是僅僅隻是向前走了十幾步,卻就被兩名負責現場警戒的警察伸手攔住。
“對不起,這個地方現在已經進行了隔離,為了避免汽車內部的油箱爆炸造成二次傷害,請你不要靠近這一片的危險區域。”
麵前站著的一名警察麵無表情的對著廖雲凡說出了這樣的一句話,讓廖雲凡在瞬間顯得有些哭笑不得。
雖然說明明知道他在這個時候對於整個現場的戒嚴也僅僅隻是因為收到了上級的命令而不得已這麼做,但是他在這個時候所采取的理由的確是讓人感到有些想笑。
眾所周知,現在的公交車基本上都是以采取純電動或者是電氣混合的方式來進行正常行駛的,一方麵是為了響應環保,而另外一方麵其實也是處在於對於成本的控製上。
所謂的二次爆炸就是因為在油箱受到劇烈的撞擊之後所產生的泄漏,在遇到其他的外來火源之後才有可能在極小幾率的情況下發生爆炸事故。
“這位警察同誌,如果我想要知道這件事情到底是怎麼發生的,那麼我就必須要弄清楚這輛公交車到底是在什麼樣的情況下出的事情,到底有沒有人為的因素摻雜在裡麵,隻有這樣我才能夠對病人進行更好的救治也可以在接下來的工作當中進行更好的預防,不知道我說出這些話你到底能不能夠理解?”
“對不起,這件事情我覺得並不是你們醫生本的本職工作,你放心,在這件事情上我們肯定會儘自己最大的努力對現場進行勘驗並且查看有沒有人為的因素,如果有的話我們一定會從嚴處理絕不姑息,作為一名醫生,你現在主要的任務就是拯救那些生命垂危的傷員,而不是站在這裡和我說這麼多的廢話。”
雖然明明知道他在這個時候說出來的話也僅僅隻是因為自己有著這樣的責任和使命存在,但是廖雲凡對於這個警察在這個時候的開口方式以及它的表達出來的意思卻讓廖雲凡感覺到非常的難受。
有些無奈的回過頭,如果廖雲凡在短暫的時間之內沒有辦法弄清楚公交車內到底發生了什麼,那麼他就沒有辦法對接下來有可能發生的事情進行評估。
那麼整件事情從剛剛開始的時候就注定是一次沒有結果的探尋。
有人在前麵不斷的對這些人進行傷害,可是作為醫生隻能夠馬不停蹄的一直在後麵進行擦屁股的工作,不僅僅是廖雲凡,就連秦千幻以及其他所有在現場參與對這些人救治的人都會在心裡麵產生一種十分不平衡的感覺。
如果想要從源頭上解決掉這件事情,那麼就必須要儘自己最大的努力去徹查這件事情到底是怎麼發生的,隻有從源頭上控製住整件事情的發展才有可能慢慢的讓事情恢複正軌。
可是這一切的想法廖雲凡是無論如何都沒有辦法說服麵前的這個負責現場警戒的工作人員呢。
有些無奈的攤了攤手,廖雲凡隻能夠繼續返回現場對其他需要救治的人員進行救治,如果真的想要進入到公交車中查看這些蛛絲馬跡,也隻能夠等到今天晚上的時候看看公交車到底會被拉到哪個地方,然後趁著他們在值班交接或者是由於監管不力而產生的漏洞之中,才能夠真真正正的進入到公交車裡麵對整件事情進行查驗。
忙碌了一天之後,在這一天之內廖雲凡和秦千幻兩個人基本上都已經累到虛脫,同時一起過來參加對於其他病人救治的這些組織醫生們也的確是在這個時候儘了自己最大的努力來挽救他人的生命。
有的時候不得不說,醫生本身就是一個救死扶傷的職業,它可以在一定的程度上讓一個生命垂危的人得到有效的救治而重新恢複生命的光彩,所以不管是多麼困難的事情擺在醫生的麵前基本上他們都可以儘自己最大的努力去完成自己心中的那份責任的。
夜幕降臨,這一次對於現場進行搜救的所有醫生們都統一被安排在了距離警察局不遠處的一個招待所裡,因為明天他們還需要對旁邊醫院裡麵正在被安放的這些傷員們進行第二次的救治和觀察,隻有確定這些傷員們到現在為止生命狀態已經基本上趨於平穩才有可能將這些傷員們統一的轉至各個醫院裡麵進行治療。
這種考慮方式不僅僅是為了可以在極大的程度上減低市民們對於這件事情所產生的恐慌,另外一方麵也是考慮到醫生們高強度的工作以及便於他們對於自己治療的病人建立檔案並且進行分析和交接。
等到所有的人結束了一整天的忙碌之後,廖雲凡也終於找到了時機,趁著所有的人都已經進入夢鄉的時候緩緩的向著旁邊的警察局走了過去。
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那輛公交車好像是被安放在了整個警察局的後院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