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雲凡沈小晴!
“我到底喜歡誰或者是我想對彆人怎麼樣那是我自己的事情,還輪不到你來插口,你以為你是一名警察你就可以隨意的乾涉我的生活和我的情感?那如果讓你當成了一個國家的總統,那還得了?”
嘴角露出了一抹淡淡的鄙視,秦千幻直接沒有絲毫猶豫的反唇相譏,在說完這句話之後,連看都沒有多看對麵已經被氣得臉色鐵青的周紅魚一眼,轉過身向著賓館的方向走了過去。
等到周紅魚再次回到賓館之後,從一起過來對整個公交車車禍現場進行救治的其他醫生最終他們得知,廖雲凡早就已經在十幾分鐘之前驅車離開。
看著此時之前廖雲凡住過的那個空蕩蕩的房間,秦千幻雖然明明知道現在的沈小晴的確是有著生命的危險,但是心裡麵仍然止不住的一陣淡淡的失落。
“秦千幻,有一件事情我到現在為止還沒有告訴你,不知道你想不想聽一下?”
還是之前那個戴著金絲眼鏡的一聲快速的向著秦千幻的位置走了過來,似乎是根本就沒有看到秦千幻現在臉上的表情分明寫著生人勿近。
“有什麼事情我們明天再談,我今天很累了,我想要進房間休息。”
連轉頭都沒有轉,秦千幻便徑直的進入到了自己的房間之中作勢就要關門,如果在這種情況之下還有人不知死活的想要衝上來,很有可能將會麵臨秦千幻絲毫不給情麵的打擊。
可是麵前的這個戴著金絲眼鏡的醫生卻是嘴角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嬉皮笑臉的緊緊的跟在秦千幻的身後,似乎是必須要讓他聽到自己在剛才所說的那些話。
“能不能夠耽誤你幾分鐘的時間,我覺得這件事情不管是對於彆人還是對於你自己都是十分重要的,如果你願意在這件事情上聽聽我的意見或者是我的看法,我保證你一定會感謝我的。”
看樣子近視眼鏡對自己在這個時候對秦千幻說出來的這些話感到非常的有信心,以至於他的這句話讓旁邊幾個想要回到房間當中重新休息的醫生們都下意識的停在了門口,轉過頭看著此時戴著金絲眼鏡的醫生到底能不能夠再喝秦千幻的交流過程當中占據上風。
秦千幻即將關門的手忽然之間停住,眼神當中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無奈。
“好,今天我就來聽聽你到底是想要和我說什麼,如果你今天和我說的事情和工作有關係或者是一些我不想聽到的信息,那麼我等一下對你發飆的時候我希望你不要怪我太過於粗魯!”
秦千幻一直以來在醫院當中的名聲都是敢愛敢恨的那種,所以基本上很多的人都不願意在這件事情上尤其是在秦千幻的心情不太好的時候出他的眉頭。
“在今天白天的時候,我差一點點就耽誤了廖雲凡醫生的治病救人,到最後是你在緊要的關頭隻記住了我,在這件事情上我還沒有和你道歉了。”
伸出手扶了扶自己鼻梁上的金絲眼鏡,麵前的這個年輕的醫生似乎是根本就沒有看到秦千幻臉上越來越猙獰的表情。
秦千幻自己也沒有想到這個家夥居然在這個時候衝上來基金隻是為了說出這樣的一句道歉的話,手指緊緊的握住了門的把手,由於太過於用力就連指甲都清晰可見。
“你還有什麼事情嗎?如果沒有什麼事情的話你的這個道歉我接受了,還是抓緊時間回去休息吧,畢竟我們明天還有很多很多的事情要做,這一次的公交車車禍案件所造成的傷員目前為止大部分的病人病情都不穩定,隨時都有可能會出現大出血甚至是其他的一些情況,你在這個時候有精力和我在這裡說這些廢話,我覺得你倒不如去好好的看一看你手底下就知道那疾病病人目前的情況如何。”
有些咬牙切齒的對著麵前這個戴著金絲眼鏡的男人說完這句話之後,秦千幻十分乾脆的砰的一聲將門關上了。
有些尷尬的站在了房間門口,或許就連麵前的這個戴著金絲眼鏡的年輕男人都沒有發現,自己僅僅隻是想要在這件事情上小小的和秦千幻賣一個關子,結果卻莫名其妙的吃了一個閉門羹。
其他的醫生每一個人的臉上都露出了一抹幸災樂禍的笑容,用手輕輕的在空氣當中擺了幾下,很顯然是在用自己的動作向麵前的這個戴著金絲眼鏡的年輕男生示意她千萬不要在這件事情上對秦千幻抱有任何的幻想。
看到自己在這個時候說出來的那些話似乎是引起了其他人的誤會,戴著金絲眼鏡的年輕醫生並不在這個時候給予解釋,而是又一次的伸出手輕輕的在秦千幻的門上敲了幾下。
“秦千幻,我這一次過來可不僅僅是過來道歉的,我還有另外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想要告訴你,不知道你能不能先把門打開一下?像是這樣吃閉門羹的感覺對於我來說可並不是特彆好的。”
一直到現在為止,其他的醫生們索性直接進入到了自己的房間之中,悄悄的將門關上。
因為他們每一個人都知道秦千幻如果在打開門之後到底會對麵前的這個戴著眼鏡的年輕人來做什麼。
不過這個戴著眼鏡的年輕人也的確是有些榆木疙瘩,明明看到秦千幻今天的心情並不是很好,卻是硬要一根筋的往上麵撞去。
就在戴著眼鏡的年輕男人準備再一次敲秦千幻房間的門的時候,門再一次的被人從裡麵打開,秦千幻麵無表情的站在門口,眼神當中隱隱的透露出一抹淡淡的憤怒和不耐煩。
“你到底想怎麼樣?三更半夜的不睡覺你跑到這裡又是道歉又是感謝的,是不是腦子有問題?如果腦子有問題的話我建議你抓緊時間到醫院裡麵去看看,以免到最後拖到後期形成腦殘!”
秦千幻在這個時候說出來的這番話讓其他躲在門後麵仔細的傾聽著秦千幻和戴著金絲眼鏡的年輕男子說話的那些醫生們情不自禁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有些不厚道的偷偷笑了起來。
戴著金絲眼鏡的年輕男人似乎對於秦千幻在這個時候說出來的這番話並不是很在意,僅僅隻是輕輕地搖了搖頭。
“好了好了,我知道你今天的心情並不是很好,那麼我今天也就不和你多買官子了,你知不知道廖雲凡剛才已經離開了賓館,現在前往省立醫院去查看他手底下其中一個病人的傷勢?”
秦千幻在聽到了戴著金絲眼鏡的年輕男人說出這句話之後,眼神當中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疑惑。
因為一直到現在為止他都不明白廖雲凡的離開和麵前的這個戴著金絲眼鏡的年輕男人之間到底有著什麼樣的因果關係,而這個家夥現在如此堅定的站在自己的房門前到底是要想和自己表達什麼?
難道他就是想要將廖雲凡已經離開了賓館前往省立醫院去治療那個沈小晴的事情重新在自己的麵前說一遍,然後可以借用這個機會好好的刺激一下自己?
貌似秦千幻和麵前的這個戴著金絲眼鏡的年輕男子之間好像沒有什麼太新的觀點,兩個人之間也僅僅隻不過是在公交車出事的現場有過一麵之緣。
“我現在很疲憊,如果你真的有什麼事情的話我勸你立刻將你想要說的事情說出來,如果你沒有什麼事情的話我勸你立刻回去好好休息,不要等到明天在救治病人的時候以一種不好的狀態去麵對那些生命隨時都有可能消失的人。”
不知道為什麼,在聽到廖雲凡這三個字的時候秦千幻乾脆直接靠在了門框上,開口似乎是想要聽聽麵前這個戴著金絲眼鏡的年輕男人到底會和自己說什麼。
難不成是廖雲凡在臨走的時候讓這個戴著金絲眼鏡的年輕男人給自己帶句話?就算是她想要麵前的這個人給自己帶句話又應該會帶什麼呢?
輕輕地咳嗽了一聲,似乎是早就已經預料到在其他的房間後麵肯定躲藏著一個正在偷聽著自己和秦千幻兩個人之間交談的人,所以站在秦千幻門前的這個戴著金絲眼鏡的年輕男人故意輕輕地咳嗽了一聲,儘量將自己的聲音提高了好幾個度。
“廖雲凡在臨走的時候走得很匆忙,然後一直到了一樓的時候恰巧碰到了外出歸來的我,他希望我能夠向你轉達一下他在臨走的時候交代下來的一些事情,他希望你能夠抓緊時間和他一起趕往省立醫院,而且他到現在為止好像有什麼追魂針沒有帶在身上,希望你也能夠在她的房間當中拿到之後和他一起去往省立醫院治療他手底下那個病人的情況。”
麵前的這個戴著金絲眼鏡的年輕男人說完這些話之後,故意向後麵退了兩步,因為他不知道沈小晴在聽完自己說出來的這些話之後到底會有什麼樣的反應。
三更半夜的讓人立刻趕往省立醫院,這件事情可能不是一般人能夠輕易接受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