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雲凡沈小晴!
可能是由於之前的那個中年婦女在這個時候在廣大的過程當中起到了一個帶頭的作用,有的人在這個時候率先的當成了出頭鳥,自然而然也會有人在這個時候盲目跟風。
於是一個又一個的人開始陸陸續續的從自己的座位上站了起來,走到前方開始接受起那些醫療人員的治療。
為了避免自己在這個時候再一次說出來一些比較應景的話從而激起其他人的憤怒,孫大喜全程都緊緊的閉著自己的嘴,僅僅隻是在對其他的幾位和他一起來到這裡對其他人進行治療的醫療人員的手法上麵多多少少的提出一些不輕不癢的意見。
“廖雲凡醫生,你對於現在的這種情況怎麼看?難道這麼多的人如果真的都是陸陸續續的上級接受了治療,你就真的認為這個家夥就真的能夠將所有人的病症都治好嗎?”
高偉傑輕輕的冷哼了一聲,又一次的開始對廖雲凡施壓。
畢竟在高偉傑的潛意識當中,他一直都認為廖雲凡絕對有把握能夠完全的幫助這些病人們脫離他們原本不應該承受的痛苦,可是廖雲凡在這件事情上卻在關鍵的時刻選擇了退讓,反而將治療其他病人的大好時機以及條件全部都轉讓給了什麼都不懂並且還一味的咬著牙往前衝的孫大喜。
這件事情讓高偉傑在心裡麵多多少少對廖雲凡有些讚賞的同時也是多有不滿,畢竟沒有一個人願意在這件事情上看到一個對於病人就在麵前但是卻不願意施救的醫生過多的說話。
“老爺子啊,其實並不是我不願意對這些病人們進行救治,而是到目前為止我還沒有完全弄清楚這些病人們所受到的病症到底屬於哪一種,我和孫大喜不一樣,孫大喜一口咬定這些人應該是出於某種非常微妙的食物中毒事件所形成的化學關係,但是我卻認為這很有可能和我們中醫裡麵的陰陽互克之道有著很明顯的關係。”
一邊開口說著話,廖雲凡一邊用手打著手勢想要儘自己最大的努力在這件事情上讓高偉傑不會誤會自己。
可是高偉傑並不想聽廖雲凡在這個時候說這麼多的廢話,而是自顧自的又將目光轉移向了正在台上麵陸陸續續對那些病人們進行治療的孫大喜。
“哎呦!”
就在廖雲凡還想繼續開口說話的時候,忽然之間一聲痛呼從台下傳了出來,緊接著第一個接受孫大喜治療的那個中年婦女忽然之間麵色慘白的直接從座位上倒在了地上,整個身體蜷縮成了一團,他在這個時候的表現迅速的在下麵還沒有上台的那些工人們的人群當中引起了一陣不小的騷動。
人們陸陸續續的開始七手八腳的將麵前的這個中年婦女抬起來,並且想要再一次的將他送到台上麵進行緊急的治療。
“你們是不是都瘋了?!這個大姐很明顯就是接受了他們錯誤的治療方法所以才會出現這樣的情況,你們居然還要叫他再往上麵送,再往上麵送他們再一次進行錯誤的治療和診斷恐怕這個大姐的命都沒了!”
仍然是剛才開口說話的那個小夥子,他似乎在這個時候對於站在台上的孫大喜十分的不待見,所以說話的時候語氣也變得無比的強硬。
其他在那個中年婦女的身後陸陸續續已經進行過治療的人在這個時候也都嚇得滿頭的冷汗,他們不知道麵前的這個中年婦女之所以在這個時候出現這樣的問題到底是因為他本身的原因還是因為就是因為接受了錯誤的治療所以形成了連鎖反應。
所幸其他的人到現在為止還沒有感受到有什麼明顯的不適,所有的人在這個時候都暗暗的鬆了一口氣。
下麵的騷動很快就引起了此時正在台上監督的其他的醫護人員正在給其他的工人進行治療的孫大喜,連忙三步並作兩步地來到台下,開始記這個不斷痛苦哀嚎的中年婦女進行檢查。
“這怎麼可能??這不可能啊!!這種藥物在治療的過程當中基本上是很難出現過敏反應的,可是怎麼就在這個大姐的身上出現了過敏反應了!!!”
現在的孫大喜由於此時的心情過於緊張,所以在說話的時候整個人的聲音都是在微微顫抖著的。
而此時坐在自己座位上的廖雲凡和高偉傑兩個人也在這個時候同時站了起來,他們在心裡麵都已經知道了孫大喜對於這些病人的治療所注射的是哪種藥物。
就像是孫大喜之前所說的那樣,這種藥物基本上在正常的注射過程當中受眾是非常的廣的,而且在治療的過程當中很少會出現有過敏的情況。
但是如果在這種情況下產生了過敏的情況一般來說也是非常的難以克服,畢竟過敏僅僅隻是那麼一小群人,而且治療這種過敏的藥物也隻有在藥物種類比較全的大型省立醫院才有可能有一定的存量。
現在廖雲凡以及其他的醫生所在的這個地方本身就是一個四五線的城市,想要在這樣的城市當中尋找到能夠治療這種藥物過敏的藥物,基本上是不可能的。
隨著那個中年婦女在這個時候臉色慘白並且不停的痛哭不止,另外一個在第二個接受治療的年輕男人也在這個時候滿臉慘白的倒在了地上。
如果說一個人在這個時候出現了非常罕見的過敏症狀僅僅隻能是巧合,那麼第二個人按照順序也開始產生了同樣的情況這就說明接下來之前在台上進行治療的所有人都將會在短暫的時間之內陷入到這樣的狀態之中。
眼看著趨勢已經遠遠的超出了孫大喜的控製範圍,孫大喜再也不顧得起她,連忙三步並作兩步的跑到了廖雲凡和高偉傑兩個人的麵前,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廖雲凡醫生,高偉傑老爺子,是我沒有那個金剛鑽還硬要攬那個瓷器活,是我自己不自量力,我在這件事情上犯了一個致命的錯誤,我也願意在這件事情發生之後為我自己所犯的這些錯誤承擔起相應的責任呢,但是我希望你們能夠救救這些無辜的病人,他們這些人全部都是無辜的,你們不能夠因為對我有什麼意見而選擇對這些病人的痛苦視而不見!”
僅僅隻是從孫大喜在這個時候說出來的這一番話上就能夠看得出來,其實孫大喜的心裡麵還是非常善良的。
隻不過孫大喜對於自己的醫術水平有些過於自信,同時他也感覺到在食堂所有人在短暫的時間之內同一時間出現的症狀很有可能就是他最擅長的神經和精神領域的問題,所以他這才自告奮勇不惜以得罪所有人為代價要強出這個頭。
這其實就相當於是一場賭博,如果在這一次的賭博過程當中他贏了,那麼他將會贏得鮮花掌聲威望以及職稱,可能在他接下來的行醫生涯當中,他的身份將會一路飆高。
但是如果他輸了,可能麵前的這個孫大喜將會在短暫的時間之內失去所有,首先他已經得罪了大部分在省裡麵比較有名的主治醫生,就算是以後在工作上有了任何的調動恐怕也會總是或多或少的麵對其他人的刁難和嘲諷。
在工作上的壓力決定了一個人到底能夠在這條路上走多久,所以從目前的情況上來看,孫大喜的職業生涯基本上已經可以宣告結束了。
“算啦,我們還是先救人要緊,你們剛才陸陸續續已經幫助十幾個人進行了治療,我希望你現在就將這些已經接受過治療的人聚集起來,然後由我們其他的醫生們在一起召開一個緊急的小型討論會議,看看到底要怎麼針對目前的這種藥物過敏的治療方法。”
儘管現在有著如此多的醫生們全部都聚集在一起,但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就算醫生們本身對於這個藥物過敏的治療方法再怎麼熟悉,在如此短的時間之內找不到藥物進行治療,恐怕也沒有辦法從根本性上解決問題。
緊急的醫療小組的會議在短時間之內直接就在整個食堂內部召開,其他的一些到現在為止還沒有接受過那個醫療團隊治療的人們也在這個時候有些焦急的站在一旁,他們都想要聽聽這些醫生們對於現在這些病人的症狀到底是一種什麼樣的態度。
“今天所有的人都在這裡,我想要和大家好好的說一說我們現在的情況,食堂裡麵的這些人到目前為止表麵上看起來沒有什麼痛苦,但是按照廖雲凡醫生的說法,這種情況隻是治標不治本,其實在他們的體內仍然是潛伏著一些到現在為止我們暫時還沒有辦法解決的病症,想要徹底的解決這種病症,就需要大家夥在這個時候同心協力,可是眼前擺在我們麵前的還有一個更嚴峻的事情,在孫大喜帶來的醫療團隊進行救助過的十幾個病人當中,已經有兩個人陸陸續續的出現了藥物過敏的情況,在藥物短缺的情況之下,不知道有誰有什麼好的建議能夠幫助他們治療現在的這種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