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雲凡沈小晴!
僅僅隻是因為廖雲凡並不願意直接麵對自己現在前有沈小晴會有秦千幻的這種尷尬的態度。
之前在城郊的那個旅店裡麵,廖雲凡和秦千幻兩個人差一點點就擁抱在了一起,如果不是有沈小晴在那個時候及時的出現,可能兩個人後麵到底會發生什麼事情還真的有些不太好說。
雖然說那個時候的廖雲凡的確是已經喝醉了,但是這並不代表廖雲凡的心裡麵十分的排斥秦千幻。
“沒錯,有的男人總是喜歡用各種各樣的裝傻充愣來逃避自己所應該麵對的問題,不過沒關係啦,我現在早就已經習慣了我們兩個人之間的這種相處方式,隻是希望等到沈小晴醒來的時候,不會因為我們兩個人之間總是到一個地方去對病人進行治療這件事情而再次和我鬨出什麼矛盾來才好。”
有些難過的長的啥眼睛,很顯然在這件事情上秦千幻的心裡早就已經出現了不大不小的傷感。
或許是因為感覺到了廖雲凡並不願意直麵自己和他之間的這種感情,也或許是因為廖雲凡現在在沒有將沈小晴身上的問題徹底解決之前,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想法想要在這中間做出什麼選擇。
秦千幻不願意強迫廖雲凡去做他自己不喜歡的事情,同時也不願意在沈小晴昏迷的這段時間之內就抓緊時間完成自己所想完成的事情。
因為他從心裡麵拒絕被彆人說成自己是趁人之危,如果真的想要和廖雲凡在一起的話,那麼秦千幻完全不介意自己和沈小晴進行正當的競爭。
“那我們現在去哪兒?”
早就已經知道了整件事情答案的秦千幻在這個時候明知故問,裝作有些無可奈何的聳了聳自己的肩膀,又一次帶頭向著前麵走了過去。
廖雲凡連想都沒有想,一邊檢查著自己隨身攜帶的裝備,一邊連頭都沒有抬對著秦千幻說道。
“沈小晴現在為止還在醫院的重症監護室當中昏迷不醒,我們現在必須要先返回醫院當中讓我對沈小晴進行一番常規的檢查,雖然我知道沈小晴到目前為止應該不會出現生命危險,但是有一些事情真的不是像我們預想當中的那麼簡單,如果在這中間真的出現任何的差錯,可能我永遠都不會原諒自己在這件事情上的粗心大意。”
心事重重的歎了口氣,廖雲凡一邊跟隨著秦千幻向前走,一邊開口說道。
秦千幻沒有再多說什麼,直接在停車場將自己的車開得出來,帶著廖雲凡快速的向著省立醫院的方向行駛了過去。
從食堂現在所在的位置到省立醫院所在的位置中間有著不短的路程,雖然說秦千幻和廖雲凡兩個人在開車的情況下也大概一個多小時的時間就能夠來到省立醫院,但是這並不代表廖雲凡就能夠在期間的這段時間之內對治療沈小晴的事情做到很好的準備。
“廖雲凡,我忽然之間想到了一個特彆有意思的事情,雖然我知道我在這個時候用一種調侃的語氣和你解釋你可能會覺得我有些幸災樂禍的樣子,但是我不得不和你說,沈小晴現在身上出現的這種情況的確是有一些戲劇化的效果。”
一直轉過頭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窗外風景的廖雲凡在聽到了秦千幻說出來的這句話之後忽然之間轉過了頭。
“你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什麼叫做沈小晴身上出現的問題有一些戲劇化的效果?”
廖雲凡如果不是和秦千幻兩個人在一起的時間比較久,而且廖雲凡也知道秦千幻是一個什麼樣的人,恐怕廖雲凡真的會在這件事情上直接發飆。
將自己的玩笑話放在彆人的痛苦和生死之上,其實就是一種十分自私而且沒有素質的行為。
能夠讓秦千幻在這個時候忽然之間開口說出這麼奇怪的話,廖雲凡並不認為秦千幻說出來的這句話其實就是在對沈小晴現在所經曆的一切感到幸災樂禍。
“是這樣的,沈小晴之前在我們返回來的時候是不是曾經出現過一次特彆詭異的高燒?而那個高燒卻在我們將她送到省立醫院的時候忽然之間消失了,而且沈小晴也恢複了正常的神智,隻不過從那件事情之後沈小晴的神智就似乎是整個變了一個人一樣,就連和她最好的朋友都沒有辦法從他的做事行為當中判斷出來他就是沈小晴。”
廖雲凡自始至終都十分認真的傾聽著秦千幻在整件事情上的分析,她想要聽聽秦千幻在說出這些話的時候他的背後到底所想表達的是什麼樣的意思。
看到廖雲凡僅僅隻是皺著眉頭安安靜靜的傾聽著自己在剛才做出來的分析,沒有做出任何的回答,秦千幻便隻能夠接著開口說道。
“我覺得很有可能在發高燒的那個時候就是沈小晴本身的思維已經離開身體的時候,而至於高燒不退很有可能就是一種本身的弱陽失去了靈魂的束縛而對身體造成的負麵作用。”
雖然說秦千幻本身對於這種陰陽鬼怪的事情了解的並不是很多,但是和廖雲凡相處的久了,在耳渲目染之下也或多或少的有了一些自己對於這種鬼怪事件的推測經驗。
其實秦千幻在這個時候對於整件事情的分析是沒有任何依據的,可是就是他的這些沒有依據的分析聽在廖雲凡的耳朵當中卻讓廖雲凡忽然之間有了一種醍醐灌頂的感覺。
廖雲凡曾經利用追魂針並且利用了其他的方法對沈小晴的思維進行了一番探查,結果他發現沈小晴的身體之內居住著的其實並不是沈小晴自己的魂魄,這就有可能說明沈小晴之前在沈氏集團所表現出來的另外一種人格很有可能就是他體內的那個穿著一身淡粉色旗袍的女人。
這個女人在陰差陽錯之下進入到了沈小晴的身體之中,同時也在陰差陽錯之下挽救了沈小晴的一命。
而至於沈小晴的靈魂到底在哪,到現在為止廖雲凡還沒有一個準確的調查方向。
“你接著說,我在聽著呢。”
在等了一會兒之後,廖雲凡仍然沒有聽到秦千幻對於整件事情接下來的看法,乾脆直接轉過頭淡淡的看了一眼正在開車的秦千幻,開口繼續問道。
輕輕地咳嗽了一聲,其實秦千幻自己也不知道他在這個時候說出來的話到底會不會引起廖雲凡的反感,但是,秦千幻覺得自己對於整件事情的分析應該或多或少能夠對廖雲凡治療沈小晴身上病症的這件事情上有一些小小的幫助。
“其實我對於你口中所說的那些陰陽還有一些超出我們正常認識範圍之內的東西並不是很了解,我在這個時候之所以能夠說出這樣的話來,主要還是因為我感覺沈小晴的前後差距很大,很有可能沈小晴現在的真實的意識並不存在於他的身體之內,我們如果想要找到沈小晴的意識應該去沈氏集團碰碰運氣。”
聽到了秦千幻在這個時候說出來的這番話之後,廖雲凡也在這個時候有些無奈的用手揉了揉自己有些酸疼的額頭。
沈氏集團每天人進人出,如果一個人的思維真的脫離了身體是根本不可能在沒有身體作為自己媒介的情況下長時間的存在於空氣之中。
所以沈氏集團本身由於人數眾多,陽氣自然而然也就很強,而沈小晴的魂魄本身是陰年陰月陰日陰時出生的至陰之體,他自然而然對於陽氣要避而遠之。
經過了這樣的一番簡單的考慮之後,廖雲凡的腦海之中開始慢慢的將沈氏集團以及幾個沈小晴平時經常活動的地方全部都排除在外。
最後他的腦海當中隻出現了唯一的一個地方,而這個地方就是那個十分偏僻並且人員也很稀少的遊樂場。
腦海當中的想法在這個時候已經有了屬於自己的打算,廖雲凡卻並沒有直接開口讓秦千幻將車開向遊樂場的方向。
因為她想要再一次的確認一下在省立醫院當中到現在為止仍然是昏迷不醒的沈小晴到底是處在一種什麼樣的狀態,而廖雲凡在侵入到沈小晴意識當中所看到的那個穿著一身粉色旗袍的中年女人和他說的那些話到底是不是完全屬實。
每一次廖雲凡的腦海當中想到了沈小晴的身體正在被一個穿著一個粉色旗袍的女人所指使,就讓廖雲凡的心口總是感覺到有些酸和無奈。
時間在一點一滴的流逝,眼看著時間已經到了中午,而秦千幻也終於將車開到了省立醫院門口的停車場。
這一次不允許廖雲凡和秦千幻兩個人將車直接停在省立醫院門口的位置的那個保安仍然是之前自己看到的那個保安,隻不過這個保安似乎是因為根本就沒有將當初的那件事情放在自己的心上,以至於他對廖雲凡和秦千幻兩個人已經沒有了絲毫的印象。
有些無奈的苦笑了一下,廖雲凡沒有再多說什麼,簡單的回過身和車裡麵坐著的秦千幻打了個招呼,便快速的向著醫院當中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