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廖雲凡卻恰巧將這些不真實當成了最真實的一麵掏心去對待,所以受傷的總是廖雲凡。
“我說你說夠了沒有!反正我們現在也出不去,我在這個時候將所有的問題全部都和廖雲凡兄弟說一遍,這也算是我在心裡麵對他最大的信任,如果我沒有在心裡麵將他當成我自己的朋友,打死我我都不會告訴他!”
麵對著張建海在這個時候的開口問詢,張建江確實絲毫也不退讓。
隻不過他在這個時候說出來的這些理由在廖雲凡聽起來確實感覺到無比的好笑,難不成像是張建江這樣的人,他將誰當成是自己最好的朋友,就一定要出賣他嗎?
“我說你們兩個吵夠了沒有!現在張建江還在暈厥當中,你們兩個不在這個時候抓緊時間想辦法將張建江從昏迷的狀態中拉回來,卻反而在這個時候你推我往,現在是糾正你對我錯的時候嗎!”
一聲淡淡的焦急的聲音再一次從外麵傳了出來,廖雲凡僅僅隻是聽了一聲就知道這個人絕對是已經蘇醒過來的秦千幻。
而廖雲凡現在整個人的身體輕飄飄的漂浮在無儘的虛空之中,他既不能夠蘇醒,也不能夠在這個時候開口說出這個話,是能夠安安靜靜的飄浮在空中感受著外麵傳來的動靜。
張建江和張建海兩個人似乎是架起了什麼特彆重的東西不停的向著前麵走動,此起彼伏的腳步聲伴隨著秦千幻輕微的喘息聲,他們似乎是在抬著廖雲凡的身體想要去另外一個地方。
“這個地方你看可以嗎?”
緩緩的將廖雲凡放到了地麵上,張建海轉過頭對著已經氣喘籲籲的秦千幻開口說道。
秦千幻沒有再回答,現場在這個時候陷入了一般詭異的安靜。
“我早就知道會變成這個樣子,廖雲凡兄弟這一次之所以暈倒和我本身可沒有什麼太大的關係,你應該知道,廖雲凡一直都是在忙碌的路上,你想一下,廖雲凡就算本身的醫術再怎麼高明,他也隻不過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人,讓一個人一天不停的進行各種各樣的治療和奔波,你覺得什麼樣的人能夠受得了?”
很顯然一直到現在為止,張建江仍然在竭儘所能的為自己之前所做出來的那些事情進行辯解。
“所以你的意思就是說,廖雲凡之所以會變成現在這種情況,沈小晴之所以到現在為止魂魄都沒有找到,最主要的原因根本就不在你的身上,而是因為我和廖雲凡兩個人都太傻了是嗎?”
秦千幻本身就是一個得理不饒人的主,此時聽到了張建江居然在這個時候主動的想要撇清關係,不由得冷哼了一聲,直接和張建江你來我往唇槍舌戰起來。
“我說你們兩個都少說一句吧,我們現在要做的並不是在這個地方討論那麼多無關緊要的問題,想要離開這裡就必須要找到廖雲凡,所以你們能不能夠想個辦法,看看能不能夠讓廖雲凡重新回來?”
“我沒辦法,我跟隨在廖雲凡的身邊的時間雖然說比你們來說要長一些,但是廖雲凡並沒有教過我什麼特彆有用的方法,就算是她想要教我我也不會學,所以我對於玄學基本上是一竅不通的。”
沒好氣的將自己的雙手緩緩的抱了起來,秦千幻冷冷的看了一眼站在旁邊一臉不服氣的張建江,冷哼了一聲轉過了頭去。
而張建江在這個時候也是轉過頭橫眉冷對張建海,似乎也是對張建海剛才幫助秦千幻說話的那件事情而感覺到有些耿耿於懷。
“張建海兄弟,你可彆忘了,我們兩個可是一個娘生一個爹養的,你在這個時候居然幫助外人說話,你的心裡麵到底是怎麼想的?”
可是張建海並沒有因為張建江在這個時候說出來這句話,而改變自己心裡麵的任何想法。
“和你這樣的人我真的不知道應該如何與你相處,我也希望你以後千萬不要講我是你兄弟的事情總是見人就說,恐怕在短暫的時間之內,我張建海還丟不起那個臉!”
冷冷的冷哼了一聲,張建海開口對著張建江說道。
而廖雲凡在靜靜的漂浮的這段時間裡麵,忽然之間福至心靈,他似乎已經掌握了能夠帶著眾人離開幻境的方法。
有的時候表麵上看起來非常不可能的事情,真真正正能夠離開的方法或許正是隱藏在這些不可能之中,而且此時張建江和張建海兩個人似乎在自己蘇醒之前也總是爭論不休,這讓蘋果的心情似乎並沒有表麵上看起來的那麼好。
下意識的緊緊的咬了一下自己的時間,廖雲凡隻感覺到一陣鑽心的疼痛,緊接著周圍的星雲圖案緩緩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無邊無際的黑暗。
等到廖雲凡再一次感覺到身邊的草地以及張建江和張建海兩個人繼續的爭吵聲之後,這才確定自己應該是重新回到了這個幻境當中。
緩緩的睜開了眼睛,廖雲凡的眼神當中有著一抹不耐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