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廖雲凡的解釋,兄弟兩人還有些困惑,張建海還使勁的掐了一下張建江的大腿,結果後者疼的跳到了一邊。
“好像可以感覺到疼痛啊,夢境不是無法感知疼痛嗎,為什麼說是夢境?”張建海掐完張建江道。
“疼死了,你掐我大腿乾什麼?怎麼不掐你自己的。“張建江疼痛道。
廖雲凡聽到張建海這般說搖了搖頭,正欲再解釋一番,秦千幻卻結果了話茬道“能感知到疼痛,那是因為這個夢境並不是我們平常睡覺說的那個做夢,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施術者是在人大腦中下了一種禁錮,這種禁錮讓人存在夢境中,有一種非常逼真的感受。”
在秦千幻耐心的解釋下,兄弟兩這才似乎明白了。
“那麼竟然是禁錮在夢中,是不是要等睡夠了就自然能出去?”張建江嘀咕道。
廖雲凡道“竟然是禁錮,怎麼會自然而然的出去,要是繼續在這等的話,我想我們會一直在這夢境中老死而去,大腦一旦相信我們已經死去,那麼身體也很快會失去生而死去。”
廖雲凡否定完張建江的話不再言語,而是咬破手指在空中劃起了符咒。
很快一道和地上一模一樣的符咒,出現在了半空中,隻是懸浮在空中的符咒,其線條全是有鮮血彙聚而成。
符咒畫完,廖雲凡調動真元,大喝道“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破!”
伴隨著廖雲凡的大喝,困在幻境中的眾人隻感覺眼前景象越來越模糊,身體也傳來了一種急速下墜的感覺,感覺就像從萬丈懸崖掉落的張建江張建海大叫起來。
片刻功夫後,四周景色再次清晰,還是在四人困進幻境之前的地方,一切都沒有變過。
“太好了,我們終於出了那該死的幻境。”張建海見眾人逃出了幻境,開心的從地上站了起來。
隻是他還沒走幾步,就虛弱的摔在了地上,這時出來的眾人才發現,四人都七竅流血,虛弱不已了。
“看來這個禁錮消耗的是我們自身的氣血,我們在禁錮中待了幾天,現在都變得虛弱不已了,我們互相攙扶著現回房間吧,稍後我調製好補藥給你們分發過去。”廖雲凡說罷,便和秦千幻互相攙扶著,就欲回房。
可這是,張建海卻叫住了廖雲凡,“廖雲凡大哥”
見張建海欲言又止,同時還很氣憤的看著張建江,廖宇凡哪裡還不知道其想要說些什麼。
隻是剛死裡逃生,廖雲凡不想再和張建江再多計較,而且剛在生死時刻,張建江也把一切真相告訴了廖雲凡,這也算是一種臨死前的懺悔了。
“不用再說了,張建江之前已經把他之前做的一切坦白告訴我了,他背叛了我們眾人這點,我是不會原諒他的,但我既然答應幫你們治好弱陽,我也絕不會食言的。”廖雲凡打斷張建海道。
語畢,廖雲凡扶著秦千幻就往自己房間走去,徒留下一副原來如此張建江,和滿臉羞愧的張建海。
“我決定要參加這次醫仙大會了。”廖雲凡和秦千幻走在路上,突然廖雲凡開口道。
秦千幻微微怔了征,確定自己沒有聽錯後,她問道“是因為這次陷入幻境的事情?”
廖雲凡點了點頭算是回複,見廖雲凡不願多說,秦千幻也不多問,和廖雲凡一起攙扶著回了房間。
經過短暫休息後,廖雲凡轉身到藥房煉出了補藥,先服下後又給秦千幻和張建江張江海送了過去。
張建江見廖雲凡如此不計前嫌,還給曾經背叛過他的人送藥顯得有些激動,他心裡安安決定以後要彌補這次錯誤。
接下來的時間,因為廖雲凡決定參加醫仙大會的事情,調整好虛弱的身體後,他一直都在看醫書,不斷補充著自己的知識。
這天廖雲凡如往常一般,還在房間翻看著醫書,突然敲門聲音響了起來。
廖雲凡把手中書本放下,就起身把門打了開來。
來人是一個中年大嬸,手中還提著一籃子水果,包裝的很精致,大嬸把水果藍放到了廖雲凡的書桌上,道“廖醫生,我是病人家屬蔡大嬸,非常感謝你治好我家娃娃啊,我打聽到你住在這裡,所以特意買了一些水果過來,想好好感謝你一番。”
見是病人的家屬,還這麼熱情帶來了水果感謝,廖雲凡感覺擺了擺手,道“蔡大嬸你客氣了,救死扶傷是醫生的天職。”
蔡大嬸不顧廖雲凡的推托,直接把放在書桌上的水果拆開,拿了一個蘋果硬塞到廖雲凡手中,要廖雲凡吃下嘗嘗鮮。
廖雲凡見來人這般熱情,也不好再說什麼,接起水果後卻突然感覺水果有些不對勁。